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頎長,身穿一件樣式簡單卻做工考究的火紅新郎禮服。
不似獨孤豔那般的妖孽,不似秦仰如修竹高潔,反倒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儒雅中透著邪魅,邪魅中帶著英挺,英挺中有著卓爾不凡的氣韻。
一雙溫潤的眸子,透著攝人心魂的魅惑光芒,劍眉飛揚,月牙形的面具戴帶臉上。
面具雖小卻是能夠遮住他半張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真醜!”或許是怕他沒聽明白,繼續說:“你的面具好醜,還是夜俠的面具比較好看!”
說著,伸出說隔著空間距離在空氣中照著他面部輪廓有模有樣的畫著,“為什麼要戴面具,醜到無法見人還是不願意被人看見?”
那個,不要咬我(23)
秋無名享受地閉上雙眸,似乎能夠感受到輕柔的指腹劃過肌膚。
對於凌冉的問題,不給予任何的回答。
“還是說不想被自己說在意地人看到?”
他還是沒有回答,而她也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臥室裡靜謐的有些詭異,凌然不再自討沒趣,撇了撇嘴角,背過身去睡覺。
不知為何,對戴面具的秋無名充滿了好奇,總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或許是因為那雙眼神所帶給她的悸動,或許是他身上的氣韻所帶著給她的震撼。
面對他,總是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某個混蛋!
正當秋無名認為凌冉睡著的時候,她卻是突然蹦起來,走到中間,對他說:“小心點,我一定會親手摘掉你的面具!”
說完,又滾回到被窩。
那速度快的驚人,估摸人怕被人撲吧。
秋無名怔了怔,唇角勾勒出一抹幻化的弧度,精銳的光澤在眼中閃過,道:“那我不是很虧!”
虧嗎?凌冉很仔細地想了下這個問題,沒想出來哪裡虧。
但是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她就大大方方地給他給申訴的機會。“那你想怎樣?”
“必須在一個月內摘掉我的面具,若是做不到,一個月之後再也不許打注意!”
“好!沒問題!”凌冉爽快地答應了,心裡暗自偷笑。
不管怎麼算計著,他是輸定了,先提前體會下勝利的喜悅,雖然感覺上贏起來沒難度,但是還是很刺激的。
她的那點小心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繼續談條件,“不能在睡覺、沐浴的時候突襲!”
“沒問題!”切,誰說要半夜三更爬起來追魂,還沐浴呢,就算脫光給我看,我也不稀罕。
“還有一個月按30天計算,你只有15次機會,也就是說每隔兩天你能實行你的作戰計劃。”
凌冉有些無聊地打著哈欠,興致乏乏道:“重點,將重點!”前面那些條件,對她而言根本構不成威脅。
那個,不要咬我(24)
不過,她好像忘了一個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切記在應戰之前切勿輕敵,恰恰凌冉就犯了標誌性的錯誤。
如黑曜石深邃明亮的眸子裡閃著淺淺的笑意,映著皎潔的月光,暈染出一層細碎的溫和,“每錯過一次機會就要被我撲一次!”
說到底,他還是介意她先前的那番話,再怎麼樣說人家也是男人嘛。
“你說什麼!”凌冉驚呼著,整個人坐了起來,掰掰手指算了算,要是每次都失敗,啟不是要被撲15次!
想想,突然有點後悔,有點想打退堂鼓。
但是吧,秋無名是不會給她機會的,出言挑釁道:“不敢了嗎?”
一聽到他輕蔑的語氣,凌冉心裡就不爽,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應戰再說。
無論怎樣,氣勢上不能輸。“誰怕誰,明天開始,到下個月月初結束!”
“你確定?要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是不會介意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確定以及肯定!”
“等著被撲吧,記得洗乾淨點!”
聽他話裡的意思,含著她就是砧板上的一道菜,興致來的時候,隨時都能吃上兩口。
完了完了,凌冉開始徹底的後悔起來,完全沒先前的氣勢。好好好好好後悔,沒有問他是怎麼個撲法。
若是以狼撲羊的法子,怕是她連骨頭不剩了。聯想先前的情景,她覺得自己已經骨頭不剩了,要是真撲下去,那不是要吞進肚子裡。
那悔恨的淚水去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凌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