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那日期,他的心深深沉落。他絕不可能忘記,那是去年凌雲重傷入院的日子,一天不差。
“怎麼在看這個?……”輕輕的話語在耳邊毫無徵兆地響起,馮琛的臉放大在眼前,擦拭著頭上水珠滴落的溼發。
狂跳起來,凌川象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皺了皺眉,馮琛看向了電視,恍然大悟:“嚇到了?”
“這是……是什麼東西?!”凌川的臉色在黯淡的床頭燈下,蒼白地散發象牙色的慘白。
“哦,以前一時好奇,和一個MB玩些過火的遊戲時,自己拍著玩的。”若無其事的瞥瞥畫面,馮琛微笑。
“MB?……”
“是啊,不過是個出來賣的,收了錢。”馮琛道,忽然看了看那畫面上的男孩笑了:“說起來,這小傢伙的長相和你有點相似呢。不過,他沒有你好看。”
看著凌川魂不守舍的神情,他慢慢逼近,眼中戲謔:“……凌川,別害怕,我不捨得和你玩這個。”
(3)
猛然後退,凌川眼中的神情象是看到了厲鬼:“馮琛……你……我……”掙扎著,他終於虛弱地說出了一句:“我也要去先洗個澡。……”
趴在水池邊乾嘔了半晌,他癱軟在豪華的浴室地面。開到最大的水花從花撒淋下,打溼他的全身,凌川瘋狂地顫抖著。水聲充斥在四周,無限放大,混亂到極點的思緒分析不清哪裡出了問題,唯一清晰知道的是:一定是出了問題 。——他和吳非、凌雲都不知道的、卻將所有人拖下無間地獄的問題!……
痴痴在地板上呆坐了不知多久,他茫然地聽見外面馮琛調笑的語聲:“凌川?鴕鳥地躲在裡面,不象是你的作風。”
是的,外面的魔鬼還在,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場自己親自答應的、可笑復可怕的**。
“我就來。……”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地聲音冷靜的可怕。慢慢的,他在盥洗臺上找到鋒利的手動剃鬚刀片,捏緊了手中的刀柄。——握不緊?
冷靜下來的心忽然一沉,他困惑地再次握緊刀柄,……依然拿捏不緊,全身的力氣似乎一點點在消退。
慢慢放下了那刀片,危險的預感迫在眼前。他沉思良久,開啟浴室的門,臉上有個微微的笑:“馮總,我好像忽然沒有什麼力氣?……”
“要力氣做什麼?我有就可以了!”馮琛看著他,被水浸溼的衣物緊貼在身上,溼淋淋的黑髮在額邊淋漓的往下滴落晶瑩的水滴。這平日絕難見到的美態,已經點燃了他積攢良久的慾火。猛然撲上前去,他將凌川拉倒在床上,狠 狠壓了上去:“我怕你逃跑,在酒裡下了點叫人無力的藥而已。……”
果然。……凌川閉上了眼,感覺著身上男人粗暴地撕去潮溼的衣物。似乎有點走神,他忽然想起了吳非殘忍的某句提醒:“想替天行道?可惜你沒有佐羅那種自保的實力。……”
猛然倒抽冷氣,他無力的手指抓緊了身邊暗沉顏色的床單,被劈開的銳痛直衝腦門。好像看見自己的意識慢慢抽離,飄蕩在半空中,冷冷地看著下方臉色灰敗慘白的俊美青年正被動地承受著男人迫不及待的侵犯,如此清晰,痛入 骨髓,卻無能為力。……
所以,這是你獨斷獨行,剛愎自用,把靈魂交換給魔鬼的報應。
微微慘笑起來,他的心裡有個殘忍而清晰的聲音提醒自己:凌川,忍受下去。……你已經走得太遠,無法回頭無法自拔,——所以,你沒有一點權利在這個時候放棄。……
“和秦風揚做的時候,也這麼沒一點反應嗎?”惡意的調笑著,馮琛有點不滿地玩弄著身下青年一直柔順不舉的分身:“還是我的技術不夠好?……”
“……”怔怔看著身上的男人掠奪而嗜血的神情,凌川失神地喘息,被頂動不休的身子痛苦得想要蜷縮起來,卻每每在逃離得那一刻被強行拖回。藥物發揮著綿長的作用,他的身體,一直陷於鬆弛和無力。
“夜晚還長。……我親愛的首席操盤手。”馮琛喃喃低語,重重嗜咬著身下光滑柔韌的肌膚,留戀痴迷:“第一次見你,被你潑了一杯酒在胯下的那刻起,我就想上你。……”
不急不徐地惡意延緩著抽動的頻率,他喘息漸漸粗重:“我就想看看,那麼尖刻高傲的你,在我身子底下會不會柔媚喘息。……”
是的,如果不是想把他留在金博,如果不是怕徹底嚇倒他,真想試試看,在這副就算毫無反應也照樣美得驚人的身體上,用上那些可愛美麗的工具該是多麼的刺激。……意猶未盡地抽離釋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