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問道。
其實,今兒他和大哥,小六他們就已經納悶那梁靜媚怎麼會好像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樣子。
子蘿見子樹他們都目露疑問,於是便和子桃一起把蘇楚月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和她們兄妹過不去,還有她們這次和蘇楚月一路來府城所發生的事情都給子樹他們三說了。
“這白蓮花實在是可恨!”子軒聽完子蘿她們的描述後,子軒也恨恨地稱蘇楚月為白蓮花。
“就是!我今兒見那蘇楚月就一直和那梁靜媚說話,我懷疑蘇楚月就是在教梁靜媚來為難我們,要不除了認識申大哥的蘇楚月有可能知道我們姐妹琴棋書畫不怎麼樣,那梁靜媚怎麼會知道呢!”子桃道。
子蘿聽子桃這麼說也跟著點頭:“那梁靜媚從後院到花廳都和那蘇楚月站在一起,還有後來蘇楚月獻花後下來勸梁靜媚也獻花的時候,那蘇楚月話裡話外都在告訴大家,她剛剛之所以和梁靜媚竊竊私語就是在勸梁靜媚不要為難我們,大哥你們說她這可不是心虛是什麼!”
“哼!這蘇楚月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卻這麼的蛇蠍心腸,我要告訴申大哥去!”子軒聽完子蘿和子桃的分析後馬上氣憤出聲。
“二哥別,這事只是我們的猜測,而且路上蘇楚月為難我們姐妹也做得極是隱蔽,我們這麼空口無憑的和申大哥說,申大哥也不一定就會相信我們,人家蘇楚月怎麼說也是他表妹。”子蘿問言勸道。
子軒也知道他剛剛的話並不妥,那只是一時的氣話,但這不做些什麼的話,他心裡那口氣又吞不下去。
“那難道明知道這蘇楚月對我們居心不良,我們還什麼都不能做不成!”子軒氣憤而又不甘心地道。
“那當然不是!”子蘿趕緊安撫子軒,接著分析道:“那蘇楚月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們,但卻不難看出她是不敢在明面上為難我們。根據阿蘿的觀察,這蘇楚月雖然有意為難我們,但她卻極是怕申大哥知道的樣子,所以阿蘿更肯定著蘇楚月是不敢在明面上為難我們的。”
“既然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說明蘇楚月對我們居心叵測,那麼我們就遠著這蘇楚月些,等我們有了證據證明蘇楚月對我們居心不良後,我們再告訴申大哥也不晚!就是蘇楚月向我們發出為難,阿蘿想以我們幾兄妹的智慧,她也是討不了好的。只要她敢挑戰我們,阿蘿肯定也會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的!”
子蘿這番話說的極有理,大家聽了子蘿的分析倒也冷靜了不少。
“阿蘿說的對!說真的從鎮上到府城,再到這次的花宴,那蘇楚月還真的沒有在阿蘿手上討到好!”子桃笑道。
“嗯,既然知道這蘇楚月對我們不安好心,那以後就多多防備著她,儘量遠離她吧!”子樹也出言道。
第二天,申亦凡果然一大早就帶著張錦功登門了!
子蘿看到張錦功的設計圖紙後也被驚豔到了!
沒想到她們只是討論了兩天,這張錦功就能把她向他們說的很多的現代酒樓的設計知識給運用了個八分左右。
而且張錦功還把這朝代的許多建築上的妙處運用到當中來,這更是讓這酒樓的設計圖更加的合理和貼近這個朝代了!
不僅是這樣,張錦功也把這酒樓裡面的裝修和設計給畫了出來,而且都是根據她們之前的討論所畫出來的。
子蘿對張錦功的設計圖可謂是非常地滿意。
“張叔,您這設計圖紙畫得非常好,也非常的詳細和全面,辛苦您了!”子蘿恭敬,客氣地道謝。
“董三小姐客氣了!這只是老夫的分內之事,說來老夫還要感謝董三小姐你在這設計上給老夫的指點呢!要沒有董三小姐你的提點,老夫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畫出這樣的設計圖紙來!”張錦功聞言趕緊道,他是真的感激子蘿那兩天對他設計上的提點的。
“張叔,阿蘿不過就是胡說了一番,這圖紙的很多主意都是您和申大哥想出來的呢,阿蘿對這建築可謂是一竅不通,只出些小主意罷了!”子蘿有些汗顏地道,她知道她只不過比他們多知道些現代的知識罷了。
“阿蘿你這可還真的是過於謙虛了呢,這設計圖紙上的許多主意都是我們在你的提點下這才想出來的。所以這份功勞阿蘿你可跑不了的。還有,阿蘿你還不知道吧,現在白嶽城外面可傳遍了,阿蘿你是大才女的事情呢!”申亦凡見之笑道。
“哈?這是什麼情況?”子蘿聞言可謂是吃驚不少。
申亦凡聽子蘿這口氣就知道子蘿她們今天並沒有出門了,於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