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刺之事到底是誰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自然更多了幾分考慮。(XX網站 ;。xxx。)兩方會合後在藍海子也並未做太多停留,待將幾個傷病號安置好之後,一行人就又重新開始了新的旅程。
雙方會合後的行程倒沒有再出什麼大差子。匈奴國確實是地廣人稀,緊趕慢趕的總算在離一年前就在神廟裡占卜好的大婚日期前十天左右到了匈奴王的總部。XX網站 ;。xXx。。其實匈奴是遊牧民族,說哪裡是總部,還真是不準確。不過因為當今王上將大婚的地點定在了他最常居住的叫做博爾博濟特的一片水草最為豐美的地方罷了。匈奴當今的王上熱情款待了來自大夏王朝的客人。載歌載舞的草原篝火晚宴,整隻的牛羊飄香,凜冽的燒刀子酒表達著草原民族的熱情和豪放。草原的夜晚無疑是迷人的,王上的盛情也讓二位來自大夏的客人沉醉。不多久,拓撥謹和水溶二人就不勝酒力,任由一直在身邊的侍衛攙扶著離開了晚會的現場。匈奴王呼延鈺哈哈大笑道:“中原人到底量淺。且不去管他們,我們不醉不歡。”眾人鬨然稱諾。一度因尊貴客人離去而冷清的場面又陡然熱鬧起來。
大婚的日子終於如約而至。匈奴的習俗是黃昏成禮。所以探春並不必象在大夏朝一樣,幾乎在大半夜就開始為大婚準備。這一日,探春依然如往常一樣起來。想想因為習俗的不同,不認真地想的話似乎感覺不到是自己的大喜之日。但是在早餐過後的喜娘卻提醒了探春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妝扮仍然是依著中原的習慣,只是用不著大紅的蓋頭了。鏡子中的人兒端莊而秀麗,探春想著:如此就嫁了,居然沒有一個親人在自己身邊?就連平日裡不離自己左右的侍書也因為傷重的緣故留在了藍海子,至今仍未趕來。想著園子裡的姐妹,想著那些簡單而快樂的日子,探春不由得落下淚來,旁邊服侍著的胡嬤嬤忙悄然上前道:“這邊可不興哭嫁,王妃快擦擦眼淚,別讓別人瞧見了。這才來就落了別人話柄可就不好了。”探春自然知道胡嬤嬤是為自己好,只得強掩了心裡的苦楚,用胡嬤嬤遞上來的帕子拭了眼淚。看著妝有些花,又重新淨了面,再讓隨侍的喜娘補了妝。首先進行的是祭祀祖宗這一項,雖然在離開京城時已經進行了祭祀。可是在今天作為一個不可或缺的程式,禮官依然有板有眼地進行著。去宗祠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由禮官引領著,並由拓撥瑾、水溶等陪同著,向早就陳列好的祖宗牌位行了禮。下來就是新娘子在家中等待新郎迎親了。雖然是和親,但大夏朝威儀四方,而且這又是匈奴國自己求娶的,自然怠慢不得。因此雖是貴為王子的婚禮,也由當事人-即王上的嫡長子呼延布托親迎。也算是給足了大夏朝臉面。呼延布托年方二十稍餘,身材高大,寬臉,高顴骨,頭上如大多數匈奴族人一樣,只在頭頂部留了一撮頭髮,其餘皆剃光。做為新郎的呼延布托穿了一身大紅的錦袍,面料是中原上好的雲緞,上面滿是繁複的萬福紋的刺繡。但衣服的樣式卻是地道的匈奴族傳統樣式。袖子寬闊,領口和袖口處均是纏枝的套花貼邊。腰身上是長三、四米的腰帶,也是繡了華麗的圖案。腳上是精緻的牛皮長靴,靴子硝製成純白的顏色,上邊亦滿是精美的圖案。頭上是一頂不知什麼皮子製成的頂高邊平,裝飾有瑪瑙、珍珠及珊瑚的帷形帽。既是尊貴王子的大喜之日,這障車之俗自然是要比別人排場才是了。這一日,博爾博濟特草原上的牧民幾乎傾巢而出。早早的就擠滿了迎親的必經之路。當迎新的隊伍剛剛出現時,人群中就有人唱起了歡快的障車文:
南郊禮天地,東野闢原疇。校獵初求吉,先農卜上寅。萬方來合雜,五色瑞輪囷…
一群身著鮮豔服裝的小孩子上前高呼著與新郎討要喜錢,新郎將早就準備好的喜錢往四面拋去,圍著的眾人歡呼著去撿。如此三番四次,迎新的隊伍方在眾人的賀喜聲裡脫圍而出。到了張燈結綵的邑館門口,先下馬而來的是捧著一隻羽毛潔白的白雁的雁夫,雁夫將白雁放在邑館客房的拜桌上。然後進來的是盛裝的新郎,新郎恭恭敬敬地對著白雁行了三個拜禮。然後由陪同探春一起來的一位宮中的嬤嬤代替探春的孃家人收起了這隻神聖的白雁。據說雁是雙雙高飛,生死不離的吉祥富貴之鳥。喻示著新婚夫婦永遠相愛,永不分離。隨後,新郎攜手將新娘子接引到了飾有五彩鳳飾的轎中。拓撥瑾、水溶做為新娘的孃家人自然緊緊隨行。
喜宴進行了三日三夜,每天裡總有人酩酊大醉。而這也算是匈奴族人喜宴的一項不成文的約定,如此才稱得上圓滿。三日過後就該回門了。探春遠嫁,自然無法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回門。只是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