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屋子裡出來三個人,連同剛才那黑衣漢子共是四個,手裡都提著刀。
為首一個是個四十來歲的壯漢,濃眉大眼,一臉絡腮鬍。
他上下一打量李燕月 道;‘你叫李燕月?’
“不錯”
“在陶然亭惹出人命的是你?”
李燕月一怔,但他旋即點點頭道:“不錯。”
絡腮鬍壯漢眼一瞪,揮手沉喝:“拿下。”
另三個閃動疾掠,四個人立即圍住李燕月。
站在暗影裡那些當值巡夜的,也立即奔了過來。
李燕月道:“我是來見索大人的。”
“索大人下了令,要你的命。”
話落四把單刀直遞疾劈李燕月。
李燕月人在中間,身形微間竟同時避過了四把刀,道:“你們拿下我,不也是讓我見索大人麼?”
絡腮鬍壯漢道;“你做夢,神武營要一刀一刀宰了你。”
四把單刀帶著勁風又劈了過來。
李燕月雙眉微揚道:“我不信見不著索大人。”
伸手一拉長劍出鞘,振脫一抖,金鐵交鳴,四把單刀立即蕩了開去。
叱喝聲中,當值巡夜的加人戰鬥,十把單刀齊指李燕月。
李燕月只出了兩劍,十把單刀四把落地,六個人踉蹌暴退。
只見燈光明滅,人影閃動,兩邊屋子裡的都出來了,天,黑壓壓的 片,近百,有的空手,有的提著單刀。
絡腮鬍壯漢單刀一指李燕月,大叫:“他就是陶然亭傷了咱們兩個弟兄,索大人下令捕殺的那個李燕月,如今竟闖進咱們營裡來了,大夥兒剁他。”
一聽這話,叱喝之聲四起,近百個人一起湧了過來。
李燕月震聲喝道:”我是來見索大人的,你們最好不要逼我傷人。”
近百個人被李燕月喝得湧勢一頓,但是這些人狂妄慣了,此時此地交怕誰,只一頓之後隨又湧了上來。
李燕月一扔行囊,舉起手中長劍。
跟著就是一場不可避免傷亡的搏殺。
“住手。”
~聲蒼勁沉喝傳了過來。
近百個‘神武營’的人,立即往兩邊退去,讓出了那條通往後的石板路。
李燕月抬眼望去,只見那條石板路上一前二後地走來三個人,後頭兩個,是兩個利落打扮的陰沉中年漢子,腰裡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著傢伙。
前頭一個,是個身穿長袍的老者,老者五十多年紀長眉細目,隆準薄唇,兩眼精芒外射,不但是個內外雙修的高手,還是個極富心機的人物。
近百個人恭謹躬身:“統帶。”
敢情是“神武營”的統帶。
“神武營’的統帶,居然是個高手。
長袍老者冷漠無情,聽若無聞,一直走到李燕月面前丈餘處才停住,冷冷地看了看李燕月.道:“怎麼回事,他是什麼人?”
絡腮鬍壯漢上前躬身:“稟統帶,他就是那個李燕月?”
長袍老者臉色一變,細目猛睜,精芒暴的“你就是那個劍斃人熊,蒙官家召見,索大人有心重用,你卻不識抬舉,傷我兩兄弟的李燕月?”
“不錯,我是李燕月……”
“好大的膽子。”
“統帶,我話還沒有說完。”
“你還有什麼話說?”
“傷‘神武營’那個人的不是我。”
“是你的同黨也一樣。”
“沒有什麼同黨,貴營派出去的人應該知道,那是‘大刀會’……”
“怎麼知道你不是‘大刀會的人?”
“如果我是‘大刀會’的人,還敢到‘神武營’來麼。”
“大刀會’若不是你的同黨,他們怎麼肯為你掉這個手?”
李燕月道:“我說說幾句,是實話,統帶請原諒,像‘大刀會’那一類的組合,統帶應該知道,不管是誰,如要是官府對付的物件,他們都會伸援手,因為他們以前明遺民自居,對付的就是大清朝廷。”
長袍老者厲聲道:“大膽,就憑你這句話,可以認定你是個叛逆無疑,給我拿下。”
如雷般轟然一聲答應,那些“神武營”的高手要動。
李燕月抖手一劍,劍花九朵,立現劍尖,他同時喝道:”等一等。”
震懾人的不是李燕月的喝聲,而是抖出的九朵劍花,這是劍術最高的造詣,試問誰敢先櫻其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