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很是好奇。
白藝雪雖說也是富商之女,千嬌萬寵的,可為人很謙和,從沒有大小姐的架子,也很少發脾氣。可一個電話就能讓她成了這般模樣,安然還是吃了一驚。
“沒誰……”白藝雪低了頭,咬著吸管,默不作聲。
還沒等安然繼續追問呢,手機又開始了歡快的吟唱,似乎是對剛剛自身不公正待遇的抗議一般,聲響大了幾分。
“不管是誰,還是接了吧,吵的心煩呢。”安然不自覺地捂了耳朵。
“接什麼接啊,我可不想找什麼不自在。如果不是老爸命令要求不能關機,我就索性來個失蹤。”白藝雪努努囔囔地,撅起了紅潤的雙唇,掛了電話,繼續喝著奶茶。
電話,第三次固執的響了起來,如同不甘示弱一般。
幾道厭煩的目光穿過稀薄的空氣,已是狠狠地殺在白藝雪的身上。
“如果目光可以當做劍用的話,恐怕此時你已經前千瘡百孔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安然猛喝了一口果汁,幽幽地來了一句。
“好,好,好,聽你的還不成麼?”白藝雪可不希望自己成為水吧內眾人敵視的物件,不自覺的吐了吐小舌頭,優雅地拿起了電話。
真是的……安然無奈地搖了搖頭,低頭複習。
“嗯……”
“嗯?”
“嗯!”
實在受不了這一連串抑揚頓挫,語調不一的“嗯”聲了,扔了手中的比,盯著白藝雪變化莫測,如同調色盤一般的小臉。
這眉頭擰的,都要成麻花了……電話那頭的人得是多麼難纏啊,能讓溫柔的白藝雪成了這副模樣,有空,還是得見識一下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什麼?!”一陣驚呼,白藝雪拍案而起,慌亂中碰到了放在桌上的奶茶杯子。四溢的奶茶,在桌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
安然被她這一陣驚叫嚇得差點嗆著,還好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