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翰一怔,被她問住了。想了想道:“也許……我這不叫幫,算事件裡的一個偶然因素吧。我現在很贊同周先生的做法,他想闡述的態度很明確:封鎖住你的桎梏,只有你自己親手去打破;紮在你心結上的尖針,也只有你自己去拔下來,這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侯旑冰身體微微一顫,閉緊了嘴巴不吭聲。
林翰湊過去道:“我是無法感受到你的痛苦和難過,但是隻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不做個了斷,這些痛苦和難過就會糾纏住你一輩子,始終無法飄散。一個人得了頑疾,不去醫院切除病灶,始終揹負著這個病患下去,早晚會被病情拖垮;相反他如果勇敢的爬上手術檯捱上那一刀,換來的將是健康的後半生。要知道無價的健康惠及到的不單單是他自己,還有身邊疼愛關心他的親人和朋友。”
侯旑冰的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側首望向林翰,淡藍的美眸中閃出一絲警醒和期待,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夜色更沉,已經無法分辨出舷窗外的事物,只有點點繁星閃爍。飛機平穩且寧靜的執行在萬米高空,無邊的寂寞包圍過來,彷彿還帶著一絲寒意。侯旑冰下意識的抱緊一下雙肩,向座角里縮了縮身體。
林翰背身站起,雙手扯過對座的一條毛巾毯交給她:“你需要休息一下,睡醒的時候我們就到了。”
侯旑冰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