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輕笑,想當初剛到這個時空,她的雄心壯志,那可是要帶著烏水鎮的的人民發家致富的,可是如今自己這樣,還怎樣去帶領大家,可是正因為現在自己i所處的位置不一樣,那麼她更要帶領著天齊的百姓過上富裕的安居樂業的生活。
想了想又看著蕭子風的臉說道,“子風,你還記得咱們在烏水村的相遇嗎?那時候我說我不是阮鳳舞,你居然相信,但是我的確不是她,有些事情真的很奇妙,等你醒來我慢慢的告訴你,好嗎?你快點醒過來。”
慢慢的,阮鳳舞趴在他的肩頭,說著說著話,就像是在給自己講故事一般,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阮鳳舞醒來時自己已經在榻上,她努力的回憶,明明發現自己不是在床上睡著的,再看了看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和他熟睡的臉龐,幸福的笑了笑,同時也覺得自己無能,這麼大的動靜都不知道,而且自己還在照顧病人,這是病人照顧自己好吧,真是生完孩子之後,越來越沒有警覺性了。
想要起身,發現他的胳膊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根本動彈不得,就這樣,在他的懷裡,一直盯著他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的帥氣的臉看。
終於,蕭子風嘴角慢慢上揚,“看夠了嗎?”
阮鳳舞被突然的聲音嚇得趕緊移開視線,“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蕭子風隨即睜開深邃的眼眸,皓如星空,溫柔的看著阮鳳舞,手一使勁,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小傻瓜,我說過,我的心就是我的眼睛。”
阮鳳舞雖然知道他是越來越會說這些讓人感動的情話,可是還是忍不住嬌羞,再加上剛睡醒的嬌羞,臉色微紅,深情小小的慌張,很是撩
感受著他撥出的熱氣,阮鳳舞掙扎了一下,用力推開他的胳膊,“你再睡一會,我起來讓徐公公給你準備早餐,想吃什麼?我讓御膳房準備。”
蕭子風邪邪一笑,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阮鳳舞已經麻利的起來下床到了地上。
“你跑什麼啊?我又不吃人。”蕭子風繼續邪笑。
阮鳳舞則是落荒而逃,沒有理會他的取笑,先去洗臉漱口吧。
中午,阮鳳舞正在陪著蕭子風看書,她現在不想離開他哪怕半步,而凌雪歌明顯還虛弱的身子在外求見。
二人對視了一笑,蕭子風對著徐立行說道:“快請她進來。”
阮鳳舞則是蹦蹦跳跳的跑過去,“姐姐,你怎麼不好好在寢宮歇息,身體好點了沒有?”
凌雪歌也終於不是那個不會笑的女孩,露出兩排森森白牙,笑的好不歡快,點點頭,“姐姐沒事,姐姐就是想舞兒了,所以想來看看你,你昨天說有急事,姐姐擔心。”
不用說,她也能看出凌雪歌眼裡和麵上的關心,遙遙頭,“現在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你的身體才最重要,咱們姐妹終於在一起,我想多多的培養咱們失去的十幾年的感情。”
說著說著,又變得傷感了起來,凌雪歌強笑著看著阮鳳舞,她也想,可是,如今恐怕只有自己才能救舞兒了,舞兒蠱一切都是未知數,要是蕭子墨強行匯出他體內的蠱,那麼可能他不會有事,那麼有事的會是阮鳳舞,這是她最擔心的。
阮鳳舞看著她慢慢變暗的心情,立馬又笑著臉說,“姐姐,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
“可以!”凌雪歌對於她的要求是來者不拒。
而蕭子風則看著他,不悅的問道:“去哪裡?”
阮鳳舞轉身來到蕭子風的身邊蹲下,拉著他的手,“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娘和妹妹,回來我還沒有去看過她們,說好的報平安我也那麼久根本沒給她們寫過一封信。”
阮鳳舞想在她這未知的生命中,把所有的遺憾都解決掉,當然,最大的遺憾是不能陪著蕭子風一生一世,不能看著雲海茁壯的成長。
蕭子風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不用你出宮,這個時候,咱們出去也是不安全,說不定子墨的殘黨還在宮外埋伏著。”
阮鳳舞聽到這裡,擔心的一下子站起來,她想起了上一次蕭子墨帶自己回京,說的那一些怪話,說什麼最不應該的是帶著他回家,那麼……
蕭子風看出了她眼裡的擔心和緊張,笑了笑,“放心,我早就讓人暗中保護她們,她們沒事,再說,子墨你可能比我更瞭解他,他或許做人很有沉府,可是對你,他不會這麼卑鄙,除了對你下蠱這件事。”
說到最後,蕭子風都很難自圓其說,但是蕭子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