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商議何時出兵攻打紫微國之事,路線到是不用確定,反正無論如何的路線,先接觸的,必定是橫在四大部洲之中的紫微國,先要攻下紫微國再言其它。
要議的便是時間,三教副教主一商議,把時間定在了一個月後,到不是別的,只是那九靈元聖,只怕還要花費些時日,九靈元聖一向神秘,不知還有無後面的底牌,故而定的時間多一些,同時三方約定好了暗號與聯絡之法,要不時的三方通訊息,以免步調不一致,配合不好。不管以前三教副教主恩怨如何,但是如今,暫時共同的敵人菩提教,攻下菩提國才是正事。
此時的仙界星神宮的殘垣斷壁當中,銀髮白眉之人負手而立,緩步而踱,雙眉微微皺起,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良久方才嘆道:“紫微大帝,亦是一代雄主,驚才絕豔,可惜亦不過是為了三界權利的梟雄罷了。”
幽冥教主所做所為,畢不是為了權力,一分狠色,兩分驚眉,三分凜然,五分囂橫,加上十分不可一世之風情的男子,所為者,只是為了降下天火,焚燬舊的一切,建立新的制度。幽冥教主非是梟雄,也不是英雄,只是為了自己理想,為了自己的理念,而拼搏之人。
幽七尺驀然出現,跪在幽冥教主的身邊:“稟教主,太乙真人進入山海宮已經得了兩個時辰了。”聽得幽七尺之報,幽冥教主皺起好看的眉毛,皺眉時候的幽冥教主格外的好看,帶著一點點的憂鬱:“兩個時辰,應當商議的也商議得差不多了,那麼開始我的計劃吧。”
“給我傳下訊息,叫奈落與黃泉一一到位。”幽冥教主不再言語,身形驀然消失,六道執掌者都是以速度出名,只是顯然,幽暗教主的速度,比其它幾個還要快得多。
幽冥教主立在山海宮前,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開始闖宮。山海宮,乃是四教商議之所,山海宮中有不少四教高手,見得有人闖宮,紛紛出手,只是這些人,如何攔得住幽冥教主,連給幽冥教主熱身都不夠,就被幽冥教主一一斬殺,血流滿地。幽冥教主不在乎,革命自然要流血,這些人所流之血,便是算因要革命而流的。
山海宮宮殿之門被輕輕的推開,縱使擊殺瞭如此多的人,但是幽冥教主仍然是那樣的優雅、俊逸,一身白衣,一塵不染,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是莊萬古第一個迎上幽冥教主的雙眼,幽冥教主的雙眼亦是第一個看到莊萬古。
兩人再度相見了。
“你上次在土地廟中說,因為天地不公、生靈不仁,固而你要降下天火焚燒一切,要毀掉舊有的一切,革天下的命,可是?”彷彿
了土地廟中,回到了與那個落魄的銀髮書生,大談自與理想。
幽冥教主微微的收斂了自己的霸氣:“然也。”
“那我便說便若烹小鮮,需要掌握火候,慢慢為之,久病之人也無法用急藥,需得徐徐圖之,如此而已。大國久病皆是如此,三界之大,又豈是一大國可比,更需徐徐而圖之。你降天火焚燒掉一切,那又怎樣,你燒掉的只是形式,只是外表,不是深入土壤中的根,在土壤當中的精神。快刀再斬亂麻,也斬不掉最深處的。”莊萬古侃侃而談:“天火焚掉一切,重建一切,能保得十年清平,但十年之後呢,百後之後呢,舊有的、陰暗的,追求權力、追求金錢的都會再度出現,這是天火一燒、舊有體制全毀也無法改變的。”
“緩緩而來,徐徐圖之,慢慢的改變精神,改變最深處的,才是真正之法。”莊萬古望向幽冥教主道:“你認為如何?”
“你便能確定,你的徐徐而圖之,真正的能改變一切,或者什麼也沒改變。而我的天火降下,燒燬舊有一切,由我制定新的一切,我為公平,自然天下公平。”幽冥教主言道。
莊萬古冷笑道:“原來是你以為公平,你所謂的革命,一切的準則是你,準則只是你,縱使你能成功,但是你能保持自己多久沒變。從來沒有一成不變的人,從來沒有絕對公平的人,我不能,你不能,聖人亦不能,只怕鴻均道人亦不能,這就是世界,這便是人。”
幽冥教主沉默,莊萬古亦沉默。
幽冥教主吐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你的話有道理。我原來想的,多在如何毀滅,卻沒有想過如何重建世界,不過這個世界,已經病入膏盲,已經過了徐徐而治的時候,所以,你的理念,我不認同。”
“我的理念,你也不會認同。”幽冥教主言後,莊萬古亦言道:“對。”
幽冥教主終於轉向太乙真人:“太乙真人,久違了。”太乙真人亦轉向幽冥教主:“幽冥教主也久違了。”這兩個人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