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門睿手指指向蕭子風的背後,阮鳳舞也錯愕,怎麼扯到自己的頭上了,明明自己那麼低調了好不好。
大家都一臉的疑惑,而西門睿點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對,就是他,那他的人頭和你們駐守軍將領的人頭來換你們的和平吧。”
他囂張的咧咧嘴,如果蕭子風答應,那麼就說明他真的對他們有所忌憚,如果不答應,他也會有辦法讓他身後的人今天走不出這裡,武功高強不說,能在軍營裡指揮他人就說明地位不低,還有就是蕭子風來王宮能只帶他,就說明他對蕭子風的意義並不小。
蕭子風激動的站起來,一甩袖,“休想!”
他激動的樣子更加證實了西門睿心中的想法,這個不起眼的小廝果真對他的意義匪淺。
在他激動的站起來的,憤怒的說出休想的時候,阮鳳舞是感動的。
而南宮滄月見他突然激動的樣子,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他身後的那人,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當兵的,雖然是隨從打扮,各自嬌小,但是身形上來說卻像一個女子。
女人的第六感和觀察力永遠要敏銳一些,她被自己的觀察力嚇了一跳,一直在心中否定著這個答案,應該是自己想多了,萬一人家真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呢。
西門睿也陰冷的一笑,“想不想他今天都必須留下,換我依將軍一命。”
阮鳳舞聽他這樣說,也能猜到他為何這麼仇恨自己了,原來是為了那個被自己掰斷腦袋的將領啊,還有那一萬精兵,換做是自己,自己也會不服氣。
只聽見蕭子風冷冷的說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戰場的兵戈相向,難免會有很多死傷,如果我們都要為在戰場上死傷的兄弟報仇討公道的話,那麼請問你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干戈又是哪種理論?”
蕭子風的言語並不激烈,但是異常的尖銳和刻薄。
西門睿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還擊,本來蒼白的臉漲得通紅,紅著眼睛看著淡定的蕭子風,再看了看從頭到尾始終笑臉看著他們談話的父王,有種挫敗的無力感,最終還是乖乖的坐下。
阮鳳舞見蕭子風在幫她說話,她也沒有出風頭的必要,今天就好好的扮演她隨從的本分。
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南宮滄月再次看了看阮鳳舞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太子殿下不要動怒,身體要緊,不過我倒是很贊成天齊陛下的觀點,戰爭中犧牲最大的就是自己的老百姓,只要老百姓安居樂業,什麼都不重要,我建議還是讓陛下回去查清楚這件事,不管是綁了那個駐守軍將領前來謝罪也好還是怎麼,總歸是一個交代了,如果為了一個人要犧牲更多人的生命,恐怕不值當。”
她的聲音不緊不慢,淺淺的,不帶任何的感情和偏見。
可是西門華宇卻知道,她這是在幫著蕭子風說話。
隨即眼睛看向蕭子風,計上心來。
“呵呵,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畢竟這件事現在已經進化成了這樣,已經不單單是為了我西域一名女子討回公道的問題了,而是一個女子和一個國家的顏面問題,你說是吧,蒼月侄女?”
南宮滄月沒有回答,只是重新靜靜的坐下。
南宮滄月靜靜的端起茶品了一口,眉頭稍微皺了一下,西域的茶始終沒有南疆的茶葉好喝。
“寒慄王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畢竟有些事不能靠單方面說了算是吧,就比如說我剛才就說了是天齊陛下擄了我皇叔去,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解釋,所以我也算是無禮了,所謂先禮後兵,咱們都沒有做到先禮這一步。”
南宮滄月的嗓音在這種正式的場合顯得有點嬌媚了,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覺得過分的樣子。
她的態度很明確了,就是要支援蕭子風,蕭子風心內有點感激,同時也害怕著一件事。
寒慄王並沒有發怒,而是笑著點點頭,“還是侄女說的對,這件事是我們無禮了,但是如今,拉弓哪有回頭箭?”
既然話已經挑明,他也是時候表明自己的立場了,要讓他撤兵,是萬萬不可能的,天齊如今長途跋涉,說不定還會水土不服,這時候不一舉拿下,更待何時?
南宮滄月還是把目光聚回蕭子風的身上,她本不想插手他們之間的戰事。
蕭子風正想開口迎戰,既然不能談和,那麼就戰場上見分曉吧,至少他明確了南宮滄月的意思,她應該是不會幫著西域了,那麼單打獨鬥的話,他願意嘗試一下,說不定會有不小的意外收穫。
可是寒慄王再次開口,把他的話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