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氣充分說明了這個隊伍的目的。
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吊在他們後面,塞巴斯蒂安突然用一種帶著惋惜的語氣說:“真是不錯的靈魂。”
公主疑問性地望著他,惡魔執事抬起手遠遠地指點了一下靠近隊伍前方,被一種奇怪的枷鎖禁錮起來的少年:“如果這個世界也有惡魔的話,早已被這種呼喚吸引過來簽訂契約了吧。”
過肩的白髮,異常瘦弱的背影,身形看起來和她的模樣差不多大——安緹諾雅並不瞭解惡魔們接收擁有強烈渴求的人類的呼喚是透過什麼樣的方式,因此也看不出那個少年的特異之處,略微打量了幾眼後轉頭對自己的執事說:“想要的話就過去吧,我允許你在這個世界裡為別人服務。”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一會:“我的美學無法讓自己在還忠誠於您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行為呢。”
公主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霧隱村的戰鬥比安緹諾雅想象的結束得要快。
在她看來,敢直接進攻村子的話實力怎麼樣也應該能保持一個相差不大的水準,但在看到幾個揮舞著骨刀之人被霧忍們圍攻著解決掉剩下來幾乎一面倒的屠殺後,她無語了。
“真是場無聊的鬧劇。”公主興致缺缺地從隱身狀態中脫離,給自己加了個幻術,跳進戰場,格開一個疤臉霧忍即將切入那名少年脖子的忍刀:“抱歉,有人想要這個孩子呢。”
幻影移形對任何一個首次嘗試者來說都毫無疑問是可怕的折磨,到了前一天休息的湖邊,塞巴斯蒂安已經鋪好餐佈擺好甜點,那剛剛被公主鬆手放開的少年臉色慘白地跌坐在草地上,強忍著胃裡翻天覆地的嘔吐感,碧綠的眸子帶著種奇怪的死寂感望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安緹諾雅側頭:“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