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充當。
但她沒有。能繼續在這停留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麼最有效最容易取得的,就是她自己。
仙水忍他們的進度總是由戶愚呂兄轉告的。
找到同伴了。準備動工了。開始運轉了。遇到麻煩了。靈界窺伺了。
——浦飯找上門了。
當安緹諾雅開始鋪設那個巨大的法陣的最後部分時,戶愚呂兄突然一臉驚訝地問:“妖狐藏馬是你同學?他似乎有事找你。”
藏馬?……原來是南野秀一。
紅髮少年的外表看起來有點狼狽,來找她的目的,卻是希望她放棄她父親的遺志:“……畢竟,據小閻王說,左京先生在最後也並沒有想要把夢想延續下去……”
“仙水先生並不是我的下屬。”安緹諾雅簡單地打斷了他。
“……誒?”
“他們做他們的事,而我則做我的事。如果你沒有別的話了,那就再見吧。”安緹諾雅作出送客的姿態。
“但……左瞳桑,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毀掉這個世界的。我雖然是妖怪,但現在卻覺得,作一個人類也很不錯。左瞳桑,你本來就是人類,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安緹諾雅靜靜地看了他幾秒,露出一點疲倦的神情,站了起來,轉過身徑自離開。
會毀掉,你們的世界嗎……
但是你卻不知道,你們從我這毀掉了什麼——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魔界通道打通後兩個月。
神奈川的某幢公寓中。
沖天發的少年拎著魚竿,水桶回來,掏出鑰匙,正打算開門。突然看到門前鞋墊上,小小的盒子。
他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上面什麼都沒寫。想了想,敲開隔壁的門:“山田太太,您見到過今天有誰來找我嗎?”
套著圍裙,手上還拿著一個削了一半的蘿蔔的婦人搖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少年摸了摸下巴,晃晃手裡的盒子:“沒什麼,就是不知道是誰留在我房門口的。”
山田太太看了看盒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一拍大腿:“啊,這個我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