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們若是看上夫人,非帶夫人走不可話,恕在下無能為力。”
聲線又溫和了起來,像是悄然飄浮在空中的雲。
凌冉扯著僵硬的唇角乾笑著,緊張到了極點。
眼神四處亂瞟,原來這裡真的有啊飄。
“呵,夫人還真容易受騙!”
“你在騙我,這裡根本就沒有啊飄!”頓時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他隨手一揮,緊閉的房門離開開啟,對於凌冉的火氣置若罔聞,“夫人若是不信,到可以試試。”
不準再離開我(3)
切,笨蛋才會出去和啊飄私會!
凌冉在心底裡腹誹,對於啊飄的說法深信不疑。反正啊飄晚上才出現,白天的時候她再出去探路,反正逃出去是早晚的事情。
他雖然背對凌冉,似乎對她心裡的那些小算盤一清二楚,輕笑著,“別院設計十分巧妙,按照迷宮來建造,夫人若是想出去走走,最好找個人做陪。”說完,揚長而去。
凌冉徹底的懵了,敢情她想什麼他都清楚,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太恐怖了,太太太沒有安全感。
剛才出去晃了一圈,好像都沒到人影,該不是讓啊飄作陪吧。
想想凌冉就覺得毛骨悚然,但是縱使前面有千萬座大山,無論經歷怎樣艱辛,她非出去不可。
後知後覺的凌冉忽然意識到,自己先前住的房間不是這裡,可是那個誰誰誰早已不見蹤影。
沒過多久,就有人送來飯菜。
凌冉第一反應就是看看她有沒有影子,還好有影子,稍微放心了一點,嘴角也微微漫起。
等到看到來人著實吃了一驚,“是你!”
“吃飯!”白衣沒好氣地繃出兩個字眼,完全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憋屈表情。
凌冉決定還是不要招惹她,填飽肚子才是真理。
很快地,凌冉填飽了肚子,正想跟白衣閒聊,沒想到完全無視她的存在,端起飯菜就走。
末了,冷聲道:“以後你就住這間房。”那高挑纖瘦的背影透給凌冉的資訊要有多不爽就有說不爽,要有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凌冉可謂是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只好勉為其難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白眼和惡劣。
等等,白衣好像是辛大娘的師妹。
上一回,白衣堵截辛大娘貌似是為了一個男人,現在又這麼的憋屈的給自己送飯,該不是白衣所深愛的人就是先前離去的那個男子吧。
如果是,他就是策劃這一切的幕後之人。再聯合辛大娘曾經說過的話,確實他是個對付不了的人。
不準再離開我(4)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凌冉顧不上啊飄,決意跟出去瞧瞧。
好在白衣尚未走遠,凌冉趕緊跟了上去。
蒼白的月亮露出新白的臉蛋,天邊的烏雲漸漸散開,清冷的月光灑落下來,在地面上呈現出清淺的光輝。
凌冉小心翼翼地跟在白衣後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遠遠的看到她走進一間屋子裡。原本想要跟過去看看,不經意地看到那名像雲一樣的男子,趕忙找個地方隱藏起來。
不一會兒,屋子裡傳出強烈的撞擊聲。“砰!”
光聽那聲音,就能想象到砸下去的力道也就不難想象白衣是有多氣憤,多憋屈。
很快地,白衣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他,冷哼一聲,快步離去。
可是,男子輕然一躍就堵在白衣身前。
白衣不予理會,翩躚的羽睫輕顫,條件翻身般背後身去,櫻花般的唇角負氣的抿起,帶著些許孩子的氣苦,又倔強著不肯說出來。
“好了,白衣,不生氣了。”輕柔如絲線的聲音,彷彿能夠輕易的撫平他人內心一切傷痛。
但,白衣依舊不做聲。
凌冉留意到白衣的唇角已經緩和笑來,眼中有了明顯的笑意。
果然,白衣深愛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即便他沒說什麼甜言蜜語,只要稍微哄一鬨就心滿意足。
他絲毫不介意白衣冷漠的態度,繼續遊說,“你想啊,府中只有你我二人,難道你想讓我去給她送飯菜嗎?”
“不要!”白衣立刻反駁,強烈的佔有慾展現無疑。
“白衣,委屈你了。要不明日請個丫環過來。”他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又像是在循循善誘。
作為旁觀者的凌冉看來,還真是物用其極,若是他當真在乎她,根本就不需要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