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明白,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也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深深看了一眼被抗在肩上的凌冉,無奈輕嘆,既而退了出去。
很快地,屋裡的硬物全部被搬空,隨後東方逸又下達命令。
親眼目睹著侍衛們拿著柔軟的布匹,還要許許多多的棉花,在房間裡的圓柱上,牆布上纏繞。
莫名地,童瑤慌了,“東方逸,你這是要做什麼?”
說著,跑去奪過侍衛手中的布匹和棉花,“東方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別忘了,當初你答應了我什麼,又是怎麼請我來到這個世界。”
忽而,東方逸的嘴角勾起,幾分冷硬幾分陰鷙,雙眸危險而陰沉的眯起,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就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氣。
沉悶,烏雲密佈,空氣壓抑,令人喘不過氣。
“哈哈……”凌冉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雙肩劇烈的顫抖起來,充滿了嘲弄。
童瑤錯愣了,分不清楚凌冉是在嘲弄她,還是東方逸,或者是她自己。
嘴角扯了扯,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位元組被卡在聲帶裡發不出來。
眸心不易察覺地斂起,東方逸不找痕跡地深吸一口氣。
“哈哈……”凌冉已然肆意地笑著。
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嘲諷,那麼的揪心。
童瑤不知所措了,淚水早已滾滾滑過,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秦仰有些不忍心,留個東方逸一個警告的眼神帶著童瑤離開了。
“笑夠了嗎?”冷硬的言語中,流溢位既不可查的疼惜。
凌冉止住笑聲,沉寂了下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他們之間的戰爭(9)
不愧是東方逸的部下,行動力真的好迅速,沒多久的功夫就已經把整個房間包裹在一團一團大面積的棉花裡。
而且棉花之上還圍裹著花花綠綠的嫁衣,看起來真的好滑稽,絲毫藝術感也沒有。
此時所有的侍衛都已退下,還非常貼心地為他們關上房門。
凌冉不禁冷笑,“你以為我會自殺嗎?”
譏誚地挑起琉璃水眸,如冰霜的漠然瞬間凝結成冰。
東方逸神情微閃,眼裡飽含中著水水的笑意,“不怕萬一就怕萬一,你能保證自己不會做出自殘的行為嗎?”
“呵,你還真瞭解我啊。”她譏諷,隨意瞟了一眼近乎空蕩蕩的房間。“不過,你看看這麼多的花布,就不怕我拿來勒死自己嗎?”
眸心驟然一斂,東方逸心中蕩起淺淡的波紋,明明是那麼的輕柔,卻像是儲存在地窖的里美酒,存放時間越久,酒香越醇。
既而,他無比肯定道:“你不會。”
“呵呵,你說不會就不會嗎?我想你很清楚,把我逼急了,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平靜的語氣裡冒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東方逸聽出她話中的深意,恍惚的霧氣在他眼中漂浮,帶著若有似無的邪氣。“我只會讓你實行作為妻子的職責。”
說話的時候將凌冉放下,並且解開包裹在她身上的被褥,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形完美的呈現出來。
雖然誘人,但此刻東方逸已經沒有那份心。
到現在才發現,凌冉身上有那麼多近乎淤青的紅花朵,才意識到自己先前是多麼的強勢,那麼的用力。
“呵。”凌冉輕笑著,故意走到東方逸的眼前,轉了一圈,“心疼了嗎?”
明媚水靈的眼眸裡飽含了玩弄的意味,“不用心疼,這些都是你的傑作。先前都不知道心疼,現在心疼已經來不及了。”
“收起你那可悲的疼心,我不稀罕。”聲音驟然一冷,冰冷的眼神直逼東方逸。
他們之間的戰爭(10)
東方逸怔了怔,凝神注視著凌冉,接收到那冷冽如冰的目光,心中微微的泛起疼。
為自己先前的粗暴行為懊悔不已,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即便有後悔藥,時間讓一切重來一次,他已經還是會那樣做。因為那個時候,沒有現在的思想,沒有冷靜後沉浸下來的情緒。
莫名地,他有些煩躁。
再看凌冉譏諷,冰冷的神情,心裡更加煩躁,有些話脫口而出。“別想離開房門半步,除非你打消回去的念頭。”
說著,甩門而出。“來人,看好了,不準夫人離開房門半步!”
而後,快不離去。
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