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就跑到外面去了。一頓交流之後掛點電話的幕東河才剛走進大門就聽見了一聲慘叫聲,這才走了過來。
幕東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哀嚎的羅宏。羅宏的手臂無力的垂在地上,看起來傷的挺重。
“這是怎麼回事?”幕東河皺著眉頭問道。
幕薇和胡麗麗還沒來得及說話,蹲在地上的徐朗就指著林野的鼻子說道:“幕叔叔,就是那個傢伙,他把羅宏的手給打斷了!”
徐朗其實心裡有自己的算計。幕東河的能量他是清楚的,假如能讓幕東河討厭了林野,那麼以後徐朗收拾林野就不用顧忌到幕薇了。
幕東河順著徐朗指著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裡,一臉冷漠的看著羅宏的林野。
“是你動的手?”幕東河看著林野問道。
“是我做的。可是這是他咎由自取,他侮辱了我的長輩。”對方是幕薇的父親,也是長輩,林野雖然怒火沖天,但是在長輩的面前林野還是做到了剋制,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緣由。
徐朗一聽,急忙說道:“羅宏只是隨口一說,都是無心的,可是你居然下這麼重的手。有沒有人打120啊!先救人先啊。”
幕東河看了一眼羅宏的手臂,說道:“不用打120,打什麼120。”說著,幕東河就走到羅宏旁邊,伸手扶著羅宏的胳膊。在徐朗驚訝的眼神中猛的一拉一推,在羅宏的一聲慘叫之下,那套拉著的手臂就接上去了。
幕東河的這一手也亮瞎了眾人的眼。就連幕薇都長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的父親。她還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的爸爸還有這麼一手。
林野看著幕東河那熟悉的手法,心裡也有些奇怪。這麼熟練的手法他是怎麼練出來的,要知道接骨這種活弄好了確實看起來高大上,可是要弄不好就得毀了人家的身體。
幕東河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說道:“行了,扶他坐會吧,有些痛,過幾天就沒事了。”
“謝謝幕叔叔!”徐朗說著,扶著羅宏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了。
幕東河擦完手上的汗之後才看著林野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幕薇急忙跑上來,拉著幕東河的手,說道:“爸爸,他就是林野。”
一聽幕薇的話,幕東河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林野的目光也奇怪了起來。
不過幕東河還是走上前去,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林野,我感謝你為我女兒做的事。”
幕東河說的很隱晦,不過林野一聽就知道幕東河說的就那天晚上他救了幕薇的事情。於是林野也伸出手去,跟幕東河握了個手。說道:“沒什麼,都是應該的。”
林野的手剛和幕東河的手握在一起林野就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一般來說握手就是一種禮節性的問候,握一握就鬆開了。可是這幕東河握著他的手不僅沒放,而且還在使勁是怎麼回事?
不過林野也不是這麼輕易服輸的人,你使勁了不起?我也使勁。於是林野也開始使勁跟幕東河較起勁來。
讓林野意外的是,一介商人的幕東河居然力氣不小,林野居然沒能捏的過他。雖然林野並沒有使出全力,畢竟這是幕薇的父親,捏壞了也不好。
正當林野好奇的準備再加一點力氣的時候幕東河卻鬆開了手。笑著在林野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
這拍在肩上的兩巴掌力道也是挺大的。林野一下就懵逼了,這幕薇的爸爸在搞什麼鬼,先是比手勁,現在還誇上他了。
“林野,這裡說話有些不方便,你和我去外面走一下,怎麼樣?”幕東河突然對林野說道。
林野覺得自己真的搞不清幕東河在弄些什麼。不過林野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幕東河的這個提議。
舞廳的外面就是一片小花園,林野跟著幕東河的後面來到了小花園的中心。這裡離舞廳還挺遠的,還隔著那麼多花草樹木。林野頓時好奇了,幕薇的父親把他帶到這裡到底想說一些什麼?
幕東河轉過身來,一臉深沉的看著林野。
“那個,幕叔叔,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林野。”幕東河看著林野說道:“幕薇是我的獨女,我很愛她!”
幕東河這一句話說的林野是摸不著頭腦,父親愛自己的女兒很正常啊,這種話需要到這裡來說嗎?
正當林野好奇的時候,幕東河又繼續說道:“我從小就給了她我能給的最好的,她從來接觸到任何不好的,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