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情,而是生意了,只有生意才計較得失和利益的多少。
蕭子風沒有帶著阮鳳舞走遍整個行宮,只是在這個小木屋裡坐了片刻,然後帶著她匆匆的離開,阮鳳舞知道,這裡有他太多童年的回憶,那時候的父皇和母妃,那時候的自己,無憂無慮,回憶也會壓得一個人喘不過氣來,所以她只是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傾聽者。
走出行宮,蕭子風回頭不捨的看上一眼,這個地方和十幾年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變,唯一變的是自己,而且還少了兩個人。
“走吧,子風,恐夜長夢多,咱們先去會會南宮燕。”阮鳳舞並不是著急,只是想要轉移他的傷感。
蕭子風點點頭,拉著她的小手,吹了一聲口哨,那匹馬自動噠噠噠的跑到了他們的跟前,重新上馬,暗衛的集結基地出發,
阮鳳舞也是第一次來到基地,沒有她想象中那樣的森嚴,或許只是她沒看到暗地裡的機關或者埋伏,就是一個大院子,很大很大的院子,沒有鐵柵欄,沒有高高的銅牆鐵壁,有點讓她這個曾經的特工失望。
阮鳳舞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這個地方真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蕭子風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怎麼,你好像很不滿意我們這裡的佈置一樣。”
蕭子風眼裡閃著笑意,剛才那種失意的頹廢早就煙消雲散,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
阮鳳舞倒是覺得好笑,“沒有,怎敢,您的地盤您做主。”
“你還知道這是我的地盤,以後可不敢再囂張哈。”蕭子風故意拉著臉,對著阮鳳舞吼道。
阮鳳舞瞪了他一眼,沒有在乎其他人的表情和看法,擰著他的耳朵,用著一點點的巧力,“你再給我囂張一個試試?說你胖你還真就喘上了。”
阮鳳舞一隻手叉著腰,活脫脫的一個悍婦,只是她那柔弱的外表看起來,真還跟她的行事作風不搭配。
蕭子風連連叫痛,“娘娘饒命啊,小的知錯了,以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行嗎?”
蕭子風立即認錯,鑑於他的認錯態度懇切,阮鳳舞暫時饒了他,打打鬧鬧的,不知不覺蕭子風帶著她來到了一個石窟前,石窟外面是一道鐵門,堅硬無比。
“開啟。”蕭子風冷聲的吩咐道,立即下屬就開啟了鐵門。
石窟裡的光線還算明亮,這個時候並不用掌燈,能清晰的看見裡面躺著一個人,那人蓬頭垢面,被五花大綁著,眼珠子沒有神氣的睜著。
阮鳳舞慢慢的靠近,蕭子風則在一旁謹慎的觀察著,默默的保護著她。
“南宮王爺,咱們又見面了,看著我活得好好的,是不是有點失望?”阮鳳舞譏諷的聲音響起。
因為她在跟隨他出宮的之前,就知道那顆骷髏上被他下了毒,因為蕭子風叫人放下去的時候,一個太監不小心碰到了骷髏,就中了毒,症狀跟雲海的一模一樣。
那時候她就知道,這位王爺是要斬草除根啊,不僅僅要除掉她,還要除掉她的後代,以免雪族的存活者找他報仇,只是算錯了一步棋,也怪他自己太過於自信。
聽見她的話,南宮燕的瞳孔一下子睜大,看著阮鳳舞,良久,眼裡出現懊悔的意思。
阮鳳舞知道他此時還不能講話,但是她能讀懂他的眼神,“呵呵,怎麼,現在後悔了?後悔害了我族人還是沒有更早的剷除我?其實不用後悔,因為不管是哪一種都無濟於事了,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刀俎肉了。”
阮鳳舞笑的一點都不誇張,只是那淺淺的笑意聽起來讓人頭皮發麻,能預見自己以後將會有怎樣的下場。
看著他想要說話的樣子,阮鳳舞投給他一個可憐的表情,“你想要罵我是吧?盡情的在心中罵吧,想要我給你解穴?我有那麼傻嗎?聽著你的罵聲我才舒坦?怎麼可能?”
阮鳳舞一直冷嘲的看著他,看著他不能動彈的樣子,心內有一種對姐姐的安慰了,但是仍舊不夠解恨。
隨即眼神一冷,強勢的看著他,說道:“說,小海的毒是不是也是你下的?”
只見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那種視死如歸但是又拉了幾條性命陪著的得逞笑容,一切都已經明朗。
阮鳳舞氣急,一耳光甩了過去,她沒有注意力道,這一下甩出了十成力量,南宮燕被打的一番,跌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絲,有點驚恐的看著她,隨即眼睛又露出笑容。
阮鳳舞看著他的笑容就會想起雲海,還想上去踢他兩腳解恨,蕭子風攔住了她,“舞兒,你冷靜一點。”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