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趙雁北跟陣風似的出去了,一陣車發動的聲音傳來,等趙母跑到門口趙雁北和車已經沒影了,趙母急了,這是幹什麼啊大年初一的,有事你也說聲啊,問警衛員趙雁北有沒有留下話,警衛員搖搖頭,說趙團長一出來就直接開出走了。
趙雁北車開得很急,到醫院後推開車門也來不及鎖就走了,直接衝向知秋的病房,電話裡他也沒聽清楚,一路上只知道知秋還在昏迷著,腦子裡一直出現知秋滿頭是血的畫面,開車手都有些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
病房裡知秋還沒有甦醒,頭上裹著紗布,臉色蒼白,開始發高燒了,嘴上蛻皮起了燎泡,時不時地在說胡話。
趙雁北的心被狠狠地的攥了一把,從昨天晚上他就心神不寧,萬沒有想到是她出事了,還是頭部。他就站在門口甚至不敢進去,他不知道知秋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請讓讓……”醫生在門口說,
趙雁北進到裡面冷若冰霜的問“什麼情況”
“你是病人的……”,
“家屬……”趙雁北有些不耐煩的說。
醫生看著眼前的不怒自威的軍人,他眼神深邃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力,忙點頭說“病人還處於昏迷狀態,因為之前做過CT,未出現異常,現在只能是等或者24小時在做一次CT檢查,過會我們會安排,至於發燒是因為骨折和肋骨骨裂引起的炎症,已經再給她退燒了……”
趙雁北聽完後,渾身冰冷,心也冰涼,他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對於大腦檢查還是有很多不足,可是眼前昏迷著的知秋讓他很難冷靜下來。
“雁北,你來了”,徐醫生進來了,他剛到醫院知道後就馬上過來了。
“徐叔叔,有什麼辦法讓她儘快醒來嗎”,
“她的病歷我看了,也聽見了王大夫和你說的,雁北,你要相信我們會全力救治她的,第一次CT未出現異常,那麼現在也有可能是顱內出血,我看她頭部磕到的位置,很幸運,那個位置,不會給大腦造成太大損傷。”
趙雁北聽後緊繃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點。
下午兩點多知秋醒過來了,醒來後就是嘔吐,她腦子太疼了,昏沉沉的,感覺天旋地轉的,似乎是看見了趙雁北,可是還沒等她抬起手來兩眼有發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這是怎麼回事,”趙雁北聲音冰冷的能穿透人心,
小護士哆哆嗦嗦的說她去找醫生,醫生來後給知秋檢查了一番表示這是正常腦震盪現象,再加上她是輕微腦出血。之後還會再醒再昏迷,一兩天內是不會保持很長時間的清醒狀態。
護士打來水趙雁北親自給知秋擦了臉和手,,他叮囑好護士病房裡不能少了人後打算回趟家,家裡該急了吧,知秋的事也不能拖了,他打算今天就說。
趙家果然是急了,你說大年初一你年也不拜就出去了,打電話到團部找不到人,來給你拜年的撲了個空,還說不出你上哪去了,趙母能不著急上火嗎。
中午趙父回來了也不見兒子的影問趙母還被趙母埋怨了一頓,也是丈二腦袋摸不著頭腦。
趙雁北迴來後真可謂是三堂會審,趙母就差沒拿個驚堂木拍桌問案了。
“你今天去幹什麼了,知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趙母氣勢洶洶的說,
“媽,知秋住院昏迷,剛才甦醒過來”趙雁北疲憊的說,
“啥……”合著這大年初一一大早他兒子去醫院看那個女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誰是知秋……”趙父說,
“問你的好兒子”,
“爸,我今天想和您談件事”趙雁北認真的說,趙父點了點頭,擺出認真聽的姿勢。
“我認識一個通訊兵,家世清白勞苦大眾,思想很積極,一直向黨組織靠攏,很要求進步。我想跟她建立革命的婚姻關係。”
趙父沉吟了一番,說“聽你這麼一說,我很想見見這個女兵。”
趙雁北聽他父親的意思是同意了,臉上露出了今天以來第一個笑容“您可能短時間內見不到她了,她受傷了,”
“哦,怎麼回事”,
趙雁北就把知秋怎麼在危險情況下勇於救助戰友,自己卻受重傷昏迷不醒的經過告訴了趙父。
趙父聽完對這個女兵更加滿意了,如果之前趙雁北對她的描述讓他僅僅是不反對這樁婚事,那麼現在他是完全認可了這個兒媳婦。
趙父評價她說有gongchandangyuan的意志和魄力,並給趙母下了個命令讓她代表他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