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象上這始終是一個兄弟相殘的鬧劇,林翰不插手不惹麻煩,卻一樣能兵不血刃的達到目的。
東方老者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一個解決問題的終極方式。
如果證據拿到手以後,林翰依然不介意東方老者的再度出現,因為託尼兄弟惡貫滿盈,必須要接受懲罰。看他們誰的運氣更好了,死在前面的一個可以不予追究,或者……同歸於盡則更省事。
林翰三人**的在山坳裡上了岸,看準方向,朝半山腰的盤山公路上行進。
中途的小憩,他把自己的計劃簡單告訴了侯旑冰和杜渝騫,換來兩人的恍然大悟。侯旑冰也才明白,為什麼林翰大咧咧的想都沒想,就直接同意了託尼的交換條件,答應她去遺囑書上簽字。
不接受託尼的脅迫,反而讓他遭到法比奧的窮追猛打,兩兄弟斗的天昏地暗之際,自己等卻能悄悄的取到證據,這計策當然高明的無以復加。只是侯旑冰欽佩之餘還百思不得其解:林翰是怎麼知道託尼把證據藏在老巢的?那麼重要的東西他肯定不會輕易洩露給任何人。
然而這次換來的還是林翰那句話:“你答應過我不問的。”
他還朝杜渝騫微笑:“託尼老巢的車庫裡,有一輛73年產的福特野馬,你一定能找得到吧?證據就在那輛車裡,現在我們趕回去,也許你的身份還沒洩露,剛好可以進去碰碰運氣。”
杜渝騫把頭點的像雞啄米,他徹底的服了。遇見林翰,又有幾個人能不服的呢?
三個人再次啟程,侯旑冰大病初癒,爬起山來心跳氣喘。突然一聲尖叫,卻是被林翰兜手架在了後背上,隨後雙手攏住她性感的美腿,直接馱負起來。
侯旑冰一臉嬌羞,林翰回頭道:“我馱你一程到山腰上,是不是以後就允許我叫你的ru名了?”
侯旑冰俏臉紅了一片,伸拳輕輕擊打在他的後背上,隨即又滿臉幸福,毫不顧忌的趴在了林翰的肩頭。
杜渝騫只做不見,乖乖的跟在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林翰突然回頭問他:“溫莎女士的遺體,有沒有出差錯?”
杜渝騫馬上搖頭道:“託尼沒來得及問這件事,他太關心侯小姐的行蹤了。我昨晚叮囑過我表弟,一定要把溫莎小姐的遺體妥善安置好,等著我們過去。”
林翰點頭道:“很好!”突然站定腳步又問:“杜渝騫,你在巢平的時候,兩次要把我攆走,不想讓我摻合到你們的計劃中,可能出發點未必算是為了我好,但效果雷同。今天在意大悧,包括下飛機的那晚,我也已經兩次救過你的小命,咱們之間算不該不欠了吧?”
杜渝騫一怔,仔細回憶巢平之行,默默點了點頭,說道:“林先生說的是實話,我那時候沒想過要幫助你,只是不想團隊的計劃被打亂……關於在意大悧這兩次的死裡逃生,才是您對我仁慈寬恕的幫助,大恩大德我一定牢牢記住!沒有您出手,我都是已經死過兩次的人了。”
侯旑冰趴在林翰的耳邊悄悄道:“他在船上還提醒過你,託尼要搞陰謀詭計,看來還是心存感恩的。”
林翰苦笑道:“可惜候助理就不知道我的好,在巢平的時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侯旑冰抿嘴而笑,明眸流轉,想起之前幾次和林翰的衝突,此刻心底卻一片甜蜜。
三個人用了半小時,爬到了山腰的公路上,巧合的是一抬頭就看到了路邊停了一輛嶄新的jeep大塊頭。林翰大喜過望,左右看看附近沒人,快步走近。
侯旑冰擔憂道:“你是不是要偷車?可惜這輛未必好偷,它的遙控器一定沒壞,也一定在主人的手裡。”
林翰嘻嘻一笑,回頭道:“咱們倆打個賭,我說這輛車的遙控器也一定壞掉了,主人搞不好也正拿在手裡亂摁,說不定一下就能著了火。”想起上次鼓弄那輛破舊的賓士車,最後還騙過了他們,暗暗好笑。
侯旑冰本來是對他的這個打賭不屑一顧的,突然想到林翰“詭計多端”,會不會真有什麼必勝的把握?伸長脖子四下觀望,看看是不是附近有車主“匿伏”在配合他也說不定。
杜渝騫默默道:“這是來垂釣的本地遊客,他們喜歡把車停在這裡,然後步行下山去到湖邊,附近不會有人。”林翰狡黠的道:“你聽到了吧?附近是沒人的,還要不要打賭?”
侯旑冰小聲道:“你要打什麼賭?”
林翰想了想道:“這很簡單,我若贏了,從今以後你見到我都不許再冷冰冰的愛答不理;要是我輸了,隨便你怎麼處置。”
侯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