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要翹辮子嘛,說破大天就是個死唄。
基於這一點,林翰的心理壓力反而不大。吸收鳥娃娃,按照自己的既定計劃前行,或許死中求活還有一線生機;不去做什麼努力,才是必然難逃一死。
他想到這裡,說動手就動手,再無一絲猶豫。找來剪刀,刀片,紗布全部放置在桌上,看著鳥娃娃有些上愁。雖說現在已經把它控制在鳥籠裡了,可是一米見方的大鳥籠,要零距離的接觸到它,也並非易事。
這傢伙的移動速度太快,如果不配合,可能戲耍起自己來,比戲耍那兩隻貓還來的容易。
林翰又不能親自鑽進鳥籠裡,該怎生想個穩妥的辦法呢?他想來想去不得要領,去冰箱拿了半根人參回來,蹲在籠子口挑逗鳥娃娃。
資料裡說,鳥娃娃的牙齒並不如何尖銳,呈一排排小鋸齒狀排列,若非仔細觀察,很難發現遍佈在它口腔上下顎的這些牙齒。林翰不知道能不能逗引的它惱羞成怒,為了報復突然咬自己一口。
來回試了幾次,結果令他很失望。人參的誘惑當然還在,但是一頭是捏在自己的手裡的,鳥娃娃很不適應被人“餵食”,它的生活習性裡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記憶,當然不會輕易靠近。
林翰不厭其煩的蹲在籠子口,一遍又一遍的堅持不懈。他覺得只要鳥娃娃接受了他這個“大活人”的存在,很快就能習慣環境,而貪吃人參的本能就會再次暴露出來。
叫貓逗狗,林翰都通曉一些技巧性的發聲,這也是絕大多數人都能掌握的;但是怎麼召喚鳥娃娃,可是一項“絕學”,林翰找不到任何有史可查的相關記錄,只能胡亂對付。一會吹幾下口哨,一會又翹起舌頭咂咂作響,兼且擠眉弄眼,或溫和或兇猛,恩威並濟的使盡了渾身解數。
一個下午眼看就過去了,鳥娃娃乾脆就不買賬。無論林翰如何挑逗勾引,它始終靜靜而臥,正眼都不看過來一下。稍稍向它蹲伏的位置靠近一下身體,鳥娃娃便如飛般挪動,眨眼睛已經在籠子的另外一頭,唧唧而鳴。林翰腰痠背痛,滿頭大汗,再也找不到良策,頹然坐倒在地。
這一幕被外面偷窺的姬小婷、弓語和石嘉看得清楚,幾個人面面相覷,均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詫異迷茫,誰也弄不清林翰這是在做什麼。總覺得他重病在身,面臨著如此大的壓力和死亡的威脅,偏偏固執執著的在挑逗鳥娃娃吃東西,這個詭異的細節和當下情勢顯得格格不入。
這人還有多大的閒心,逗弄了一個下午的鳥娃娃?
弓語皺皺眉頭,小聲嘆道:“先去做飯,晚上吃飯的時候咱們得問個明白!”幾個人躡手躡腳的離去。
林翰坐在地下,抓起床上的煙盒開始抽菸。幾口煙霧吐出,似乎抽來了靈感,忙不迭的抄起電話就打給了容偉誠,一等對方接通劈頭就問:“二哥,鳥娃娃滑不留手的,要怎麼樣才能抓住它?”
容偉誠去軍區總部開會,此刻正在回來的車裡小憩,迷迷糊糊中接到了林翰的這個電話。
林翰本來問的就稀裡糊塗,加之容偉誠剛剛醒轉,一下子就被問愣了,半天才道:“你說的啥?”
林翰也覺得好笑,自己的腦筋有些不靈光,抓鳥娃娃抓的暈乎乎的,這樣一句話,若在平日裡焉能說得出口?略略調整下思緒,這才把情況簡單和容偉誠說明,最後只是問有沒有近距離抓到鳥娃娃的竅門。
“你帶回去的時候不是關在飯盒裡的嗎?”容偉誠似有些不解,皺眉問道。
林翰耐著性子答道:“二哥,回來那天一不小心就被它溜了,直到昨晚我才拿人參勾引著它,最後用鳥籠套住了。”
“那不就得了,”容偉誠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林翰道:“抓住它!就像你那天在參地裡那樣近距離的用手抓住它!你有什麼絕招嗎?”
“這可不好弄,咱們那天抓到的是一隻殘廢,那還費了好大的勁。”容偉誠馬上表示了為難:“你是不知道啊,鳥娃娃跑起來比他媽十隻兔子還快,就我這2。0的視力都看不清它是怎麼動的……”
林翰長嘆一聲,以為能在容偉誠這裡取些經,現在看來也不可得了。他說的這些,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不過好像它們也有剋星的!”容偉誠突然加了這麼一句,讓林翰瞬間又來了興趣,緊著問道:“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容偉誠道:“我那後山的參苗你是知道的,這些傢伙開始的時候不是成群結隊的來偷吃,看都看不住嗎?這個情況現在一點也沒改善,我眼看都要愁死了。前幾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