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有益身心健康嗎,我工作這麼忙都能做到,你說你有幾天沒有帶著毛毛遛彎了,媽那就不用說了,再有你的正職還是軍人,不要本末倒置,產假休完後就去上班,閒暇時間再學習功課,我想王老也是理解的,”
知秋張大了嘴,手裡的衣服掉到地上,她竟然忘了她還是要去上班的,趙燕北的一席話猶如冷水一般澆熄了有點走火入魔的她,的確這段時間她忽略了毛毛,忽略了趙燕北還有她婆婆,難得他忍到現在才向她發難。
她笑笑掩蓋住心裡的不自在,過去摟住趙燕北的腰,嬌聲道,“對不起,你別跟我生氣,我以後注意,跟□保證,”她說著立正舉起手做了個保證的動作,
“嚴肅點,別嬉皮笑臉的,”趙燕北仍然冷聲冷氣的,但是嘴角卻微微彎起,“既然下了保證,懲罰就暫時免了,口頭警告一次以觀後效,”
知秋點點頭,好吧,是她這作妻子媽媽兒媳的沒有盡好本分,由他耍會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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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雁北的威逼利誘下知秋簽訂了“喪權辱國”條約;該條約充分保證了他作為丈夫應該享受的待遇和福利,順便也為毛毛爭取了跟媽媽在一起的時間;當然我們的知秋同志也不是吃乾飯的;追加條款趙雁北不得隨意佔用葉知秋合理安排的學習時間;補充說明以上條款一切解釋權歸葉知秋所有。
於是夫妻倆在鬥爭與反斗爭中迎來了驕陽似火的八月,恢復在宣傳部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偶爾打雜的上班後,期間除了偶爾空餘時間去上課外知秋竟再沒時間去過A大,而韓山帶來的細小波瀾漸漸的消失在雞毛蒜皮的生活中。
時間一晃而過我們的毛毛同學已經有六個多月了;小胖子十分熟練地在床上打滾摸爬,家裡漸漸關不住他了,每天早上跟著軍號起床;睜開眼就往外掙;這種行為竟然得到趙父的一再讚揚;說這小子不愧是他趙家的子孫,天生當兵的料。
而這小子有個毛病,除了幾個熟悉的人他誰也不找,就像趙雁西,偶爾來了抱抱他他也哭鬧,但是隻要你穿了軍裝,誰抱都行,乖著呢。有時候知秋心裡直嘀咕這脾氣可別讓人抱走了,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且不說軍區大院治安跟鐵桶似的,人來客往都要登記檢查,守門衛兵眼神那叫一個火辣,大院內家屬那一看一個準,就是都是軍人誰抱你孩子啊,這話說出來準保挨批。
提起趙雁西知秋倒是有一陣沒見過趙雁南了,不知道她這大姑姐最近怎麼樣了。
今天休假,她也沒有去王老那上課,後院的葡萄架結滿了的葡萄,一掛掛顆粒飽滿,有的已經紅透了有的還帶著青色,看得人眼饞,她打起了做葡萄酒的主意。
“媽,家裡有小缸嗎,就跟後院那水缸似的,小點就行。”
趙母剛抱著孩子回來就被知秋喊住了,“你幹什麼用,”
知秋笑道,“後院裡葡萄熟了,吃不完都浪費了,我想做點葡萄酒,”
“你還會做葡萄酒?”趙母驚訝了,往年葡萄吃不完都剩了很多,大院有院子的裡誰家沒個葡萄架啊,都不缺這個,以前也有人做過葡萄酒可是酸得很不好喝,跟香檳比差遠了,也就沒有再做這個的了,有多餘的葡萄酒也就拿到部隊裡去給戰士們嚐個鮮。
知秋點點頭,“以前聽說過做法,就想試試,咱們家的葡萄長的甜,做出的酒肯定好喝,”
趙母想了想,愛做你就做吧,反正閒著也是沒人吃,於是說道,“你讓小琴找找,以前有裝紹興米酒的罈子,你看看還能不能找著,有就用那個,沒有就去買幾個總比用缸好,”
果然在庫房角落裡發現了四個結了蜘蛛網的罈子,一個罈子看起來能裝二十斤酒的樣子,知秋欣喜的把它們弄出來,和小琴在後院水龍頭那拿著刷子使勁的刷。“**子,都刷乾淨了,”小琴甩了甩手上的水,用手背擦擦頭上的汗,幹勁十足,之前聽到要做酒,比誰都好奇。
“小葉,水開了,”勤務員在門口喊道,
倆人把一大鍋熱水澆在罈子上,把裡裡外外都燙了一遍後放到月臺上。她抬頭眯眼看了看前方頭頂上的太陽,火辣辣的,這日頭曬一中午就乾的利索索的。
下午涼快的時候,知秋拿著剪刀踩著人字梯專朝紅的葡萄下手,小琴在下面拿著簸籮接著,不一會就摘了兩筐,把紅的全都摘完了。
拿清水一一洗過之後,揀出紅的長的漂亮好看的留著或自家吃或送人,剩下的都摘下來放在簸籮裡拿細紗網罩住,放在外面風涼處晾上,留待晚間晾乾後釀酒。
趙母搖著蒲扇看知秋拾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