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不能聽些什麼出來,那就該笨死了。於是,也不遲疑,好在書房裡紙筆都是現成的。林如海提筆就將傳國詔書上傳國玉璽的字樣細細地寫了下來,一邊寫還一邊認真地回想了一番,確認無誤,才放下筆來。北靜王爺水境一直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林如海手下的字。此時,卻捉著林如海的手道:“你確定如此?”林如海又看了看自己寫的字,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確定地點了點頭。
北靜王跌坐於椅中,喃喃道:“豎子竟敢篡權謀逆?”林如海雖然根據現場的情形也推測了個**不離十,如今真正揭曉,依然內心驚濤一片。
林如海道:“那傳國詔書上傳國玉璽有問題?”林如海問了一個看上去很傻的問題。北靜王嘆息道:“唉,事到如今,我也無法再瞞著你了。那傳國玉璽上實則是有個機關的。當日聖祖皇帝也怕日後會發生權力相爭,篡權謀逆之事。因此特讓能工巧匠在那傳國玉璽上製作了機關。非常情況之下,那傳國玉璽顯示得是正常的‘大夏永昌’字樣。而真正如果是順利交接的話,上一任帝王會轉動玉璽上的機關,親自演示由下一任皇帝,蓋上轉動機關後的字樣,雖也是大夏永昌,那夏字中間卻是連筆。此機密,只有當朝皇帝與四大輔國親王清楚。別人並不知曉。”
林如海方自了然。心裡卻不得不嘆那聖祖皇帝的高瞻遠矚、心機縝密。正自感嘆間。卻聽得外面黛玉清脆的笑聲響起。忙起身往書房外走去。值此非常之時,北靜王爺在此的訊息,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初春時節,尚還清冷。大氅雖然用不到了,披風卻是不可少。黛玉今天穿得就是件正紅色金絲線繡了牡丹的披風,沿著衣服的邊兒卻繡了一圈兒的回紋福字。腳下卻是一雙從西北來的鹿皮小靴,卻是在左右兩邊兒分別綴了六顆金色的琥珀墜兒。煞是好看!
林如海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黛玉見父親只穿了件深青色的常服就出來了。便笑道:“爹爹怎地如此心急,也不披件兒外衣就出來了?如今這天氣,雖立了春,卻還清冷得很呢。爹爹可不能疏忽了自己的身體呢!”
林如海笑道:“老遠就聽著你的聲音了。”然後對跟著的紫娟與雪雁道:“我與你家小姐有事要說,你們先去廚房裡看看都準備的如何了。”雪雁自然明白老爺能這樣說,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小姐商量。忙紫娟一道兒福了一福,便徑往後院廚房方向去了。
林如海與黛玉說笑著進了書房。那不空先是扭著個臉一副不樂意的樣子。黛玉故意憋著不理他。只與北靜王水境見過禮。那不空果然忍不住了,轉過身道:“小丫頭,你嫁人了,眼裡就沒有師父我了?師父可是經常惦記著你呢!”林如海卻是毫不留情:“你是惦記著玉兒的手藝吧?可別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的牙都已經酸倒一片了。”說著捂著腮幫子做唉喲狀。惹得黛玉與北靜王大笑不止。
黛玉困惑道:“難得今個人如此齊全,可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吧?”其實在看到北靜王爺的那一瞬間,黛玉心裡卻渾身必是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了。不然,堂堂北靜王爺再怎麼與自己的親家親厚。也繼沒有回京不先去宮中彙報的道理。況且連北靜王府也沒有回?至少在黛玉出門前與北靜王妃道別時,尚沒有得到北靜王爺回京的訊息。
林如海道:“還是玉兒聰明,確實是有大事發生了。”不空卻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心道:哼!若連這點子眼力介都沒有,那也枉為我老人家的徒弟了。
接著,林如海與北靜王水境分別將發生的狀況講了一遍。黛玉心道:不好,怎麼竟發生了這種篡權謀逆之事。這豈不是亂上加亂嗎?如今這局面難道還不夠亂得嗎?好不容易才見到了一絲兒署光,怎麼自己倒從內裡亂起來了呢?
不空卻是個耐不住性子的,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們兩個一個號稱大夏朝第一才子,一個是戍邊衛疆的最尊貴王爺。若是你們倆人再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呢,那我看我們還是趁早兒該幹啥幹啥去。趕緊說說你們的主張,弄完了好讓我那乖徒兒趕緊得給我做頓好吃的去!”這麼大的事,於不空而言,比不上一餐好飯。
林如海與北靜王爺水境此時也沒有心思與他計較這些。林如海道:“玉兒先去給你那無良師父不拘什麼做頓飯去。為父我已經快被這老兒吵鬧死了。我再與你父王商議商議此事。”黛玉自然笑著答應了。不空見黛玉答應著去了,倒也不介意林如海的語氣。
北靜王爺水境皺著個眉頭,心裡正思量著如何解決目前這個困局。林如海輕擊著桌面道:“當務之急,一是解救出皇上;二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