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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直到兩年期限之前,她就長久的住在這裡了,因為江城是她喜歡的型別,但是如今發生了這件事,她想,今晚連夜離開的比較好。
“真的嗎?”柳櫻嵐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受寵若驚的問道,但是下一秒卻又沮喪的低下頭,“可是我目前沒有那麼多的銀子。”
阮鳳舞看了看她為難的樣子,“那你能出多少?”
“五千兩。”
其實五千兩對於她來水已經是全部的積蓄了,這一次本來是出來幫著北野倉辦事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能在這裡有意外收穫,雖然北野倉是知道自己之前是蕭子墨的人的,可是她也不能掉以輕心,不能因為救他而失去了北野倉的信任,她要做到的是放長線釣大魚。
阮鳳舞認真在心中估算了一下,雖然這樣自己最終還是虧了一千兩,但是還是點點頭,“五千兩就五千兩,剩下的就我來還,就當是為了還他之前對我的恩。”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神情不知道為何突然有點落寞。
她把蕭子風交給了柳櫻嵐,沒有擔心沒有解放,好像這件事只是她在路上的一個奇聞軼事罷了,心情說不出來的平靜。
當晚,在客棧草草的吃了一頓晚飯,就離開了江城。
馬車上,阮鳳舞坐在裡面,南宮滄羽在外面趕著車,馬車依舊是阮鳳舞從那個落跑的車伕裡撿到的那匹。
“你究竟做了什麼虧心事,為何每到一個地方你都是用著逃的方式離開?還有,你買下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何買下了又轉手給別人?”南宮滄羽實在不明白,所以經常問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雖然阮鳳舞很少回答。
第二百一十章 被算計
果然,只聽見馬車內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但是並不溫柔,“我允許你跟我一路,允許你當我的車伕,但是不允許你話多,你要是再話多問東問西的,請你離開。”
聲音淡淡的,冷冷的,一如既往的態度。
前面的作為車伕的南宮滄羽卻深深的笑意爬上眼角,“我可不敢走,我什麼都不瞭解你,畢竟我跟你還是欠債與還錢的關係,這麼大的一筆錢,到時候我上哪兒找你去,找不到你我找誰哭去?”
阮鳳舞掀開簾子,除了二人的說話聲,靜的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微風徐來,初夏的晚上很是美麗,天上的星星斑斕,照的前方一片神秘。
阮鳳舞勾著腰也做到了外面,南宮滄羽偏頭,剛好看見她恬靜的側臉,“你出來幹嘛?彆著涼了。”
他的語氣就像是一個相處了好些年成的夫妻那樣,關心之情自然流露而出,沒有半點的矯情,就是在生活的點滴。
“我的身子還沒有那麼的虛弱,這麼一點的涼風都吹不得。”對於他的關心,阮鳳舞經常性的“不識好歹”。
其實只要她自己知道,她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關心,不能習慣於任何人的存在,因為她要守住心中的一個諾言。
南宮滄羽對於她的嘲諷,也不辯解,因為當他了解了,才知道,她的內心卻有著和她內心恰好相反的堅強的存在,所以可能這個氣質才是最吸引住自己的地方。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咱們天亮之前可能都到達不了下一個城鎮,馬兒也是需要休息的。”南宮滄羽溫柔的聲音伴在耳邊,阮鳳舞看著天上的星星,每次都有一種蕭子風在身邊的錯覺。
“隨便去哪兒,天大地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她仰著頭,有點傷感的說道。
“鳳舞。”
“嗯?”二人一問一答,一唱一和,兩人就這樣懶洋洋的依著馬兒的步伐走著,有時甚至馬兒停下來他們也不催促。
“受過傷了為何不敞開心扉讓一個更好的人為你療傷?”
“什麼受傷?我又不缺胳膊斷腿的,怎麼就受傷了,你詛咒我是吧?你才需要療傷呢。”阮鳳舞明明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意思,但是就是要故意理解偏差。
她也知道,南宮滄羽的心思就跟他的聲音一樣那麼的細膩,他這麼關注自己,肯定也從自己的身上感受得到一些東西。
南宮滄羽也知道她是在故意的裝傻,便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自己要在她的身百年長久的呆下去的話,就必須摸清她的脾氣,不能說太多,以免引起她的反感。
目前來看,她雖然嘴上說討厭自己,說話的口吻也非常的不好,但是卻能感受到她並不反感自己。
第二天,二人來到一個小鎮上,格局跟江城差不多,其實這還算是江城的管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