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的逃才能逃脫厄運一樣。
“是,師父。”影子第二次叫師父沒有那麼的彆扭,大聲的回答,爽朗的露出幾顆牙齒,還是那樣一個明朗的看起來有點不正經的少年。
而所有的暗衛雖然沒有下跪,但是都齊聲的喊道:“皇后娘娘千歲!”以表示他們的臣服。
在石窟裡面的南宮燕彷彿聽到了這齊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心中不禁猜測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個女子究竟做了什麼,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讓他們暗衛集體發出這樣臣服的語氣。
回宮之前,阮鳳舞特意囑咐鳶尾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皇上,包括她處置南宮燕的事情,她叮囑了之後心中也覺得好笑,就算鳶尾不說,肯定也會有人稟報。
也笑自己的心理,就像一個小孩在外面做了什麼調皮的事情,害怕家長責罵似的,看來在蕭子風面前她是越來越沒有自主了。
鳶尾也點點頭,她是不敢說的,因為是皇上特意讓她帶著皇后娘娘去基地,少了一根頭髮都有可能宰了她的,她才不會那麼笨去自投羅網。
回到暖心殿,果然蕭子風已經下朝,正一臉憂心匆匆的看著奏摺,可是又看不下去的感覺,總是心浮氣躁。
阮鳳舞沒有讓徐立行出聲行禮,靜靜的走到蕭子風面前,把熱茶遞到他的面前。
“朕不是說過,不要來打擾朕了嗎?你活的不耐煩了?”蕭子風震怒,打翻她手上的茶杯,還好裡面的茶水不燙,並不能對她造成傷害。
阮鳳舞也氣,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碰到槍口上了,靜靜的站起來,拍了一下身上的茶渣,淡淡的轉身,“我是活的不耐煩了,那皇上又什麼方法處置臣妾?”
這樣淡的口氣還是第一次出自於阮鳳舞的口,她並沒有生他的氣,只是有點氣自己,明明滿腔的關心卻換來這麼不領情的方式,也幸虧水不燙。
蕭子風這才驚覺的把頭從奏摺中抬起來,驚慌失措的看著阮鳳舞的背影,“舞兒?”
而大殿裡的徐立行也是惴惴不安,鳶尾更是低頭不敢說半句話,這樣冷的氣氛,還是第一次在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間看見。
阮鳳舞並沒有回頭,接著快步的往內殿走,只是淡淡的說道:“皇上您忙吧,臣妾回房間換一套乾淨的衣服。”
蕭子風本來就煩躁的心變得更加的煩躁,憤怒的一甩手中的奏摺,也並沒有跟上去,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呢喃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後轉頭看向徐立行,徐立行立馬跪在地上,身子匍伏在地上,知道他肯定會降罪於自己。
“罰你一個月俸祿,把地上收拾了。”
說完才甩袖跟著進了內殿,他知道這次肯定讓舞兒傷心了,可是他還是擔心她的手有沒有受傷,他知道自己喜歡喝熱茶,尤其是冬天的水溫都比較熱,如果撒了是會燙傷那種。
大步走進去,阮鳳舞剛好換了一件白色素雅的衣服,看起來臉蛋有一絲做了體力活之後的紅暈,趕緊上去拉起她的手,“舞兒,對不起,手燙著沒有?” 大軍連夜悄悄的出發,並沒有驚動朝野。
暖心殿裡,阮鳳舞在陪著蕭子風批閱奏摺,蕭子風今天很不在狀態,老是走神,第一次看見他這樣。
阮鳳舞遞過來一杯參茶,把他手中的奏摺輕輕的扣下,然後在他的肩膀上捏了捏,“子風,怎麼了?今天嚴將軍進宮,是不是有什麼大事?”
一般不要緊的事他從來都會告訴阮鳳舞,只有特大重大的事情他會瞞著她,一個人承擔,她已經瞭解他爛熟於心了。
蕭子風有點睏倦的笑了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西域已經向咱們西邊發起戰事,而我就從頒發了讓嚴老將軍出征的聖旨之後,心中就莫名的有一種擔心和不安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還是上次你出事之前有過。”
蕭子風拉著她揉著肩膀的小手,眼神中淨是擔憂,
阮鳳舞繞到他的面前蹲下,仰頭看向他,安慰的說道:“別擔心,嚴老將軍可是戰神,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是老當益壯,他當年留在戰場上的威名還在,有他在,不會有事的。”
阮鳳舞只能微笑的安慰著,然後又接著說道:“你就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太多事了,讓自己神經太緊繃了,別熬夜,早點休息。”
感受到她溫柔的聲音,蕭子風閉著眼睛,彷彿內心世界寧靜了不少,再次睜眼,深深的望著鳳舞的眼睛,“謝謝有你,舞兒。”
阮鳳舞白了他一眼,“咱們之間,用謝這個字眼兒會不會顯得太疏遠了?”阮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