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李燕月道:”恐怕不太趁手。”
李燕月道:“總比空手好。”
只聽一陣雜亂步履聲傳了過來,隨著這陣步履聲,歐陽奇陪著廿幾個人從前面走了過來。
廿幾個人清一色的中年漢子,有穿褲褂的,有穿長袍的。
司徒霜往外指以,道:“走在前頭的兒個,就是滿虜鷹犬。”
李燕月特意地看了為首的幾個人一眼,只見那幾個,剽悍的特別剽悍,陰沉的特別陰沉,有兩個居然覺得有點眼熟,看得李燕月心頭為之猛跳,仔細一想,猛想起那兩個像是查緝營的人,一想到那兩個是查緝營的,李燕月心頭又為之一陣猛跳。
就在轉眼工大間,歐陽奇居然陪著那件來個往花廳行來。
司徒霜忙道:“奇老好心意把他們帶進來,三面一堵,一個也跑不了。”
話落她一打手勢,跟李燕月雙雙躲了起來 她自己掠進門後李燕月則騰身掠上房梁藏身在樑上。
歐陽奇帶著那廿幾個進了花廳。
只聽為首一個瘦高漢子道:“他們人呢?”
歐陽奇把廳門一關,道:“在陰間地府等著你們呢。”
廿幾個人一怔,為首瘦高漢子道:“你……”
只見司徒霜從廳後閃進廳裡,手提長劍,滿面冷煞,冰冷道:“見了我,你們總該明白了吧。”
廿幾個人臉色齊變,那為首幾個立即撩衣掣出家夥,被子.鐵尺、鐵棒,都是些短小容易攜帶的。
為首那瘦高漢子冰冷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就憑你們兩個?”
樑上的李燕月接了口:“還有我。”
長劍疾卷,一片寒光飛罩而下,為首那幾個立即倒了人,各人的眉心正中一個血洞,鮮血泊淚外流,立即流了滿地。
李燕月落身一旁,仗劍而立。
那另十幾個嚇白了臉,不知道是誰暴喝一聲:“咱們衝!”
十幾個各亮傢伙,分別撲向門窗。
冷笑聲中,司徒霜、歐陽奇齊動,李燕月沒傷人,只把人擋住,不讓逃脫。
這也就夠了。
只片刻工夫,廳中躺了一地,除李燕月、司徒霜跟歐陽奇之外,再也沒有站著的了。
花廳中有著片刻的寂靜,司徒霜、歐陽奇臉色都極沉重,司徒霜一雙美目之中,甚至淚光潛然。
突然,司徒霜一扔長劍,飛身朝向閣門奔了出去。
歐陽奇跟李燕月跟了出去,等到兩人來到廳外,司徒霜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望著李燕月說道:“我們這就走,等我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放火了。”
李燕月心裡也替司徒霜難受,道:“姑娘…一”
只聽司徒霜截口道:“來日方長,你我後會有期,大刀會的弟兄雖是我親手說殺的,但是這筆血債,我要找滿虜索還,告辭!”
說落,沒等李燕月再說什麼,飛身而去。
歐陽奇一抱拳,也掠身跟去。
李燕月有點悵然,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定了定神,找了火種,回到了廳裡就點起了火。
他沒馬上走,遇到廳外,一直到火苗高竄,琢磨已沒法搶救了,他才緩步踱向前門。
他並不急著走。
他有他的用意。
等他出了大門,街坊鄰居已都驚動了,滿街是人,都喊著救火但是宅於裡的火苗狂竄濃煙上騰,炙熱逼人,沒一個敢接近。
不過一會兒工夫,旁觀的人群突然潮水似的往後退去。
李燕月心想:來了。
果然,只見五六個穿褲褂的漢子急步走了過來,凶神惡煞似的,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