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星魔法陣與其契約物件產生感應。
對於這點,最高興的自然是該隱。
在忍受了他一個上午的傻瓜模樣後,夏爾終於鐵青著臉吩咐:“塞巴斯蒂安,去請紅夫人來凡多姆海恩莊園住幾天。”(注1)
“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單手撫胸,微笑著接受了命令,只是那笑容有極細微的走形。
與發現目標沒有研究價值就再也沒有投來過關注視線的法師截然不同,紅夫人對那個被撿來將近一天仍被眾人在心中冠以“生物”“幼崽”,最親切的也不過是“嬰兒”這種稱呼,甚至到現在都還沒人想起檢查一下性別,依舊用“它”來指代的孩子表現出了強烈的母愛,強烈得甚至讓夏爾都覺得有點嫉妒了。
當然,年輕的凡多姆海恩伯爵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只是漂亮的小臉上表情愈發陰沉了些:“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找到那個嬰兒的父母,你找到了嗎?”
惡魔略微為難地皺起眉:“少爺,倫敦城裡最近兩個月出生的孩子大約有一百多個,其中在近幾天丟了孩子的只有三家,沒有一家符合這個小東西被發現時的情況……”他瞥了眼正被紅夫人抱在懷中用一根逗貓棒哄著的嬰兒,吞下最後一句話:何況,最關鍵的線索正被那位大人拿去研究中……
“難道會是倫敦城外人家家裡的嗎?”夏爾不高興地皺眉,他並不認為那麼顯眼的一個搖籃能從城外飄飄蕩蕩地漂了半座城才被塞巴斯蒂安撿到。
惡魔笑了笑,不準備告訴他當時搖籃中有一隻懷錶,懷錶上除了來歷詭異的魔法陣外還附帶著讓不具備魔力的生物自動忽略的效果。
替夏爾添滿茶後,塞巴斯蒂安像是剛想起來似的:“對了,少爺,據說勃拉姆夫侯爵府上昨天發生了一場原因不明的巨大火災,侯爵府裡包括傭人在內六十四人,無一生還。”
“哐啷——”杯蓋落在桃心木桌面的聲音。
夏爾臉色蒼白地盯著自己的執事:“原因不明——火災?”
“是的,少爺。”
翻滾伸卷的火舌,灼熱的空氣,空無一人的走廊,父親……母親……
夏爾用力閉一閉眼睛,修建整齊的指甲甚至將掌心掐出血印來。他睜開眼,對面露擔心之色的該隱與紅夫人點點頭,吩咐:“準備馬車,我要求見陛下。”
“是,少爺,不過——”平時總是立刻去完成命令的塞巴斯蒂安打了個轉折:“如果是為了勃拉姆夫侯爵府的案子的話,女王已經交給她的執事亞修處理了呢,似乎還下了令諭禁止任何人過問此事。”
那位大人感興趣的執事亞修,那天的白鴿,倫敦河上的嬰兒,有著奇怪魔法陣的懷錶,勃拉姆夫侯爵府的縱火案……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惡魔一邊轉著這樣涼薄的念頭,一邊神情恭謹地繼續說:“不過少爺實在感興趣的話,倒可以去葬儀人那瞧瞧。”
夏爾從聽到女王禁止任何人插手這個案件開始就變冷的表情終於回暖一點,他點點頭,轉向該隱:“一起去嗎?”
……這是準備介紹我很有愛的女性角色的分界線…
注1:紅夫人,原名安潔莉娜·達雷斯,巴內特男爵夫人,通稱紅女士,或者是紅夫人。丈夫已經去世,目前在王立倫敦醫院工作,夏爾是她外甥。話說我覺得這個設定真是不可思議,一戰都還沒開始當時還是東印度公司年代的英國,一個男爵夫人怎麼會去醫院工作……又不是那種雖然還有爵位稱號實際卻已經窮得買不起麵包的貴族,紅夫人分明還蠻富裕的,不是麼?所以偶一直覺得這個設定實在是很囧囧有神。如果說是一戰之後二戰之前那個年代,一部分貴族女子參加工作屬於一種時尚,或者說是為國家貢獻,倒也還能理解……嘖,不說這個。
紅夫人這個角色我還蠻喜歡的,儘管她的眼睛顏色設定很詭異,正常人類是不會有紅色眼睛的吧……原著中在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就與自己的姐姐愛上了同一個人,最後對方成為自己的姐夫,同時也不知道她的仰慕,而她則嫁給了自己並沒有感情的巴內特男爵,但是對自己的姐姐始終抱持著深厚感情,並沒有因為愛情的失敗而怨恨姐姐。雖然一直都穿著紅色的服裝,實際上卻因為愛情的失敗而討厭紅色,在原著中的結局很悲催,為了唯一的姐姐和最愛的男人的孩子,自己僅剩的最後一個親人夏爾而失去了生命。唔,很多童鞋萌她的執事,話說我一直不理解那個臉好像縫補過的格雷爾的萌點到底在哪……當然,也不覺得討厭就是。基本上《黑執事》裡沒有我特別討厭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