,鼬還往裡頭更加了自己的八分。明明是休假的日子,每天鍛鍊得比出任務那段時間還要狼狽不堪,回來時總是掛了一身傷。
不知道宇智波富嶽為他安排了什麼樣的特訓,原本就寡言的鼬變得愈加清冷淡漠,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寒氣,一雙烏眸看起人來像是結了冰的湖面——明明下面還有水在流動,上面卻被一層足夠凍得讓任何人縮回手去的寒冰給嚴嚴實實捂著,甚至能從那眼神裡敲出霜花。
公主的眼睛也冷,但她那是高山上的積雪,永遠帶著居高臨下的冷淡和漠不關心,也只是不關心而已,只要和她無關的,她總不會專門地散出寒氣來刺人。如果是熟人,還能得到幾個禮節性的笑容。說起話來也有回應,雖然毒得很,至少凍不死人。
但鼬現在卻是對誰都那麼一副冰天雪地苦大仇深的模樣——除了安緹諾雅和佐助——也就對妹妹和弟弟例外。
儘管仍然是一張面癱的臉,身周的氣息卻是柔和溫暖的。
止水對此深感不滿——用他的話說:“瞳也就算了,我和鼬桑認識這麼久,居然連兩個月大的小屁孩都不如!這樣的區別待遇也太過分了!”
鼬只是癱著一張臉說:“止水桑可以叫我哥哥。”
“臭小子!”止水倒掛在樹枝上朝鼬瞪眼,因為上下顛倒的緣故表情看上去古怪得很:“想讓我叫你哥哥,先讓瞳改口不叫鼬吧!”
“鼬哥哥。”安緹諾雅保持她託著腮發呆的動作,眼皮也不抬地接上。
“……”止水的臉立刻變成倒著的“囧”字。
鼬不吭聲,盯著他看,過兩秒,倒掛在樹上的人一下子閃沒影了。
宇智波大少爺朝那根樹枝看兩眼,轉過頭:“原來這才是瞬身之止水的速度。”
“……”安緹諾雅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