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善之至極,已經再無善惡之分。將其用以為善,那即是至善之水。將其用以為惡,那即是至邪之水。
被水所殺與被火所殺又有異樣,因為水不能將屍體毀去,待被殺生物腐爛時,又會有新生從其中誕生。或許,這也是水之殺生後對世間的一種彌補,使世間不至於生靈盡毀。
“季雲,你們兄弟二人去將谷口,借池水之力,待池水將盡時,將谷口懸崖放倒。”
“還在加大天水池?”
“這是必須的,縱橫一兩公里的天水池,如何能保將來的天雷門?現在有機會短時內加大縱橫裡餘,如何能輕易放過。”
季林已經決定要和應鶴遊歷,而風雷馬是準備作為天雷門高層專用獸騎的,所以季林現在的獸騎是那頭雪花豬王。
現在風雷馬只有三匹,也就分別由賀雷、季雨和季雲等三人各得一匹。
“二哥,這事就交給我來做吧,也只有雪花豬王,才可以即時借阻水池之水力將懸崖弄倒。”
“那好,你將這些晶核境雪花豬都帶去吧,千萬要注意安全。雷哥,我去西面山上看下水源,畢竟水池加大,沒有足夠的水源是不行的。”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光靠東面山脈的水,要注滿天水池也太慢了一些。西面山脈雖然是大雪山,有強大水妖,但是,我們也可以藉此機會培養水系護山靈獸。這樣,讓季東帶一個協助雙盾護法看護鎮妖谷,其餘人等隨我們一起去西山清理水源溪流。”
如此,他們又分兵而動,山谷中的力量是越來越小。在這危機時刻,不得不讓留在谷中的人心生他念。特別是剛被雙盾堵回的二個貼身護衛,心中更是憋悶的難以忍受。
就在賀雷等離開不多時,其中一護衛便開口道:“二少主,大少主帶著人離開天台山脈,會不會是想暫避……。”
還沒等他說完,賀靂便阻止道:“住嘴,大少主如何,豈是你們可以議論的。雖然我敬你們為兄長,但是,你們卻不能破壞我們親兄弟之間的感情。你自行掌嘴五十以示警告,若再有下一次,罰你亂棍而死。”
家無規不和,國無法不立。作為家族護衛,去挑撥家族直系兄弟感情,那是等叛逆的大罪。如此大罪,本該是得判斬首示眾的,但是他現在卻只是罰其掌嘴五十以示警告。這對於一個武者來說,那隻不過是和身上拍蒼蠅般的處罰。
對於賀靂只給予如此輕的處罰,他是出於仁慈,還是另有他意,那是別人不知道的。
但是,這對於犯了大罪的護衛來說,卻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時對賀靂更加的死心踏地了。
只見他每一掌都打的啪啪作亮,讓守在一旁的雙盾護法也打消了一些剛冒出來的想法。
天水池並沒多大,開了一個大缺口,用不了多久就會放幹盡。
只聽轟隆聲響,隨之地動山搖,谷口的山峰果然不出意外的將谷口堵上了。
但是如此山峰倒塌,怎能盡如人意。
只見碎石紛飛,泥水四濺。
突然一聲痛呼從其中傳了出來,‘啊’季林被一紛飛的碎石擊中。
好在雪花豬王身體龐大,沒有從其背上捽下。而且,雪花豬皮粗肉厚,也是為他擋下了不少飛射而來的碎石。
季林反手一摸被擊的背部,只感覺那裡溼漉漉的,還有些粘,隨之痛得暈了過去。
而隨他和豬王一起去拱山的雪花豬,也是有幾隻被碎石擊中而傷,更是有兩頭應奔逃不急,而被山石掩埋。
好在雪花豬王心志堅定,沒有臨陣反戈,而是駝著受傷昏迷的季林直奔鎮妖谷。
看著雪花豬駝著季林飛奔而來的季東飛快迎了上去,隨著他將季林抱下來時道:“快給其它雪花豬療傷,第四搭去巡山,一有情況立刻來報。”
天台山脈現在已經堵上,卻是並不代表就沒妖獸能進來,如此,也只是阻礙了妖獸們進山的速度而已。
但是,賀家護衛鎮守山脈這麼久,殺死妖獸數十,卻也沒幾個死傷,這給參於其中的護衛們帶來了無窮的勇氣。
“是,屬下保證完成任務,決不讓妖獸踏進山谷一步!”
“好,你們各騎一頭雪花豬去吧,若你們能堅持到此次事件結束,將是天雷門的開山護法,與門主同修上等功法。”
時間緊急,兩人也是無暇多說什麼。只見他們縱身雪花豬的背上,便是一起出發巡山了。
由於西方是大雷山,也就是說天台山脈就在大雪山腳下。所以應鶴沒有先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