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議論晚上藥劑競賽,要說競賽、可不是單純的競賽,參加競賽這些人、全部是在打藍家西城藥鋪的注意,但是也不能怪人家,畢竟賣掉那藥鋪是我們自己提出來的。”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嘆息一聲,才繼續道:“餘下的讓族長和你們說吧。
所有人家頭接耳、面面相觀,本已活躍氣氛沉悶了下來,藍武德也嘆息一聲才開口道:“我想大家都知道西城藥鋪是藍家始祖留下來的祖產,可說年代悠久,始祖靠著藥材家的,可是我們這些不肖子孫卻沒有能守得住。”說到這裡藍武德面色黯然,不過還是接了下去接續說道:“自從三少爺離開、二少爺也無故失蹤,家族日結落敗,也怪我沒有把持好這個家,才落到今日不得不變賣祖產的下場。”說到這裡藍武德看上去老了十歲,面上上滾落倆行清淚。所有藍家子弟默不作聲。
突然下面年輕一倍弟子中有人站了起來狠狠的道:“如果不是安家卑鄙無恥,不擇手段,我們藍家如何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怎能怪族長爺爺,要恨只能恨安家狼子野心。”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這個青年,而藍家老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如果藍文軒見到這說話的少年定然也認的出來。
“昊俊坐下。”會議桌最下手一箇中年人向著,站起來的青年喝道。藍昊俊看看下手那個中年人,才悻然的做了下來。
這時又傳來一個幼稚的聲音:“我覺得大侄子說的沒有錯,安家就是狼子野心,打我們安家西城祖鋪的注意也不是一年裡倆年,*得我們現在不得不賣掉那藥鋪。”
所有人看向那的幼稚的聲音來源,看似愣是沒有找到,不過很多人心中在偷笑,不說用也知道是誰。
藍武德皺皺眉頭,向著出聲音的地方喊道:“文魁,給我出來!誰叫你來會議室?”只見一個七、八歲孩童從會議桌後方走了出來,這時不太熟悉這孩童的人頓時也恍然大悟,並不是孩童藏著,而是個子太低,比會議桌都矮一點……
“是祖爺爺叫我來的,難道我就不能來?我也是藍家子孫!”這七八歲的孩子嘟著嘴,看著位的父親大人。又繼續問道:“剛才我那裡說錯了?我就覺得昊俊侄子說的沒有錯。”說到這裡還不忘回頭向著藍昊俊擠了擠眼。
“文魁不許在會鬧,快下去。這裡是會議室,不得胡鬧。”藍武德瞪著這個兒子,藍文魁是他在六十歲那年老來得子,寵的不的了,而且還是藍府上上下下的開心果。這老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都沒有責怪過,不過這孩子到也爭氣,曉曉凝集已經一星劍師修為,而且天賦聰明。現在這孩子根本不怕這個族長父親。
本來要失去祖鋪,心中不免心疼煩躁,向著這從來沒有喝止的老兒子吼道:“下去!在不下去家法侍候。”一聽說家法侍候,所有人嚇了一跳,不過這時,從下面串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把把藍文魁抱了起來,向著會議桌後方走去。
小文魁也被剛才父親的話嚇了一條,直到被那中年抱去後方才回過神來,看著抱著他的中年人怯怯的道:“大哥,父親不會真的要對我施家法吧?”那中年人憋著笑意,開口道:“如果你在敢亂開口,動用家法那到不至於,幾十大板可就免不了了,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今天父親心情可以說非常不好,你別觸這個黴頭。
藍文魁拍拍胸口,好像鬆了一口氣,有幼稚的聲音說道:“還好,還好!”一副小大人樣……
下面寧靜了下來,藍武德才又開口道:“我想大家一定認為辦這層藥劑競賽在刁難安家吧?”多有人目光看著藍武德,等待著他的下文。那眼中全是詢問之色。
“其實也不全是,西城祖鋪一直都是藥鋪,如果隨意賣掉很可能變成其他職業商鋪,如果來一場藥劑比賽,拿的藥劑資格,那說明藥劑是他們的長處,雖說以後是別人的了,但是我們走過的時候依然聞到藥香,這也算對祖宗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現在大家都不覺得多事了吧?可以自由言,誰有什麼疑問只管提出來。”說到這裡藍武德又嘆息一聲,這幾天中他幾乎在唉聲嘆氣中度過,這時老祖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看了一眼藍武德。
“說出來會不會打屁股?”所有人目光又轉向藍文通懷中的孩子身上。
藍武德皺皺眉頭,正要喝止,卻聽藍家老祖話道:“小文魁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說錯什麼也不要緊,祖爺爺給擔著!”
“我、我、我……”我了半天文魁的小臉*得通紅,不過就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小文魁不用怕,只管說。”聽老祖宗這麼一說,藍文通低頭在文魁耳邊說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