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馬上跑了出去一看究竟,居然擾了聖駕,幾個腦袋都不夠掉啊。
“嚴老將軍,有何事這麼著急?”徐立行一出來也沒想到是一向穩如泰山的嚴守衛老將軍。
嚴將軍一直皺眉頭,焦慮的捋著花白的鬍鬚。
“徐公公,我有要事稟報皇上,還請通報。”雖然著急,但是不能壞了規矩,自己這樣擅闖後宮就已經很不合禮數了,何況又驚擾了聖駕。
徐立行看了一眼,也感覺到了真的有急事,要不然這位平時火燒眉毛都不動彈一下的老將軍會如此的不懂禮數?
徐立行踩著小碎步又跑到蕭子風的身邊,這時的蕭子風已經坐在了阮鳳舞的旁邊。
“是何人為何事?”對於有人打擾了這份和諧安寧,蕭子風還是有點不爽。
“回皇上,是嚴老將軍,他說有急事彙報,看樣子確實很急的樣子。”徐立行附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嚴將軍?他怎麼會來後宮,快宣。”蕭子風讓她們繼續玩著,然後和秦羽簡走到一邊的亭子裡,等著嚴將軍的稟報。
嚴守衛雖然頭髮已經花白,可是精氣神十足,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行禮都是急匆匆的,沒有等蕭子風說平身他自己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旁邊的秦羽簡,秦羽簡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行禮,他就開始說起了正事。
“皇上,還請恕老臣擅闖後宮之罪,老臣也實屬無奈,西邊有新的軍事動向,所以不得不趕來向陛下彙報。”嚴守衛一直糾結著無關,本來皺紋就已經很深了,再一皺著眉頭,顯得很有被歲月侵蝕的滄桑感。
秦羽簡雖然是文官,但是這意味著什麼他還是懂,也是緊張的看著蕭子風。
“可靠嗎?訊息?確定是衝著我們來的?”蕭子風也是皺著眉頭,這突然來的訊息,打得他有點措手不及。
“老臣不敢半句虛言,說不定現在西邊已經在交戰了,老臣請命,立馬前往西邊,抵禦以及打倒西域那幫王八羔子。”嚴守衛眼睛發亮,對於一個將軍來說,最讓他熱血沸騰的地方就是戰場,不管年齡的事。
常年在軍營中待著,說話口吻上也難免會激動的不注意措辭,蕭子風也習慣,並沒有降罪。
“那好,你為西征軍大將軍,即刻啟程帶著兩萬精兵前往,探探虛實,後續的增援等到戰線全部拉開了再派,你看如何?”蕭子風謙虛的問道,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面臨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雖然他這個皇帝不是浪得虛名,可是對於這些沒用經驗的事情,還是要謙虛的學習。
嚴守衛也覺得這樣更為妥當,萬一又是誰的虛晃,那麼京中兵力空虛,將會給人帶來很大的鑽空子的機會。
“徐立行,筆墨紙硯。”
洋洋灑灑,一道聖旨下,任命嚴守衛為西征軍大將軍,監督指導一切作戰,西部駐守軍嚴格服從其的指令。 “救我?”阮鳳舞眉毛輕挑,她不知道蕭子墨是何用意,就算他不恨自己,那麼現在也應該還是恨著子風的吧,又怎麼可能幫著他們。
帶著疑惑,還是將信開啟,並沒有先看荷包裡的東西,她相信,心中會給她交代清楚一切。
“鳳舞,見信佳,我知道你此時肯定不願意見到我,哪怕是想起我,但是我知道你現在陷入了困境,荷包裡的東西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東西,那個東西能救小海一命,相不相信在於你們,我並沒有惡意。”
短短的幾行字,阮鳳舞捏著信紙看了半天,最後緩緩的放下信,拿起荷包,輕輕的開啟。
蕭子風緊張的一把奪過,“舞兒,小心有詐。”
“舞兒,小心為妙,你也知道,他擅長用毒,不得不妨。”蕭子風謹慎的慢慢的開啟,並不讓阮鳳舞接觸。
一旁的北野倉冷眼旁觀著,其實他並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也不知道信裡的內容,他只不過在完成一樁交易而已,但是看著蕭子風這麼緊張阮鳳舞,他頓時覺得,自己對這位女子的那點好感,想比較之下,顯得太過於渺小,蕭氏的兩兄弟對她那才叫用情至深。
也難怪,這樣的女子,是值得一個男人用生命去呵護。
阮鳳舞也緊張的看著蕭子風,蕭子風開啟,裡面是一小包白色的粉末,上面附有一張字條:“用水服下即可。”
蕭子風看了看阮鳳舞,“心裡究竟說了什麼?”
阮鳳舞把信交給他,“子風,咱們該不該相信他?”
蕭子風看了看北野倉,北野倉微笑,“陛下您不要看我,我只是幫人忙而已,至於你們在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