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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雲君心神全部被滑動的指尖所佔據,肉體像鮮花一樣綻開,每一個細小的觸感都讓自己戰慄不已。
那婦人拔出手指,將淫液戲譴地甩在她火熱的面孔上,“乖女兒,起來吧。莫忘了媽媽教你的。”
鏡中的豔女撐起身體在榻旁躺下,然後從木匣中取出那枝木製淫具。白檀木棒底端還連著一塊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兩側延伸開來,形成一條長長的腰帶。
她圓潤雪臀依在竹榻旁,兩條白美的玉腿朝兩邊張開,含笑拿起木棒,將木製的Gui頭頂在溼淋淋的秘處,然後拉住皮革兩端在腿間張開,嬌聲道∶“請媽媽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著美豔的婦人赤條條依在榻上,一邊將木製淫具放在秘處,一邊將嵌著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兩手繞到自己腰後,把皮革繫帶一一系緊。
她把假棒棒夾在|穴中再來綁系,動作不僅吃力,而且皮革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傳遞到棒身上,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豔的蜜|穴中一動一動,使得她身子不住輕顫。
這邊小紫還不時故意挺動小腹在她溼膩的豔|穴中戳弄。卓雲君玉臉飛紅,動作也變得斷斷續續,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花了一盞茶時間才勉強綁好。
卓雲君玉腿大張,蜜|穴中塞著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體早已被逗弄得Yin水淋漓。
那婦人晃了晃淫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麼說嗎?”
她唇角的笑容略顯僵硬,用微顫的聲音道∶“能讓女兒來伺候媽媽,是女兒的福氣。女兒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對的地方,請媽媽指點……”
“把屁股再抬起來些。”
她臀部剛一抬起,那婦人身體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頂端擠進|穴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傳來,頓時令她花容失色。
那婦人奚落道∶“又不是未開封的黃花閨女,你這年紀連孩子都生得了,還裝什麼模樣?”
說著小紫身體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進溼淋淋的蜜|穴,將紅膩的|穴口擠得鼓起。
卓雲君發紅的面孔一瞬間血色全無,她短促地叫了一聲,牙齒猛地咬緊,接著雙腿觸電般一抖向中間合攏,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試圖抓住那枝兇狠的淫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蓋,迫使她雙腿張開,挺起淫具擠進卓雲君體內。
白檀木的棒身擠在蜜|穴,在紅膩的蜜肉中越進越深,豔若桃李的美|穴被頂得凹陷,柔滑的蜜肉不住抽動。
片刻後,一股殷紅血跡忽然從蜜肉溢位,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體微退,拔出淫具。白檀木棒沒在|穴中的部分已被鮮血染紅。她挑起眉梢∶“這是什麼?”
卓雲君額頭滲出冷汗,豔紅唇角抽動片刻,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只是顫聲道∶“回……媽媽……女兒……女兒落紅了。”
話聲方落,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麼人或是什麼硬物重重碰磕到牆上。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十六
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一個景氣差遇上裁員的不得志小子程宗揚,與一天到晚想要穿越時空的好朋友段強,一起坐上了往上海的班機。
兩人正在機上開著穿越的玩笑,忽然機身微微一抖,像是遇到氣流。倏地一道強烈的紫色雷電閃過,正看到段強驚訝的目光,接著那電光像細針一樣刺在程宗揚的太陽|穴上。於是,兩人憑空從飛機上消失了。
當兩人清醒後,遇到了荒誕離奇的事,明明是秦朝的軍隊背景,卻正攻打著半獸人。而段強也在這一次半獸人的襲擊死於非命。後來程宗揚也更瞭解原來,岳飛的口令是: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第一章 花紅
晉都,建康。玉雞巷。
一聲沉悶的雷鳴響過,大雨傾盆而下。雨水順著屋簷,垂下成行的細流,園中的花樹在暴雨沖刷下不住搖曳,無數紅黃粉白的花瓣零落墜入溝渠。
一根銅簪伸出,細細的簪尾在油燈中撥了幾下,燈光跳動著變得明亮起來。
閃爍的燈光下,一個女子赤條條躺在發黃的竹榻上,她化著濃妝的面孔姿容穠豔,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蒼白的臉色。
烏亮的長髮被冷汗打溼,一縷縷披散開來,細緻眉峰因為痛楚而蹙在一起,豔紅唇角微微抖動著,神情悽痛。
「回……回媽媽……女兒……女兒落紅了……」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