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答案並沒有讓易彪放下心來。他低著頭,許久沒刮的鬍鬚又尖又硬,青黑色從頷下一直連到鬢角。
程宗揚摸著掌心的血泡,嘆了口氣。每個人都以為他這話是寬慰易彪。只有他自己明白,那絕不是一句空話。
易虎的囚禁生活,比任何人的想像都更好。
程宗揚無法告訴易彪的是,當他們在南荒這鬼天氣裡趕路受苦時,他死去的哥哥,此時正安安穩穩留在白夷族,享受著那位尊貴夫人那具用來討好他的豐潤肉體。
“啊、啊、啊……”
伴隨著溼媚的淫叫,白夷美婦雪球般豐膩的圓臀被幹得不住變形。剛在阿夕嫩肛中射過精的程宗揚戴上保險套,在美婦一直持續高潮的蜜|穴中挺動。棒棒根部凸起的顆粒與熾熱的蜜肉糾纏在一起,每次進出,都從水汪汪的豔|穴中帶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呃──”趴在地上的樨夫人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叫。被透明橡膠薄膜包裹的Gui頭從溼淋淋的美|穴中拔出,毫不客氣地捅進她雪嫩的肛洞中。樨夫人長髮委地,火紅的玉頰貼在地上,兩手抱著白碩的美臀,用她嬌美的嫩肛承受著棒棒的挺動。
她睜大眼睛,失神地發出浪叫。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過多少次,下體被磨擦得又熱又脹,柔嫩的性器黏膜充血般紅得發亮。她不停高潮著,即使阿夕把腳趾插進她體內,她也用蜜|穴夾住阿夕的腳趾,不知羞恥地噴射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過一樣,水淋淋散發著白亮的光澤。
片刻後,樨夫人昂起頭,蜜|穴再次抽動起來,淫液泉水般湧出。
阿夕低頭含住她的|乳珠,雪滑的粉臀被幹得敞開,柔嫩的菊肛溼溼的,夾著一縷淌出的濁精。
那一晚,樨夫人在程宗揚的藥物和棒棒下被徹底征服。她與阿夕輪流用性器與後庭來欣慰自己的主人。直到她蜜|穴彷彿被榨乾般,抽動著再無法擠出一點淫液,|穴口被幹得紅腫不堪。
樨夫人從未經歷過這樣強烈而持久的高潮,她感覺自己的肉體彷彿被徹底搗碎,又從碎片中開出妖飽的花朵,在這個年輕人堅挺的棒棒下時而開放,時而枯萎,被幹得死去活來。
那粒來自現代的強效新型毒品能壓倒鬼王峒的黑色膏泥,讓這個白夷美婦欲仙欲死。清醒過來後的樨夫人,幾乎把程宗揚當成神靈膜拜。
程宗揚相信,她一輩子也忘不了這種滋味。但僅僅一片並不足以控制住這個淫浪的婦人。
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按照樂明珠找到的方法,程宗揚將剩餘的毒蠅傘,煉製成鬼王峒稱為銷魂別香的黑色膏泥,然後交給一個人。他所能想到最可靠的人。
已經對那種銷魂別香成症的樨夫人,不需要再處心積慮地去討好鬼王峒的使者。她只需要每晚沐浴淨身,將她香滑豐潤的肉體獻給那個人,用她的嘴唇、雙|乳、性器、肛洞撫慰他的身體。讓他粗壯堅挺的棒棒在自己體內噴射,就可以享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氣息。
即使那個人醜陋而殘缺的肢體猶如怪物,被毒癮和慾望折磨的樨夫人也毫不介意。
程宗揚慢慢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王哲曾經說過,自己身上的生死根,能將死氣轉化為生機。這種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而來的天賦,讓王哲不惜親自出面請他留在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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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很珍貴的天賦,但對程宗揚自己來說,卻完全是一個雞肋。被動地將死氣轉化為生機,再送給他人,自己扮演的僅僅是一個輸血者的角色。
直到在白夷族的那天晚上,程宗揚才覺察到這種天賦的另一番用途。
血虎的咆哮聲響起時,首先感應到的不是聽覺,而是太陽|穴那處傷痕。它的聲音還未傳來,太陽|穴那處傷痕就彷彿被震得微微發麻。
無論怎麼說,血虎的咆哮聲都稱不上悅耳,正沉浸在三具美妙女體間的程宗揚被吵得心煩意亂,最後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一聲:住口!
已經死去的易虎彷彿聽到了他的話語,咆哮聲像刀切般斷絕。那一刻,程宗揚發現了一種神秘的力量。來自於自己體內的力量。
程宗揚不知道鬼王峒的使者,是如何將一具屍體煉製成可供操縱的怪物,但當血虎將盛著黑色膏泥的鐵盒,掛在他可怕的脖頸上時,程宗揚知道自己同樣具備操控這具行屍的力量。至少可以操控血虎。
只餘下死亡氣息的血虎,與太陽|穴的生死根之間,有著奇妙的共鳴。於是,血虎和白夷族這兩種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