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總是平平凡凡,一眨眼就會發現已經過去許久了,一天一天過的格外的快。
可是生活中總是會摻雜著驚喜,讓人意料不到,猝不及防。
剛剛下班,季勳陽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想要去接顧雲彩回家,沒想到陳巖竟推門進來了,看上去臉色並不是很好。
陳巖走到季勳陽的對面,酸澀的開口,“跟我出去喝一杯怎麼樣?”
“怎麼了?”季勳陽不解,不過看陳巖的模樣,季勳陽知道陳巖一定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跟阿採說一聲。”
陳巖點點頭。
季勳陽拿出手機,撥通了顧雲彩的手機,“喂,阿採。”
對面的人應了聲,還在整理桌子上的檔案,還沒處理完。
“嗯,我這裡有點事情,可能不能過去接你了,晚上也會晚回去,你和新新先吃飯就行,不用等我了,我跟陳巖出去一下。”季勳陽柔和的開口,神情也舒緩了許多。
“好,我知道了,沒事。”顧雲彩點點頭,沒有責怪的意味。
提到陳巖,顧雲彩不用想也大概知道是因為什麼,找個人好好傾吐一下也好,省的自己心裡憋屈的難受。
季勳陽掛了電話,拿起衣服,便跟陳巖一起出了門,去了他們兩個人經常去的那一家酒吧,這個時間,顯然人有些多。
陳巖和季勳陽兩個人找了個角落,服務員畢恭畢敬的遞上了幾瓶酒。
正值時間,酒吧內的人來來往往,臺子上的女人一個個打扮的濃妝豔抹,盡力的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腰肢,與面前的人們嬉戲調情,貼身熱舞。
每次季勳陽來,都極其的厭惡女人們身上的味道,還有眼睛裡那種天生狐媚的惡態。
面前的陳巖一言不發,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臉上像是凝結成一團,無法言語。
“怎麼了?這麼憋屈?”季勳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關心的問了一句。
一直繃著臉,一瓶酒很快下肚,可是陳巖還是一言不發,季勳陽也沒有再出口詢問,大概也知道了是因為什麼。
“服務員,再來兩瓶。”陳巖叫了一聲,越來越濃重。
服務員很快拿來了兩瓶酒,放在陳巖的面前,陳巖徑直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夠了,別喝了,這樣喝早晚喝死。”季勳陽微慍,伸手擋住了陳巖的下一步動作,顯然很不滿。
看著陳巖這副痛苦的模樣,季勳陽心裡著實是擔心。
“不用管我,鄖陽,過了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全都過去了,我會放下年念,重新開始。”陳巖對著季勳陽笑了笑,可是卻異常的刺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年念跟你說什麼了?”季勳陽板著臉,自己的好兄弟這個模樣,實在讓他有些生氣。
不過這件事情他沒法去做任何的評論,其實從始至終,這件事情也不算是年唸的錯,可是陳巖是他的兄弟,誰都會犯錯。
陳巖悶了一口酒,苦澀佈滿了全臉,“今天中午的時候年念找我了。”
“她說什麼了?”季勳陽看著陳巖,不解的開口。
陳巖哀痛的苦笑了一聲,“還能說什麼,以後做朋友唄。”
年唸的話一字一句的迴盪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但是他知道,他就算不想放下,也應該放下了,他也不會再去糾纏。
“陳巖。”季勳陽皺著眉頭,語重心長的開口,“其實我覺得你倆還是比較適合做朋友,你性格有些猶豫,可是年念卻有些膽小,所以你們兩個一旦觸碰到關於感情的事情,總是會猶豫不決,所以做朋友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知道。”陳巖看著反光的酒杯,眼睛裡也跟著泛起漣漪,卻又無可奈何,“今天她特意找到我,跟我談了一箇中午,她說還是懷念跟我做朋友的那段日子,其實我也懷念,一向我都是猶猶豫豫的,面對感情也是如此,其實誰也不怪不了。”
“陳巖……”季勳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拿起杯子跟陳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很少會見到陳巖這副模樣,向來陳巖都是‘活寶’,給他們帶來許多的樂趣,可是現在似乎成熟了不少,經歷過一些事情或許對陳巖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
“鄖陽,你知道麼,其實年念說的沒錯,或許我們兩個人真的只適合做朋友,她對我笑的時候,是那種坦然的笑,我就知道年唸對我是真的沒有別的念想了。”陳巖微笑,澀意萌生。
“嗯,陳巖,你和年念還是做朋友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