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一步一步的行。碧霄那方黑子的局面越來越不妙,終究,論戰鬥經驗,碧霄還遠不是身經萬戰的莊萬古對手,從一場又一場慘厲無比的搏殺當中生存下來,自然是厲害無比。
便在碧霄將要輸棋之時,船卻抖然一停,棋子一顫,終於近半落在棋盤之下,碧霄宛爾一笑:“這是天要助妾身,夫君在外面勝多了,所以就勝不了妾身了。”
莊萬古灑然一笑:“在外面勝多了,有時候在家裡輸上幾局,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便在說說笑笑之際,手下有仙官來報,這仙官自然無法進了船艙之中,只在外面言:“參見帝君,船行於路上被擋,前方有人停船。”
“哦。”莊萬古淡淡的揚了揚銀眉。
那仙官已明其意,在外面稟報道:“在前方停船,阻住我等去路的,乃是玉皇大帝地海船。”
玉皇大帝,莊萬古直站而去,負手而踱出船艙,立在船頭,往前方看去,前方果然是玉皇大帝的海船,玉皇大帝地身家不凡,固而這海船是一艘接一艘的,足足四十九艘巨大地海船。
而被玉皇大帝海船阻住去路的,還有一些小門小派的海船,這些小門小派的海船,被玉皇大帝手下的海船擋了去路,也無法說什麼,而且這些小門小派,並不是全門派都會長途駕雲飛行,故而海船不得行,也無法飛到陸地去,這種時候,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等玉皇大帝手下的海船讓開了去路,才得前行。
莊萬古神念一掃,已經發現,原來玉皇大帝不在海船之中,如果玉皇大帝在海船之上,感覺到自己在,是萬萬不會阻攔自己去路的,只是玉皇大帝這等巨頭不在,手下的仙官武將發什麼瘋。
海船一艘接一艘,撲天蓋地,北大洋上此處,估計從開天闢地開始,就沒有這樣熱鬧過,畢竟北大洋上,以生靈稀少出名,特別是在海面之上,數萬年沒有一個生靈經過,也是極為正常地。
莊萬古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莊羽已然溜了出去,而馬上不久,在不遠地海面上,即看到戴了面具的莊羽,正在以一斗二,決戰王靈官與魯雄,這傢伙,時刻不忘鍛鍊自己的時機。
王靈官用的是戟,其實王靈官的武藝到是不錯了,只是法力偏低,再加上未經過真正的大戰,沒有得過錘鍊,若是能夠被錘鍊,以後也是很強的,只可惜他原來投的是崇恩真君門下,崇恩真君不是諸教門下,而是自創功法,自創功法固然天才,但是遠無四教功法厲害,再加上崇恩真君昔日戰死,相當多的東西沒傳出來,固而也只有這個水準。
魯雄乃原天宮水部正神,後隨著玉皇大帝,其用水的能力到也有些值得稱讚,只是他每度用出水來,即被莊羽結成冰,被莊羽利用冰反擊,控制冰本來就是莊羽的孃親碧霄的能力,而碧霄亦不知比魯雄厲害到哪兒去了。
莊羽一人鬥二,開始還要些麻煩,不過隨著時間的進行,越鬥越是輕鬆,也是相當輕意的就佔了上風,而莊火立
,微微一哂:“不過兩個很弱的人而已。”
莊萬古站在船頭,很好,玉皇大帝未至,玉皇大帝的這群手下估計也是不長眼了,居然不認識自己,便在此時,一陣疾風掠過,陳鸞鳳半跪在船板上:“參見師尊。”
陳鸞鳳來了正好,莊萬古不用說話,跟隨莊萬古一千多年的陳鸞鳳,亦是馬上明白了莊萬古的意思。
陳鸞鳳既然明瞭了莊萬古的意思,當下又對碧霄施了一禮後,即飛往玉皇大帝手下的四十九艘海船,毫不客氣,飛到上空的陳鸞鳳,一記柴刀劈下,直劈向一艘海船,陳鸞鳳雖然與莊羽同為鎖天級,但是論戰鬥經驗、戰鬥能力,可是比莊羽強上一大截,莊羽的第一個師傅便是陳鸞鳳了。陳鸞鳳一刀劈出,再加上厲害的王靈官與魯雄,皆戰莊羽去了,無人擋得了陳鸞鳳一柴刀之威。
一刀劈出,海船斷成兩截。
只是陳鸞鳳兇狠作風,並沒有打算出手,一記柴刀加一記柴刀,一直劈了下去,沒有劈上太久,就把四十九艘船劈得一乾二淨,陳鸞鳳一直隱藏在半黑暗之下,並沒有太多露面的機會,這基本算是他的第一次露面,一露面即兇狠的劈掉玉皇大帝的四十九艘海船。各種小門小派,完全沒有想到這位拿著柴刀的兇狠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鸞鳳做完這一切。半跪在莊萬古身前:“徒兒已為師尊掃清障礙。”
莊萬古點點頭,既然玉皇大帝本人不在,手下還敢阻自己地路,自己就幫玉皇大帝教訓一下手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此時見到兇狠柴刀青年半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