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阜環辦事處的幾名工作人員陪同下吃了午餐。
辦事處的經理提議喝一點酒,林翰也沒拒絕。他也很想喝些酒,看看能否麻醉愁腸。至於這幾個人有沒有安著好心,也不想再費力去窺探了。隨你們的便吧,老子現在心緒極為不佳,愛怎麼來就怎麼來吧。要是被我發現有一點不軌的意圖,哼哼,那就算你們今天倒黴。林翰暗暗發誓,如果再有徐文瑞之類的人出現暗算自己,寧可拼著這破工作不幹了,也要狠狠的修理一下這些人,一肚子的火現在無處宣洩呢。
所幸那名經理頗有眼色,看出了林翰一臉愁容好像心頭不爽,彷彿全世界每個人現在都欠著他一百塊錢沒有歸還似的。於是喝酒也就點到為止,然後吩咐下面匆匆上主食吃飯。林翰喝了一杯白酒,菜卻沒動的幾口,看著端上來香氣噴噴的白米飯,依然是一點食慾提不起來,起身告辭就離桌了。
下午的調研任務依然繼續,林翰儘量專注於工作,不去胡思亂想別的事情。辦事處經理和藥店經理也就默默的陪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心說這總公司的人個個透著古怪,派下來這麼一位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