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是好心給我號脈,聽說我最近睡眠不好,你看你,成何體統。”她總覺得女兒跟一些男子的交流方式確實很大膽,以前和秦羽簡還有赫彥雲就不說了嘛,她當是兄妹間的玩笑,可是後來秦羽簡不是也對她有心思嗎?現在和許老闆之間如此親切的話,她害怕再次發現類似的事情。
雖然舞兒大著一個獨自,人盡皆知,可是也有那麼幾個傻瓜會想要照顧她,如果真的能照顧就好了,只是肚子裡那位身份太過高貴。
“沒事,伯母,鳳舞是當我為朋友才如此的。”許關雲見王雨慧責備阮鳳舞,馬上幫其說好話。
阮鳳舞得意的看了看許關雲,給了一個感謝的眼神,意思是還算你夠義氣。
許關雲一如既往的輕輕一笑,感覺在他的臉上,永遠都是這一副表情,不知道他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阮鳳舞不禁在心裡腦補著。
“也是許老闆寬宏大量,樂於助人,舞兒,你真的應該謝謝人許老闆。”
王雨慧拉著阮鳳舞的手讓她站到自己這一邊來,她越來越沒有女孩子家嬌羞矜持的樣子讓王雨慧有點擔憂啊,以後這可是公主或者皇子的孃親啊,這樣子,怎麼做榜樣?
阮鳳舞無奈,只好朝許關雲點頭,笑嘻嘻的說道:“許老闆,真的謝謝你。”其實這一聲謝謝並不是逼出來的,而是發自肺腑的,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謝謝這位許老闆,這位在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做生意接觸的夥伴。
許關雲招牌一笑,搖了搖頭,只是眼神有點微微的變化,不再是以前那種公式化的笑容,而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流轉,阮鳳舞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她也是看不懂他的。
“鳳舞,我爹孃這次隨我回來了,我爹本來主管省城的幾家大藥房,可是因為這幾個月你的那些方子給我們家帶來了很高的利潤,所以他這次過來,想要專程的見見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許關雲說的很懇切,沒有半點強迫或者祈求的意思,重點是問她的意思,阮鳳舞很喜歡跟這種尊重女性的男人相處。
阮鳳舞看了看王雨慧,見她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其實在做生意這一方面,她真的是一竅不通,如何打通人脈之類的,所以她也不好阻攔,由著阮鳳舞自己去處理吧,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女兒不吃虧不受欺負就好。
“伯父伯母來了,本該請來用餐的,這樣,今晚,你們到我這裡來,我擺一桌,就當是我做東,為你們幾位遠遊的人兒接風洗塵。”阮鳳舞豪爽的說道,許關雲的父親是有一些本事的,在藥行界算是大咖級別的人物,所以多多結識是有必要的。
許關雲倒也沒有推脫,表示贊同,本來鎮上也沒有其他比這裡的菜餚更美味的飯店了,所以索性就在這裡。
所以,為了宴請許關雲一家,下午阮鳳舞就貼了一個牌子說今晚不營業。
於是乎,吩咐廚房多備幾個好菜,晚上有貴賓,兩位師傅倒也不嫌麻煩,竟比平常給客人的菜還要細心。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們對這位年輕的女老闆是心服口服,一個女流之輩,小小年紀,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能不讓人佩服嗎?
所以只要每個月給他們結賬,不少他們一錢,他們就會死心塌地的為她賣力。
還不到晚飯時間,阮鳳舞親自過街去請了他們過來,許關雲的父親名為許之行,是赫赫有名的大商人,有幾年時間沒有回過烏水鎮了。
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像是三十幾,言談很是顯得見多識廣,而夫人也是風韻猶存,面板白皙,說話溫吞有禮。
他們看了一眼阮鳳舞倒也沒有說啥,只是寒暄了幾句久仰久仰之類的話語就先跟了她過來。
到了許夫人則跟王雨慧談得來,言談之間才得知王雨慧他們之前在盛京待過,沒有問為什麼會到這裡來,畢竟都是一些有涵養的人,不像那些山野村婦那麼嘴大。
只是對他們的看法又改觀了一點,經常聽關雲經常提起阮鳳舞她們,還以為就是幾個山野村婦村姑,有點閒錢瞎折騰,這百聞不如一見,原來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這邊,阮鳳舞和許之行聊的不亦樂乎。
“伯父,您是不是還精通很多語言啊?”阮鳳舞做出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許之行笑了笑,謙虛的說道:“也沒有精通,就是走到每個地方能生活下去而已。”
阮鳳舞回應道:“伯父您謙虛了,在每一個地方都能生存下去的人就已經不是一般的人了,您是大能耐啊。”
說著兩眼也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