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霸氣硬朗的滄月王爺此刻卻滿臉的淚水,已經泣不成聲。
阮鳳舞淡淡的看著她,這一切她覺得很做作,雖然她知道南宮滄月對蕭子風的愛慕,可是還是忍不住噁心了一下,“南宮王爺,怎麼想起在此刻來我營地玩耍?”
阮鳳舞在旁邊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的關心和心疼,她在決定與蕭子風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應對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的準備,可是這第一次就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心中難免會不舒服。
南宮滄月好像這才發現屋子裡還有阮鳳舞,惡狠狠的瞪著她,“你怎麼這麼好的運氣,怎麼不死在西域的地牢裡?”
她莫名而來的怒氣,讓阮鳳舞一愣,隨即也反擊到:“南宮王爺,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這裡是我天齊的地盤,是我天齊的軍營裡,如果你再出言不遜,休怪本宮不客氣。”
阮鳳舞正處在爆發的邊緣,沒想到就有她闖了上來,本來就看她不爽,這下的樑子可結大了。
“哼,要怎麼不客氣法?想要對我南疆發起進攻還是你要把我怎麼樣?就憑你現在這樣,我想要動你易如反掌。”南宮滄月霸氣的說著,那不屑的眼神看的阮鳳舞差點動起了手。
她不是一個擅長於用言語攻擊的人,一直擅長和信奉的就是拳頭,可是如今,她卻只能隱忍。
拳頭攥的緊緊的,最後終於放慢語調,“南宮王爺,皇上受了一點小傷正需要靜養,如果你想撒潑,請到別處,恕幫本宮不能奉陪。”
她一臉不屑的看著南宮滄月,南宮滄月那氣勢洶洶的回擊就像擊在了一堆棉花上,毫無感覺的就被化解了,再次在心裡不滿意阮鳳舞。
“我是來堂堂正正的看我的夫君,請問皇后姐姐有何不可?再說,你這二次當皇后能當的多久還是一個未知數呢,是一年還是半年呢?”南宮滄月見那樣已經激不起她的怒火,所以改變策略,改為“文鬥”。
“你說什麼?”阮鳳舞微眯著眼睛,渾身氣的顫抖,可是仍舊能聽出語氣裡的危險氣息。
“我說……”
“夠了!”還沒等南宮滄月再次說出口,阮鳳舞就無情的打斷她的話,然後接著說道:“南宮王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子風受傷的訊息,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曾經在地牢裡的事情,可是如今,子風躺在這裡,並不是你我爭風吃醋拳腳相向的時候,你要是真心喜歡子風,還請你還他一個清淨,等他的傷養好了,你帶時候再來讓他娶你可好?”
阮鳳舞終於還是剋制住內心的暴躁,壓制著情緒溫和的說道。
南宮滄月乾脆坐在床邊,笑的意味深長,然後說道:“要是我說我有辦法救他,你願意跟我交換一個條件嗎?”
阮鳳舞質疑的看著她,久久沒有作答。
南宮滄月久久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雖然只有一半的把握,可是她還是想要試試,試試阮鳳舞究竟會為了他做到何種程度,試試要是沒有阮鳳舞自己到底能不能走近他的內心。
所以她也準備起身,在經過阮鳳舞身旁的時候,停頓了下來,“他的性命現在掌握在你的手上,你不是標榜你們是天下最相愛的夫妻嗎?你不是為了他什麼都願意犧牲嗎?怎麼,如今害怕了?”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字字都像一根針似的插進阮鳳舞的心臟,疼的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可是仍舊沒有作答,正當南宮滄月快要接近門的時候,阮鳳舞終於開口,“你有幾成把握能讓醫治好子風?”
阮鳳舞是知道南疆女子的本領的,像他這樣優秀的女子,恐怕那個領域都有涉及吧。
南宮滄月嘴角一翹,眉峰一挑,並沒有轉過頭,只是停頓了下了腳步,緩緩的開口,吐出兩個字:“十成!”
阮鳳舞的眼前一亮,是成把握的話,就是等於子風能獲救,而只需要自己答應一個條件,她其實能猜到她能給出的幾種條件,無非是讓自己主動離開蕭子風,可是這個問題和他們的性命一樣,都是同等的重要,她甚至有想過,要是蕭子風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難逃的話,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陪他而去的準備,就像那個夢一樣。
痛徹心扉過後就是一種內心的寂靜,一種安心的決絕。
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俗話說,好死不賴活著,而且如果她能答應一個條件就能讓子風獲救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說吧,什麼條件?”
這下南宮滄月終於調轉過來頭,挑眉問道:“什麼條件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