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武力所能達到程度的評估。記得過去在木葉時,對付三忍裡的大蛇丸,惡魔執事根本沒花多少心思。
除了伊利亞斯主祭長受了點小傷——在離心臟還有不到兩厘米的位置上——其他人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目標是她和主祭長,僱傭揍敵客的主使者究竟是誰根本無需思考。只有約路比安大陸奇布達市某些需要在前任首領死亡後確認自己威信的人有必要這麼幹。
因此安緹諾雅僅僅是示意了一下,萬能的執事就相當自覺地去處理後續。而公主則留在這邊表現出一個完美的主人應有的風範,盡職地為一大一小兩位揍敵客推薦紅茶與甜點。
當席巴·揍敵客拿起手機,收到委託方死亡的訊息後,他以一種相當讓人信任的態度表示:根據她家執事的身手,從今以後,所有針對目標為安緹諾雅的刺殺任務,會被提升至揍敵客家的最高等級,同時委婉地暗示了,假如安緹諾雅本身的實力和她的執事差不多,在此價格上可以再翻一倍。
公主顯然無意自我奉獻去完善揍敵客家的資料庫。
根據席巴報出來的數字,她覺得就算以塞巴斯蒂安的惹人厭程度,也還需要再多加努力才能讓別人願意支付這筆金錢來買兇殺人,何況是與世無爭,行事低調的她。
進行完氣氛融洽,過程友好,充滿體諒與理解的磋商後,席巴留下一張揍敵客家的殺人六折卡,帶著安緹諾雅關於必要情況下為揍敵客家成員進行治癒性治療的承諾,滿意地和兒子一起回去了。
另一方面,由於託拜耳市的情況大致好轉,雖然還不能離開,安緹諾雅的時間卻多出了許多。因此金便提出了關於學習唸的問題。
“……你是獵人協會負責教我念的人?”安緹諾雅嘴角微抽地看著刺蝟頭少年。
“沒錯!”金一挺胸,相當自信地回答:“放心吧,我一定能教會你的!我當初花了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把四大行練得很不錯了!安緹諾雅這麼聰明,要的時間肯定更短!”
金似乎並不是很擅長教導別人,因此他只是將唸的基本概念如同背書一般說了一遍,然後把自己的念壓散發出來讓安緹諾雅感受,並在會影響到她精孔開啟之前就收了起來。
安緹諾雅沒有學習唸的打算,力量的種類並不是越多越好的,現有的能力加上合理的運用才是最正確的方式。因此在要求金重複放了幾百次的念壓後,她終於基本摸清了念力的性質,並在自己身上模仿出來。
“——誒誒誒誒誒?”刺蝟頭少年一下子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不敢相信地再度運起凝,反覆確認了幾次之後,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地說:“真的學會了……才一個下午……”但他馬上又振作起來,興奮地說:“你這麼快就學會真是太好了!我再教你四大行吧!”
說著他用食指掻掻臉頰,皺著眉思索了一會,用力一擊掌:“對了!應該要先測試唸的類別!會長曾經告訴我一個很好用的辦法,你等一下喔。”
等他興沖沖地拿著一個裝滿水的杯子和一張葉子回來,後面還跟著另外一個紅毛小鬼。
關於“水見式”,法師在很多很多年就已經有所瞭解,但她本身並沒有真正的念力存在,因此在金說明了一遍作水見式的方法後,安緹諾雅只是面無表情地用了一個霍格沃茨一年級就有教授的變形咒,將整杯水包括漂浮在水面上那張焉巴巴的樹葉,全都變成了一隻肥頭大耳傻乎乎的胖兔子。
“哇噢!”金吃驚地看著在桌上對他們三人探頭探腦的兔子,敬畏地說:“我第一次知道還有測成這樣的水見式……”
以撒則是相當迅捷地拎起了那隻胖兔子的耳朵,拿到眼前研究了一會,判斷道:“是真的,並且是活的。”
沒有聽到之前的念能力講座的他用一種探究性的目光盯著公主寬大的神官袍袖子,看上去十分樂意在這一對袖子裡找出一整窩兔子,好揭穿這個不可思議的騙局。
以撒的目光勾起了她剛開始學習魔法時的回憶。
那時精靈族中指導她魔法知識的長老,在教授最初級的魔法伎倆時,總會同時教她許多有意思的小戲法,有些要靠魔法,有些則是全然的技巧。
據說長老在還是個低階法師的時候,也曾經和其他一些冒險者一齊在大陸上游歷,有時候整個冒險小隊好幾個月都接不上一個有油水的任務,一群人只好靠隊裡的吟遊詩人和他一起在城鎮裡表演些小節目來換取錢幣。
這讓當時的安緹諾雅深感不可思議,無法理解以一個精靈的高傲,怎麼可能會去做這些事。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