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沒有是不是?”南宮滄月終於也開口說話了,滿眼的憂傷,哪還有當時在西域王宮的時候那般的靈動和傲慢。
林蓉想了想,看著她自從入宮以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於心不忍的安慰道:“剛才聽起前朝大臣說起好像西北乾旱,已經快要收割的稻子可能顆粒無收了,估計皇上正為這事煩惱,所以他才騰不出來時間過來吧。”
她連猜帶蒙的說著,剛才也確實聽見有人這樣說過,但是皇上究竟是不是為了此事煩惱而沒有來伊水殿,誰又能說的清楚。
南宮滄月一下子抓住林蓉姑姑的手,激動的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彷彿這個訊息是無比好的訊息一般,隨即又想要掀開被子起來,聽見他有事情,她哪能躺得住。
可是身子被林蓉狠狠地一摁,便隨即又躺在了床上,“王爺,您現在可是在做小月子的女人,您這樣出去難倒您要把這件事找高於天下?那到時候你還拿什麼取得陛下的憐憫和信任更或者是愛惜?”
林蓉姑姑頭頭是道的分析著,小聲的說著,使勁的朝著她使著眼色。
南宮滄月安心的躺下,然後半眯著眼,慵懶微弱的說道:“姑姑,要是皇上來了,就說我身子不適,不想見任何人,包括他。”
她有點置氣的說著,誰讓昨晚自己去的時候就吃了閉門羹,他的孩子沒了,她就不相信他鐵石心腸,都不會來關心一下的,再怎麼沒有情分,也還有恩情在,所以她依舊自信的篤定,蕭子風一定會來,不管什麼時候。
這樣一想,她倒是覺得輕鬆多了,夜漸漸的深了,睏意來襲,慢慢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的蕭子風,暖心殿裡沒有半分的影子。
因為他在得知了南宮滄月已經小產了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宮,本來想第一時間去詢問阮鳳舞,要是她的孩子沒有了,她會不會原諒自己,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當到了牡丹坊,前院一片燈火闌珊歌舞昇平,後院阮鳳舞的房間卻是一片漆黑,很明顯,她今晚不在坊裡,而是回到了她的宅子裡。
當他越是靠近她的時候,他的內心就越是糾結,因為只有他最瞭解阮鳳舞,雖然表面上經常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可是內心還是善良的,首先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曾經在**上背叛過她,第二原諒不了自己狠心的害死一個還沒有成形的孩子,要是這些事情都讓她知道了,她肯定是更加的不願見自己,肯定對自己是更加的不屑和不齒。
他想要把自己的最美好的印象永遠留在她的腦海裡,自私的以為這樣也好比完完全全的傷她心,逼迫著她完完全全的忘記自己強,他自私的想要在她的心中住一輩子,不願意被她野蠻的驅趕出來。
明明知道她不在坊裡,可是他仍舊在那次火災時自己待過的那顆大樹上靜靜的看著,看著她房間裡一片漆黑,就這樣任由時光從指尖溜走,任由自己的思緒亂飛,好像只有想到阮鳳舞,在她待過的靜靜的待著,蕭子風才能靜下心來,自己的心也好像才有停靠的地方時。
“你不覺得你們之間很可笑嗎?”蕭子風聽到一個人的聲音,這才驚覺自己適才太大意了,根本沒有去感知周圍有沒有不善的人。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蕭子風嘴角卻噙著詭異的微笑,緩緩的轉過頭,只見在同一棵大樹上,另外一個枝幹上,銀色面具男狠狠的盯著他,眼神中飽含著不屑,諷刺,和氣憤。
“子墨,好久不見了。”蕭子風的緩緩的開口,彷彿剛才流露出來的那些情緒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哈哈,是好久不見啊,我都覺得恍如隔世了,恐怕你肯定我已經投胎轉世了吧,怎麼看到我一點兒都不驚訝?”蕭子墨言語和眼神都很犀利,明明是親兄弟,可是說話卻要唇槍舌劍。
“子墨,你是我的皇弟,皇兄怎麼會這樣想。”蕭子風淡淡的說道,這樣一把關係再說明,好像把氣氛弄得更加的尷尬似的,這樣陳述完全沒有一點兒的解釋力度。
“哈哈,親兄弟,親兄弟,好一個親兄弟,我今兒來可不是為了跟你談論手足之情的。”蕭子墨也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深不可測,就算是蕭子風自詡是最瞭解他的人,此時也看不出他那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是什麼?私人恩怨?我想你要跟我為敵就是跟天齊為敵,街上到處的告示我相信還有一些人能記得,你現在可是朝廷通緝犯。”蕭子風義正言辭,然後頓了頓繼續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為何你偏偏要出現我的面前,你就不怕我就地正法你了?”
蕭子風淡定自信的問道,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