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感覺還是會差好幾條街。說他只是隨手一摸,就知道自己有沒有帶武器,看來也不能像是吹噓,心中隱隱的信了。
陶海升明白他的心理,笑道:“關於我們倆,你知道的越少其實越好。我只是想以個人的名義給你一條忠告,你今天的行為非常莽撞。無論是心生好奇的偷窺師兄和我;還是孤身犯險追趕那個小白臉。要知道回僵的神秘組織裡,不乏也有實力跟師兄同等級別的暴恐份子,甚至可能有超越過他的殺手。這些人得到過國際上很多陰謀**、窺覷破壞祖國和平統一大業的某些國家的大力資助。受到過極高規格的單兵作戰訓練,裝備著當今最先進的精良武器……林兄弟,這次你是遇見我們;下次要是遭遇了其他的人,比如說這個回僵組織裡的人,你還有命活麼?好奇害死貓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希望你能引以為戒,好自為之。”
林翰無言以對,只能默默的點頭。自己的老底都被人家翻了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更何況陶海升這番話娓娓道來,絕不是危言聳聽。當前和諧和平的表象下,不排除少部分盤踞在回僵的極端暴恐份子,以莽莽戈壁的天險為屏障和根據中心,蠢蠢欲動的企圖四處煽動實施宗教極端違法犯罪活動,宣揚他們的伊斯蘭極端主義,以期進一步攪混國內民族關係、宗教矛盾等問題。也不排除類似的組織裡,有人已經悄悄的把觸角伸到了長江兩岸、黃河南北。只等機會一旦成熟,就會不斷的製造暴恐事件,危及社會和民眾安全。
這些見聞林翰以前的認知只止於新聞媒體,在今天的這一幕列車驚魂下,才有了一個全新的感受審視。陶海升看向天空的眼神很空洞,幽幽的說道:“說到你的及時示警救了我一條命,不違心的說,我是不希望你做出這樣的舉動的。多少年了……這條命早就不是我能自己掌握了的。”轉念又道:“師兄又何嘗不是呢?”言辭間蘊含著深意。發覺自己有些失態,續道:“我不鼓勵手無寸鐵的尋常百姓和手持尖刀槍械的暴恐份子玩命。那些人個個窮兇極惡,毫無準備的去纏鬥,無異於以卵擊石,徒增傷亡。並且沒有任何意義。”
林翰的眉毛挑了挑,想要奚落他一番。明明是自己喊了一嗓子,拼死抵住曾勇捷的手腕,才叫陶海升在鬼門關硬生生的轉了一遭走了回來。現在他毫髮無損的,反而站在這裡說風涼話……可見他眉頭緊鎖,說的義正言辭的樣子,就忍住沒發。心說算我好心成了驢肝肺,下次也絕不會亂出手了,要怎麼說隨你。
陶海升還是能看得出林翰的潛臺詞的,也不點破。說道:“在十一節車廂休息的乘警已經和前面脫節的列車聯絡上了,鐵路部門臨時封閉了這個區間的所有執行列車,只等前面駛遠的車頭倒開回來掛車。當地的公安消防部門,醫院的醫療救護小組也都啟程奔赴事發地點了……挎包我給你拿來了,想問問你,要不要回去繼續等這列火車發車?”
林翰嘆道:“會等很久的是吧?”陶海升點頭道:“我想會的。師兄留下來在等著和公安部門交涉,一個一個的驗證活著的和死了的暴恐份子的身份,然後交由當地公安機關接手處理;十號車廂在強行摘掉掛鉤的時候連線處有輕微的受損,也會耗費時間趕工修復。此外處理傷患、錄製口供、核對身份,再加上移除屍體清理車廂等等等等,想不晚點,那是不可能的了。你要到哪裡?回家嗎?”
林翰道:“回家。在建琢縣城。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選擇不回去等火車的……對吧?”陶海升笑道:“你又不是暴恐份子,相反還是這次暴恐事件中的見義勇為群眾,我找不出理由攔阻不許你走啊。不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聯絡公安部門,在你家當地政府和單位通報嘉獎你的英勇事蹟,呵呵。畢竟這是正能量的強有力的傳播,對你不無好處。”
林翰馬上把頭搖得像撥lang鼓,半開玩笑的道:“人怕出名豬怕壯,你怕那個逃脫的小白臉書生找不到我是吧?算了算了,我嚇也要嚇死了,你還是放我回家好了。”陶海升想了想道:“那就聽你的。繞出這個廠區,前面不遠有一個鄉鎮,應該能找到計程車,你不想耽擱時間,就直接打車回去好了。至於車費,你救了我一條命,怎麼說我也得有點表示,呵呵你看……”說著變戲法一樣從背後掏出了厚厚的一大摞百元鈔票。
林翰看的目瞪口呆,猛地想起,說道:“這些錢……這些錢是曾勇捷剛才丟在路邊的。”陶海升笑著點頭:“不錯不錯。我來的匆忙,順手就發了點小財。不過一路風沙大,那些被吹進田間溝壑裡的不好找尋了,不過大部分應該都被我彙集到一起了。我一猜就是曾勇捷急著脫身,便用上了這個撒錢誘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