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一時,陳高氏,董黃氏兩人的名聲便再次名聲掃地,於是那被陳高出再次提出的關於子蘿的名聲的這事倒是被人給忽略了。
“你鬧吧,你繼續鬧吧,鬧完你就回你孃家去。我們陳家要不得你這個官家夫人。”陳山此時已經被陳高氏給氣瘋了,說著就要往家裡走,顯然是不想管陳高氏了。
陳高氏看到陳山從來沒有過的盛怒,而且說出的話明顯是認真的,不由心裡一慌,再也顧不上董黃氏了,連忙跑過去一把拉住了陳山,撕心裂肺地大喊,“哎呀,我不活了,我嫁到你們陳家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不說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和陳山你二十多年的夫妻,你這說休妻就休妻呀。我不活了。”說著竟然一屁股坐到就了地上。
見陳山停了下來,陳高氏不由眼前一亮,於是坐在地上嚷嚷得更加的起勁了。
“娘,地上涼,您趕緊起來吧。”雖然陳少清也覺得陳高氏今天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份了,但畢竟陳高氏是他親孃,看到她坐到地上哭得這般的悽慘,哪裡還能無動於衷,連忙上前去拉,還有勸說她。
陳高氏看到陳少清來拉她,不由底氣又開始足了,沒錯,這兒子可是她最大的籌碼。
於是,陳高氏並沒有聽陳少清的話起來,而是拉著陳少清的手開始哭訴,“清哥兒呀,現在也只有你還心痛娘啦!說來,娘這也是為了你好呀,這等你將來金榜題名了,什麼樣的姑娘不是可勁地由著你挑。娘怎麼能讓你娶阿蘿那個名聲不乾不淨的姑娘呢。”
“娘……”此時陳少清覺得深深的無力,只能勸說道:“阿蘿她很好,您別老出去亂說她的壞話,這樣子壞一個女孩子的名聲不好。”
“什麼?清哥兒你怎麼也被阿蘿那小妖女給迷惑了?不行,有我在,我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我現在就去找阿蘿她們幾兄妹去,我倒是要看看阿蘿那臭丫頭還要不要臉了。”
陳少清這話可謂是捅了馬蜂窩了,陳高氏聞言便更加激動了起來,說著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子蘿她們家的方向走去。
“給我拉住她!給她拉住她!”陳村長這次真的快要被陳高氏給氣得吐血了,急忙讓人給他攔下陳高氏。
“爹,阿蘿那丫頭不過是個村姑罷了,甚至還要是個名聲不好的村姑,你怎麼忍心讓清哥兒他娶這麼個不能給清哥兒帶來任何幫助,而且還會拖累清哥兒的名聲的媳婦呢?我們家清哥兒那可是將來的狀元之才,等他金榜題名之時,這就是一品大員,還是丞相家的女兒清哥兒他也娶得,你們怎麼忍心讓清哥兒他娶阿蘿這麼個村姑。”
陳高氏被聽了陳村長的話的幾個婦人給攔住後,心裡也是火,說話也不怎麼經過大腦了。
“看來這位大姐你不同意你兒子娶阿蘿姑娘這最重要的原因是看不起阿蘿姑娘的出身吧。”中年男子這時也忍不住再次出聲了。
而陳高氏也是個沒有太多的腦子的,不然也不會讓董黃氏指使得團團轉,而且她向來足夠的目中無人,於是聞言便也不屑於否認,“是又怎麼樣,阿蘿她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姑娘,還是個無父無母的,那些姐姐也不過都是嫁了些低賤的商人,就是幾個兄弟也多年來還都是窮酸秀才一個。不要說她的名聲還不好,就是她再怎麼樣也跟那些官家小姐沒有得比,這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的。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要給自己家兒子娶哪個兒媳婦吧。”說著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中年男子。
“呵呵……”中年男子顯然被陳高氏這話氣笑了,“你怎麼又能知道樹哥兒他們幾兄弟會永遠都只是個秀才呢?俗話說,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你怎麼就能知道樹哥兒他們就沒有金榜題名天下知的那一天呢?如果樹哥兒他們幾兄妹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而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你今天還敢在向現在這樣明知道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還口口聲聲的汙衊阿蘿姑娘她的名聲嗎,還敢跑到這大街上來毀一個姑娘家的名聲嗎。你這不過是看人家幾兄妹無依無靠就敢這般的欺辱人家罷了。”
中年男子這番話可謂是說得擲地有聲,現場的人聽了都不由紛紛安靜了下來,就是陳高氏也有了一陣子的語塞,頗為心虛。
而場上的眾人也有許多聽了中年男子的這番話也感到一陣陣的羞愧,沒錯,雖然他們沒有像陳高氏,董黃氏她們那樣站起來說子蘿的壞話,但他們卻是有許多人也曾經懷著看戲的態度,不痛不癢的說著子蘿的流言蜚語的,說來,這流言加劇,久久沒有消散也是有他們的一些功勞在。所以現在聽了中年男子的這話,他們也不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