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有那個淺緋色的,我要用來當被衾!還有還有!那個圓的,可以當座椅!”
兩人一邊分吃剩下的鵝掌菌,一邊說笑。這裡離宿營地已遠,大大小小的蕈傘阻斷了營地的火光,坐在蕈上的他們,就像是在位於空中的另外一個世界。
程宗揚忽然張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看著不遠處的一株蕈傘,連嘴裡的菌肉掉出來都不知道。
蕈子林遍佈著各式各樣的蕈菌,在兩人待的巨蕈側下方,有一株形狀特異的巨蕈。它的蕈冠不是通常的傘狀,而是邊緣向上舉起,形如漏斗。蕈蓋雖然比他們坐的巨蕈小了一些,但也有四五米的直徑,表面猶如光滑的絲絨。
不知何時,一男一女也攀到了蕈蓋上。男的虎軀凜凜,舉止猛威,女的身材豐挺碩長,美豔如花。兩人面對面站著,四目交投,一個目光熾熱,一個含情脈脈。不是武二郎那廝和花苗美貌的女族長蘇荔,還能是誰?
少女把腦袋湊過來,“你在看什麼?”
“噓!”
程宗揚搖了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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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月亮的夜晚,走路不要打火把,”
蘇荔輕聲唱道:“要是走路打火把,月亮就傷心了。”
武二郎低沉地呼吸著,寬闊而強壯的胸膛緩緩起伏。蘇荔長裙如火,裙縫間一條修長的美腿裸露出來,散發著白豔的光澤。她唇角微微挑起,唱著:“你要真心和姑娘好,不要三心二意。要是三心二意,姑娘就傷心了。”
“太陽剛升起的時候,烏雲從左邊來擋,白雲從右邊來擋……”
武二郎略顯低沉的歌聲沒有往常那樣刺耳,帶著蠻荒氣息的歌曲中,充滿了雄性的粗獷和蒼涼,連樂明珠都聽得入神。
“我要是不能衝開雲彩升起來,那我就算不上虎神的後裔,那我就算不上溫暖的太陽。”
蘇荔笑了起來,她用柔婉的聲音合道:“我從村裡出來的時候,族人從左邊來擋,朋友從右邊來擋。我要是不能走出來,那我就不是高尚的女子,那我就不是鍾情的姑娘。”
兩個身影慢慢靠近,武二郎張開強壯的雙臂,將蘇荔擁在懷中。
程宗揚貼在樂明珠耳邊道:“現在知道你的蘇姐姐去哪兒了吧?”
說著他悄悄朝武二郎伸出拇指。武二,算你帶種,連花苗的族長都泡。
武二郎的大手貼在蘇荔纖美的腰間,慢慢落在她豐滿的臀上。蘇荔低著頭伏在他胸口,手掌輕輕撫摸著他胸前濃密的毛髮。
樂明珠好奇地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別作聲。”
程宗揚小聲道:“他們不想被人打攪。”
程宗揚差點要吹聲口哨,來宣洩心裡的得意。武二啊武二,你也有今天!讓你偷窺!現在報應來了!
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巨蕈四周高中間低,兩人在這裡幽會,就是因為從下面看不到蕈蓋上的情景。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半夜裡竟然還有閒人待在他們頭頂的蕈上。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去,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蕈傘就像一個寬闊的舞臺,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程宗揚笑得嘴巴都咧開了。當初被武二郎窺視,自己已經窩囊了好幾天,這會兒天賜良機,當然不能放過這傢伙。
花苗的女族長伏在武二郎懷中,眼波變得溼潤而朦朧。她紅裙微微一動,武二郎的手掌從長裙開口處深入,抱住她豐翹的圓臀。
蘇荔揚起美豔的玉臉,嫣紅的唇角慢慢挑起,如水的目光中充滿了誘惑和鼓勵。
“山溪有了水澗,泉水是流得歡的;藤條有了青樹,枝條是長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夥,歌兒是唱得甜的……”
蘇荔身後的巾結散開,束胸的紅巾微微一彈,鬆弛下來。她擁著武二郎魁梧的身軀,兩團豐滿的雪|乳高聳著,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巾,頂在武二郎滿是糾結胸毛的胸前。
鮮紅的綢巾低垂下來,露出雪滑的玉背。在她身前,兩團圓|乳豐挺地聳翹起來,|乳根裸露,只有|乳尖被綢巾裹住。她腋下生著透明的甲殼,像一層瑩潤的甲冑,從|乳側一直延伸到|乳下,包裹著雪滑的|乳肉。蠍甲的支撐使她雙|乳愈發飽滿挺翹,香滑的|乳肉鼓脹著,在武二郎胸前微微顫動。
武二郎沉重的呼吸聲,程宗揚在蕈頂幾乎都能聽到。他摟著蘇荔柔軟的身體,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帶。蘇荔的褶裙用一支金色的圓鉤繫著,武二郎扯了幾次都沒扯開,額頭幾乎冒出汗來。
程宗揚險些笑破肚皮。武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