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那種不亢不卑的態度卻是讓人欣賞。
“恩,多謝你家主子,一會我們就起程。”盛地也回的簡單,只顧著吃著唐糖為他夾的小菜,也沒抬頭多看一眼。
其實上堡的路早已經被烈炎堡特意開了出來,這是專門為本次武林大會所開闢的道路。要是換了其餘時候沒有得到堡中管事的邀約或是允許,來人就會被常年籠罩的大霧所迷惑而迷失方向。
“那就是經常讓人迷路的“夢霧林”。”管事手指指向右邊遠處的一個森林入口處。
“現在不是都可以看見嗎?烈炎堡不怕有心人記住下次繞道過去嗎?”唐糖看著森林入口問著,除了能看到森林入口,裡面的卻是陰暗的無法窺視,只覺得一顧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定是死於“夢霧林”的冤魂久留不散所致……
“要是害怕烈炎堡也不會開這條道路出來了。”盛地在一旁補充著。
“王爺聖明,我烈炎堡哪能這麼簡單就讓宵小窺視了去的道理。”
好大的口氣哦!唐糖覺得烈炎的屬下也太自傲了吧!轉頭看了看盛地的臉色,她擔心因為管事的話而陰鬱的盛地,可盛地卻無一絲不悅還很平靜地繼續聽著管事的介紹。
“王爺?”唐糖慢慢地挪到盛地的身邊小聲的叫著。
“怎麼了?”剛才他就注意到唐糖一直注視著自己。
“您不生氣嗎?”唐糖問到。
“生氣?為什麼?”
“烈炎堡管事的狂妄口氣。”唐糖小聲的提示著。
“哦!”盛地難得咧來嘴笑了笑,“人家說的是實話有什麼好氣的。”
“可是您畢竟是王室成員不是,豈能他人做大?”唐糖沒想那麼多隻想知道盛地是真的不氣嗎?也好為烈炎提個醒是不。
“你想本王去滅了烈炎堡?”盛地看著唐糖問著。
“才沒有!”唐糖不自覺大聲叫出,驚的一直在窗外解釋的管事都停了下來。唐糖偷瞄了眼管事不自然的表情,現在她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快速地放下馬車的窗簾,又對著盛地說著,“奴婢沒有這麼想,就是怕王爺您生氣。”
“你為什麼怕本王生氣呢?”盛地不知是為唐糖動作感到好笑還是好氣,她那做賊心虛的表情難道自己都沒有發現嗎?
“我……奴婢就是覺得管事口氣太大了,您聽不慣。”
“這樣啊,其實本王還好了,聽不慣多少也有些但不至於為皇室憤恨不平。”盛地出聲解釋著,“而且本王也相信烈炎堡既然有這個能力來為本次大會開闢新路,以後他們也能為防範那些宵小之徒而想出杜絕方法。”
“王爺您……”唐糖以為專制的皇權是不允許有他人在一旁崛起,不知道是因為盛家對烈炎太放心還是烈炎真的無反逆之心,他們竟然能相輔相成,和平共處。
“怎樣?”
“奴婢只能說天盛國能長久不衰必有其不可替代之長處。”
“哈哈哈哈……”盛地聽完唐糖的話無法抑制的大笑出聲,“我天盛國當然無法被他人所取代,而盛家更是長久不衰!”原來不是烈炎堡的人狂妄,而是盛家男人的狂妄他們還不及其一成。
重逢
看到烈炎堡浩氣磅礴的大門,唐糖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看著盛地已經從容地走下了馬車,而自己這才仍舊不情願地跟著蹭了下去。大門的臺階上已經黑壓壓地站了好些個人了,唐糖略微抬眼看去,還好!唐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幸好沒有看見烈炎和清塵的身影。
“六王爺,堡主已經在議事廳等您了。”隨同管事略微地彎了彎腰向盛地解釋著,“請隨小人來,請!”
“恩。”盛地首先朝大門方向走去,而管事和侍衛都緊隨其後跟著他。唐糖嚴重鄙視這封建制度,無論是順應洪流的時代還是這個莫明的架空時代,女人的地位卑微是無法更改的。不過,唐糖現在卻很感謝因為她是女人而沒有人注意到,她越走越慢,與大隊人馬已經有段距離了;拐了,拐了,盛地他們終於拐出了花園看不見影了。
“你,你是誰?”一個年輕的聲音在唐糖的身後響起。
“啊?”唐糖急忙轉過身,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盯著自己。唐糖記得他是剛才站在大門口的幾個管事之一,難得這麼年輕就成為烈炎堡的管事之一,看來他有一定的本事嘍,“我是跟著六王爺進堡的。”
“恩,我記得你,你是六王爺的貼身丫鬟吧。”年輕管事也在上下打量著唐糖,“六王爺已經進了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