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出想過的期待,竟然那麼陌生。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沒有期待過。
其實不是都明白遲早有一天要分別的嗎。可是他們還是要冷戰,要吵架。自己又要讓她不斷的傷心,。可是現在想來,雖有後悔,也有無悔。
工藤就那樣一直僵著,還想剛才的那句又煽情的話語不是他說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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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好想就那樣一直抱著工藤,永遠那樣,可是她不能。
久久的佇立著,久久的抱著。然後還是鬆開了手,即使有多麼的不捨,還是要這樣不是嗎。
明迅速整理好了情緒,看著冷靜的有些可怕的工藤。然後笑了。
“工藤,我要走了呢。我會想你的。”有些鄭重其事的語言。那嘴角掛著笑,那麼恬淡。可是那不捨的神情,卻是隱秘有這麼的遮不住。
明繼續地笑著,墨玉色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緩緩的說道:“工藤,我走了。要好好地,不要上灰原的心,不要讓小蘭一味的等待。不要什麼事都湊上去熱鬧一番,然後搞得那個人這個人死了。不要總是皺著眉頭,那樣心情會很糟糕。不用總是那麼傻,什麼都自己去承擔,你也是人啊。不要那麼痴迷的看著福爾摩斯的小說,去看看外面的陽光。”
看著那雙藍色的眸子,現在深入大海的暗藍色。心裡有著無盡的不捨卻不曾表現。只是那麼淡淡的說著,那樣淡然的囑咐著。
明抱緊了手中的書,淡淡的笑著說:“工藤,這本書我能帶走嗎。我想把它當成我們的回憶行嗎。”
“當然,當然行。”聽著那回答迅速的話語,明開心的笑了。
這種氣氛很好啊。“替我向小蘭姐姐問好,向灰原問好,向博士問好,像少年偵探團問好,替基德問好……替你問好……”
“我想你們的,永遠的想念。”說完這句話,看看手中的書。然後勾唇。
再次貪婪的看了看工藤,想要把他所有的面孔永遠刻在腦中,永遠揮之不去。
轉身,踏出第一步。一雙手拽上手臂。“你也要好好的……”那熟悉的語氣無法用言語表達。
踏出第二步“我會的,會好好的”
踏出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直到遠遠地離開那個她太愛的地方……
XLIII 若訣別‖從未後悔
13、地獄的感覺會蔓延,然慢慢將扼殺,毫不留情。而你卻不在,只是讓風雨來的更猛烈吧。這就是離開的感覺。
——涼宮明留·摘自日記
看著漆黑的名貴的車子停到路邊,只感覺到了無限的悲哀。看著車子裡一副要有多拽就有多拽的父親以及那變態宕機,當然還有一臉妖異的紀子。
現在,才多久。就已經萬分想念了。想到以後的冰冷,想到又是那已經多少年的冰冷,就是想冷笑。然後一想到這段時間的溫暖,想到即使冷戰即使吵架,可現在想來,卻是那麼的溫暖。
一陣心裡的冷笑後,隨後便是悲哀,便是絕望。或許比不上世界末日,但是隻感覺她的世界已全然崩塌,像地震,像火山噴發。
抱進了懷裡的書,換上冷麵的面具,沉默的坐上車。
死寂的沉默,死寂的安靜,只剩下車子發動的聲音。隨著車子的發動,明的心裡一個疙瘩。看著那遙遠的地方,心裡不知是何感覺。
她的回憶所在的地方。她的悲慘,她的冷血葬送的地方。她哀傷,滿腹酸澀的地方。她最愛的人所在的地方。那個最溫暖的地方。終是不屬於自己不是嗎。
它屬於外表天使內心天使的小蘭,屬於內心天使的灰原,必然不屬於全是惡魔的自己。惡魔的自己配不上,永遠配不上。
呆滯的目光就那樣看這裡自己越來越遠的那個地方,卻無法挽回。只能不斷安慰自己,反正只是遲早。可是天知道,在哪裡的每分每秒都是無限的溫暖與內心的幸福。
可是那裡越溫暖,自己更是越捨不得。工藤越讓自己愛得深,自己越是心痛。但是她說過,從未後悔。即使有多麼的痛,有多麼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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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這棟別墅,大的不可思議,冷得讓人寒戰。沒錯,她回來了。多麼的諷刺。由那人送出,被那人逼回。心境的巨大改變,只因心裡住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那麼讓她留戀,那個人那麼自信,那麼讓人移不開眼,那麼傻。
輕玖夜看到這屋子,眼光閃了閃,說道:“你要繼續住在這裡,還是隨我回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