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惡不赦,根本連想都沒有資格去想念她。
那些不美好的記憶,他覺得不僅僅是背叛了她,也是褻瀆了她,更是褻瀆了他心中的美好承諾和願景。
阮鳳舞先去悄無聲息的歸還了蕭御靈的金牌,然後再悄無聲的回到自己的宅子中。
“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南宮滄羽溫柔的聲音響起,阮鳳舞還沒有來得及開門,收回了自己在門把上的手。
淡淡的回答道:“我說過,你可以住在這裡,但是你完全沒有權利過問我任何事情,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與你無關。”
說完開啟門,摔門而進。
留下南宮滄羽愣愣的站在門口,他的頭髮上已經有了一點點的溼漉,好像在夜裡已經站了幾個時辰似的。
他背在背後攥緊的手鬆了松,一條黃金手鍊顯現了出來,拿到跟前看了看,苦笑一陣,然後又攥緊在手中,訕訕的離開。
阮鳳舞感覺到他的氣息已經走遠,默默的在心中說了一聲對不起。
不管是誰,不管在哪一世,如果自己決定要動情,決定只對某一個人動情,那肯定就會辜負那個一直喜歡自己的而自己卻不喜歡的人甚至更多喜歡自己的人。
第二天,阮鳳舞難得的睡了一個午覺,沒有南宮滄羽溫柔的來敲門叫起床的聲音,也沒其他的吵鬧聲音,而且牡丹坊的東西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只差一個黃道吉日重新展示在民眾的眼前。
一覺睡到自然醒,走到院子裡,問著花香,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枝一縷一縷的照了下來,福伯恭敬的問了一聲好。
“誒,福伯,宮公子呢?”在福伯剛要離開的時候,她叫住問了問,這麼久都是他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今日沒有看見他還有點不習慣。
福伯蒼老的聲音和藹的說道:“小姐,公子他天還沒有亮就離開了,也沒有說去哪裡,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只是讓我向您轉達一句,說一切勿念,日後必能再見。”
他本來差點忘了這件事情,年紀大了,說完還在心中暗自自責,幸虧小姐親自問起來了。
阮鳳舞立馬來到他的臥房,這是她買到這個宅子後第一次進他的房間,以前她都是看到他繞道而行,推門而進,裡面很簡單,就一張桌子和一張床,另外還有一個黑色的衣櫃。
桌子上赫然的放著一張紙,用茶杯壓著。
阮鳳舞走上前,拿開茶杯,拿起那張紙,果然是他留下的書信,“鳳舞,我有事情先離開了一陣子,這期間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昨天晚上本來想親自向你道別,可是等了好久你都沒回來,回來了卻情緒不佳的樣子,所以原諒我以這種方式向你道別,這麼久以來謝謝你的收留,你欠我的錢我會回來讓你還的,所以你等著,我不久之後就會回來的,你千萬不要太想念我哦。”
信的尾聲留款是:永遠站在你身後的滄羽。
短短的幾行字,卻讓阮鳳舞哭笑不得,對於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很抱歉,本來不想對他這麼冷漠的,至少已經當他是朋友了,可是當時的心境卻不容她對著他有一個好的脾氣。
他時刻提醒著他自己債權人的身份,又讓阮鳳舞的覺得好笑。
收起信,嘴角浮起一絲釋然的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鬼才會想你。”
“姐姐,你原來在這裡。”阮鳳舞正要出去,卻聽見小步在找自己。
她關好門,沒有動房間裡的一分一毫,可能在心裡已經把他當作親人了,所以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她也會給他留一個獨屬於他的房間。
回眸一笑,“怎麼?找我有何事?”
小步快步向前,經過這裡的一個月的相處,他們也早形成了一種類似於親情的感情,小步的手也在慢慢的康復,只是醫生說了,他的胳膊肯定恢復不到正常的時候,但是現在已經能隨意的活動了,只是不能拎東西,做重活,寫寫字,吃吃飯還是可以的。
他的神情也慢慢的變得明朗了起來,再也不是那種與年紀相差太多的滄桑感。
他咧嘴親切的的一笑,“姐姐,我聽福伯說您今日在府上沒有出門,所以特地來找你,上一次你說的記賬方法,什麼簡寫的阿拉伯數字,什麼二進位制,我和師父提了一下,師父說想要跟您討教一下,正好您今兒有時間,您就給我們好好說道說道吧。”
他說著就拉著阮鳳舞的胳膊,阮鳳舞無奈的搖搖頭,“好吧,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卻被你們這麼無情的打擾了。”
她本來就有意教小步一些東西,所以就這一點的知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