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甩袖就走了。
留下許關雲一個人尷尬的收回手,面上也有點掛不住。
“關雲,別理她,本來就是瘋子一個,主要針對我,從來把我當她的死對頭,但是我還從來沒把她放在心上過。”阮鳳舞悠閒的喝著茶,她把許關雲當親密的人,所以才這樣坦誠的說這話。
許關雲看了看門邊已早就消失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哎,罷了,我看啊,她也就是還記恨你上次當眾折磨她父親的事情吧,對了,她這期間沒有來找你什麼麻煩吧?”
許關雲也坐下,是該休息一下了,他這幾天也是累的夠嗆,什麼事情都儘量做到親力親為,不敢有半點閃失。
阮鳳舞搖了搖頭,“上次的事情她應該長記性了,沒有那個本事之前估計是不會來輕易的惹我了,上次的教訓應該很深了,她這種人就是就是人生中缺乏教育。”
阮鳳舞說的有點不屑。
許關雲笑了笑,有時覺得鳳舞說話確實又猖狂了一點,這樣很容易得罪人,但是反而想一想,正是這樣的霸氣才能成就如此多面美麗的鳳舞,她骨子裡就有那種貴氣和霸氣。
但是還是叮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是沒錯的,所謂的小人難防,小人的招數數不勝數,也是防不勝防。”
阮鳳舞笑著不語,就靜靜的看著許關雲。
許關雲感受到她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有點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望著鳳舞問道:“怎麼?我臉上是花的?”
“哈哈,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也老大不小了,都變得婆婆媽媽了,啥時候應該娶個嫂子回來,成天在你耳邊嘀咕。”
阮鳳舞打趣的說道,也是衷心的希望,希望她的朋友都能找到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並且幸福到地久天長。
她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博愛了,也會去考慮別人的人生,會去幫別人的幸福操心了,真心是越來越接地氣了。
許關雲只是呵呵一笑,抿了一口茶,“我不著急,這事看緣分。”
第二天一早,當許關雲起來倒前廳的時候,前廳的情況跟昨天差不多,人滿為患,還是昨天的那些姑娘小姐少婦些。
見許關雲出來,原本圍著錢掌櫃的人便朝著許關雲圍了上來。
許關雲一見狀況,覺得很訝異,但是隔著人群也等不到錢掌櫃的解釋,只好大聲著急的吼著:“相親們,今日沒有任何活動,感謝大家了,大家還是散了吧,咱還得做生意呢。”
“做什麼生意,認識字的知道你這裡是同濟大藥堂,不識字的以為你這裡是賣毒藥農藥的呢。”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子大聲的說道。
許關雲望過去,沒想到看到此女子滿臉的紅點,看著有點恐怖,而且估計是發癢,那女子強忍著的表情很是怪異,最終還是忍不住用手撓了撓。
然後再看其他人,也有一些人的臉部或輕或嚴重的有紅點。
“你們這是?”
許關雲作為一名醫者,很是著急的關心的問道。
“還能怎麼,不就是貪了你家小便宜,用了不用錢的花香香皂洗臉洗澡,你看,大家都成什麼樣了。”還是剛才的女子,說著把身旁的一個女子的長袖撩了一點起來。
胳膊上和手上的紅點比面部還要嚴重。
其他人有的已經哭泣,有的謾罵,有的婦女都要動手砸了他們的東西,可是有夥計抵擋著,沒能得逞。
許關雲見場面失控,只能爬到櫃檯上,大聲的說著:“大家請靜一靜,不要慌張,由一個人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如果真是我家香皂出了問題,我許某人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首先要醫治好各位的紅點。”
“來來,說說事情的經過和你們現在的症狀。”
第六十九章 殺雞儆猴
蕭御靈看著如此狼狽的秦羽簡,她原本以為剛才馴服躁動的馬兒的人是哪個武藝高強的侍衛,沒想到是自己的新郎,是一個文弱書生。
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羽簡,你沒事吧?”
秦羽簡連微笑都扯的臉頰生疼,只能動動嘴角,艱難的說著:“公主受驚了,還請公主下轎。”
御靈重新蓋上蓋頭,伸出纖纖玉指,搭在秦羽簡的手上,秦羽簡身體一怔,隨即使著最後一點力量帶著蕭御靈下轎,匆忙的拜完天地之後,當然,貴為公主的不用對著秦氏行太大的禮,但是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從今以後便是自己的婆婆,長輩,她還是跟著普通人家一樣,還有的禮數一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