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發,直接將自己關進了禪房,任何人都不見。
“了悟大師,你出來,你開開門,快告訴本王,怎麼開啟那機關。”楚翰軒拍打著門,俊朗的面上滿是焦急之色,容淺現在在那深坑裡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晚一點,可能就真的沒救了。
奈何了悟大師依舊不理會,氣的楚翰軒一度想砸門進去威逼利誘了,好在被楚溫嵐給攔住了。
“皇叔,容淺現在生死未卜,不找那老禿驢,我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你就不要阻攔侄兒了。”楚翰軒衝著楚溫嵐抱怨著。
楚溫嵐抬起頭看了楚翰軒一眼,皺眉說道:“胡說什麼?了悟大師是得道高僧,你怎能如此對他不敬,還不快向大師道歉。”就算真的去逼迫了悟大師,怕是也不會有結果。
“他見死不救,我才不要向他道歉。還得道高僧,我呸——”楚翰軒冷哼一聲,忽的看向楚溫嵐,眼底劃過一絲複雜之色,“皇叔,你該不會不希望容淺被救起來吧。”他是知道的,皇叔最不喜歡的人就是容淺了,先前雖然看著他們兩個相談甚歡,可是皇叔對每個人都是這樣,並不能說明什麼。
這話一出,一旁的沐景祈跟慕容笙簫兩人不覺看了楚溫嵐一眼,他討厭容淺?
沐景祈很快移開目光,這個他並沒有留意,最多隻是對容淺的事情關心,所以才看楚溫嵐,而慕容笙簫眼底卻是詭譎一片,就他先前觀察所知,這容淺那跟楚溫嵐之間必定是有著某種聯絡的,至於討厭不討厭就不知道了。
“咳咳……”楚溫嵐忽然咳嗽了一聲,溫潤如玉的臉上微微一白,整個人氣色看起來很不好。
楚翰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失言了,皇叔對誰都寬和,雖然不喜歡容淺,但是也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事情,他當即衝著楚溫嵐道歉,“皇叔,是侄兒方才莽撞了,請您見諒。”
楚溫嵐咳嗽了一會兒,抬起頭衝著楚翰軒淡然說道:“無妨,你也是關心榮寧的安危罷了。”
“看來我們只能去尋找別的辦法了。”慕容笙簫微微挑眉,桃花眼中並不見多少波瀾,那深坑裡面怕是掩埋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吧,這普救寺的人自然不希望別人去發現這個秘密。雖然可惜,但是若是她一人之死,便能讓軒轅天越與她陪葬,這比買賣似乎也划算,他抬眸看著不遠處那鮮花盛開的桃林,那粉嫩的紅像是一匹匹錦緞一般華美,讓人愛不釋手。真是可惜了,來年他會給她在桃花前祭一杯酒的。
沐景祈臉色微沉,真的沒有辦法救出那個女人嗎?這些個禿驢最是麻煩了,不知道機關,根本就沒辦法下去。不過軒轅天越當時跟著跳下去了,或許他們早已經找到出路了。想到這裡,他心情忽的煩躁起來。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焦急的女聲傳來,“天算大師,這邊,這邊,您能快點嗎?我真的很急,容容現在還生死未卜呢。”
沐景祈等人驀地看向那聲音的源頭,沐緋煙一臉淚水的說著話,一邊給天算大師領路。
“見過天算大師。”待天算走近,沐景祈等人行禮說道,對於天算大師不管他們相不相信他的批命,但是那份尊敬卻不是假的,自古皇室對佛教頗為尊重。
天算大師看著禪房外面站著的幾人,這些人都是當世站在最頂點的人物,真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做了個禪語,說道:“阿彌陀佛。”
“天算大師,了悟大師不肯說出那機關的所在地,可是容容跟天越哥哥都被困在下面,求您,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們。”沐緋煙哭聲說道,從容淺出事之後,她就一直哭,到現在都沒停過,想到當時那危急的情景,她現在心裡還一陣心悸。
天算大師聞言,嘆息一聲,“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傷心,容老衲見過了悟大師再說。”說著他一頷首,直接朝著禪房而去。
與別人不同,了悟大師並未阻止天算大師的進入。
看著身後緊閉的大門,慕容笙簫嘴角勾起一絲詭譎的笑容,目光在楚溫嵐跟沐景祈身上掠過,“如今天算大師到了,事情也有轉機了,只是若軒轅天越真的上來了,諸位甘心嗎?”
這話一出,楚溫嵐、沐景祈的目光陡然落到了慕容笙簫身上,很快兩人又移開目光,只是眼底的神色卻是各異。
“慕容世子,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就算你要跟天越哥哥鬥,也別扯上容容,誰要是敢打容容的注意,我絕對不放過他。”沐緋煙憤聲說道。
楚翰軒此刻卻是沉默了,軒轅天越那就像是一座壓在所有人頭頂的大山一般,他是以國名為名的天越太子,王侯榜第一人,他有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