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意思,嘖嘖,看來,這我好處倒是沒送錯人。”
金袍老者微微一笑,看了黑羽一眼,道:“我金鵬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他幫你覺醒血脈,讓我金翅大鵬族多了一個血脈精純的後人,我就送他一份大大的好處,以後你們互不相欠,你也不用再覺得欠他什麼東西了。”
“是,老祖宗!”
黑羽躬身應了一身,老者一揮手,虛空忽然顫了幾顫,出現了一道肉眼可見的縫隙,二人跨步而入,瞬間消失不見。
陳三趕回大元城時,來回不過用了三天,可見這水澤羚的速度之快。
“唉,聽說了嗎?水皇城與玄武城的人打起來了,現在,約好了在城外決一勝負呢。”
“有這樣的事?怎麼會這樣?”
“聽說是玄武城的厲害人物到了,要為了自家的兩位少主報仇,直言要對戰陳子義,但陳子義一直沒有接戰,現在水皇城少主柳河。帶著手下人趕過去了。”
陳三聽著耳邊議論,一把將那名修士抓了過來,沉聲道:“在什麼地方?”
那名修士被他一抓,全身用力一掙,不能脫身,不禁臉色大變,叫道:“就在城外,自此外城外走大約十里地,就能看到了。”
“得罪了!”
陳三鬆開對方,一個跨步。人已經在十餘丈外,飛快的向著城外衝去。
“這人是…”
“好像是陳子義,他是從城外回來的?”
“我就說嘛,這樣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避而不戰?人家是出城辦事去了,不在城中,這玄武城可真會挑日子挑戰。”
“走,有好戲看了,咱們去看看!”
一時間。陳三回城的訊息不脛而走,無數修士湧向城外,這可是玄武城與水皇城的兩宗之戰,多少年也難得見一次的。
城外。柳河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名水皇城弟子,臉上怒氣乍現,目光轉向對面的那個白袍青年,怒喝道:“衛武。你竟敢出手傷我宗兄弟,想要挑起兩宗之戰嗎?”
那叫衛武的精悍青年,面無表情的道:“只是一些廢物而已。我只是幫你們水皇城,甄別出這些無用之輩,這些無用之人,就該掃地出門,你們該謝我才對。”
“放屁,傷了人還振振有詞,簡直豈有此理。”
柳河身邊,田蘇陽戟指怒喝,對方這詭辯之詞,聽之讓人怒火中燒,簡直是強詞奪理。
“衛武,今日的事,你得付出代價!”柳河咬牙。
衛武曬然一笑,慢悠悠的道:“我不是來找你的,陳子義在哪裡,讓他出來,不要以為投靠了水皇城,就可以為所欲為,哼,今日我便在此挑戰他,他如果還有幾分男子氣概,便出來應戰,否則也只是一個縮頭烏龜而已。”
“閉嘴!”
柳河斷喝,卻見衛武不屑的笑笑,看也不看他一眼,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這陳子義不會真躲起來了吧?”
“難說,這事鬧的這麼大,大元城中誰人不知?他居然到現在還不露面,不是怕了是什麼?”
“這也正常,這衛武是道基中期的好手,而陳子義,只是道基初期,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要是敢出戰,那才是找不自在。”
聽著周圍的議論紛紛,柳歆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叫道:“哥,那個傢伙真的躲起來了?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他,居然如此貪生怕死,不是個男人。”
“歆兒!”
柳河斷喝一聲,卻聽得耳邊尹照幽幽的道:“少主,現在的情況與咱們極為不利,如果他不出戰,咱們水皇城,可要名譽掃地了。”
柳河臉色一變,眼前的情況,他當然清楚,但是,陳三不在大元城的事,他同樣清楚。
如果陳三還在大元城,他可以確定,對方一定不會避而不戰,但現在,對方人都不在,他就是想要找人出戰,那也是不可能的。
“怎麼?這人敢不敢來,還請柳少主給句話!”
城中,衛武那滿漢譏諷的聲音響起,連帶著引起周圍一連串的嗤笑,不用問,柳河也知道這是玄武城的弟子。
不過,看著周圍其餘一些人臉上的鄙夷之色,柳河也唯有搖頭苦笑了。
“縮頭烏龜,這樣的人,不配我動手!”衛武冷冷的說道,緩緩轉身而行,譏笑道:“只是沒想到,你水皇城居然連這樣的人物都當做寶,未免太下品了些。”
“是嗎?”
便在此時,空中忽然響起一聲輕喝, ;一道黑影猛然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