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老周就一向直爽的開門見山了。
“樹哥兒,有些話我和你周伯母就直說了,其實,我和你們周伯母這次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們說的。”
“不知道周伯伯你們所為何事?”子樹一向的不動聲色。
“這,周伯伯就直說了,你們覺得遠哥兒他怎麼樣?”
“周遠老弟他為人挺好的,他也跟周伯伯一樣挺講義氣的。”子樹中規中矩地道。
“那樹哥兒你們大概是認可遠哥兒他的人品的咯。其實,也不滿樹哥兒你們,這遠哥兒之前是挺不像話的,調皮搗蛋,不務正業,整天轟雞鬥狗,爬樹打鳥的,也不好好學習。我那時候看到他也來氣,這可算是天天追著打,但奈何這小子皮得很,死性不改的。”
“你們不知道,我和你們周伯母那時可算是操碎了心。但,自從他遇到你們,他可算是大受你們的影響,這不僅懂事了不少,讀書也認真了起來,後來還考了個童生回來,這在之前我和你周伯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我和你們周伯母心裡清楚得緊,這裡面樹哥兒你們功不可沒,所以說呀,樹哥兒你們可是我們周家的大恩人。”
“周伯伯你們客氣了,這都是周遠老弟他自己爭氣。”子樹道。
“話可不是這麼說,沒有你們影響遠哥兒他,他肯定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這麼奮發向上的。”接下來的話就不適合老周說了,這得周何氏開口才好,於是,老周說到這裡便看向周何氏。
“是呀!是呀!不知道樹哥兒你們還記不記得遠哥兒他欠子桃那一百兩銀子的事情?”周何氏接過老周的話問道。
“周伯母你們早已經知道這事了?!”子軒聞言有些驚訝的道,但想到周遠的玉佩曾在子桃這這麼久,老周他們知道也不足為奇了。
“那玉佩本是我的嫁妝,後來才給遠哥兒他們幾兄弟讓他們做他們以後娶媳婦的聘禮用的,這麼塊玉佩沒有了,我這做孃的久了當然也會發現的。我和老周那會同時也發現遠哥兒變得越來越節儉,也越來越懂事了。於是我們就沒有馬上拆穿他,便偷偷的注意他平時的舉動,再旁敲側擊……”
周何氏的一番話下來,子樹他們算是證實了他們的猜想。
原來,之前周遠押了玉佩給子桃的事情哪裡能真正滿過老周夫婦的,只是他們見周遠押給的人是子桃,而且,周遠為了還子桃銀子也變得越來越節儉,越來越懂事了,所以老周他們便才裝作不知道罷了。
後來他們發現子桃是那個能命令得動,能說得動周遠的人後,他們就更不會拆穿這件事了。
接著周何氏繼續道:“遠哥兒呀,他就是從那時候起學會節儉,學會奮發向上,不讓大家看扁的。樹哥兒你們不知道,這遠哥兒生來就比別的兄弟大膽,誰的話也是不怎麼聽的,但難得他竟然怕子桃,子桃竟然能命令得動他,而且,他在子桃的管教下也越來越懂事了,所以我和你們周伯伯都覺得子桃她呀就是我們家的福星呀。”
“說來這也可巧了,遠哥兒竟然那麼巧合的把這將來要給新媳婦作聘禮的玉佩押給了子桃,樹哥兒你們說這是不是冥冥中註定的緣分呀!”
周何氏說了這一堆話後,接著就順其自然地向子樹他們提起了子桃和周遠的親事。
…………
晚上,子蘿她們的家庭會議,子蘿她們商量的大事就是這親事了。
“哼!我就說這周遠不懷好意,果然是!”子軒對周遠提親這事還是有些怨氣的,看周大哥也不叫了。子軒很不爽周遠打他妹妹的主意,哪怕他知道這妹子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但他就是不爽有人打他妹妹的主意,哪怕是兄弟也不行。
“嘿,二哥,你的脾性還挺大的嘛。”子蘿笑道。
“好了,不管怎麼說,這子桃年紀到了,這定親的事也是不可避免的,能有人來提親這總該是好事。子桃,你覺得周遠怎麼樣?周伯伯他們說了,要是你答應了這親事,他們也是可以答應像大姐夫一樣不會納妾。”子樹道。
“周遠這死鴨子!”
子桃有些咬牙切齒地道,從她的表現,大家也不知道子桃到底是真的不喜周遠而憤怒,還是因為不好意思這才惱羞成怒。
“嘿,周大哥他對二姐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二姐你對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子蘿笑嘻嘻地道。
“好你個阿蘿,你敢取笑你二姐我!”子桃作勢要追打子蘿。
“二姐饒命!”子蘿邊在炕上逃著邊大喊。
“好了,阿蘿你們都別鬧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