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兒來,明白嗎?”
“嗯。”看著姐抱著安平離去後,宮紫姻走到鏡臺前,看著位在脖頸的琥珀玉,再看了那一對狐狸耳朵,她心一沉,突然用力的抓著那塊玉,哭泣的道:“我不要當你的守護者了,你給我離開!”
不過,無論她如何的一試再試,即便將細皮嫩肉的肌膚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了,那塊玉仍嵌在那兒動也不動。
“你纏著我做什麼呢?我守候了你十七年多了,而狐狸島的每一隻狐狸還有仙主,哪一個不是費盡心力的在守護你,結果他們得到什麼?我又得到什麼?現在這副模樣出還會被人當成妖怪給燒了,你到底是什麼神泉之靈?你若是,你就將我變成真正的人啊!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從來也沒有答應過我的請求,而我懷疑你根本什麼都不是,我們全被你給騙了!”
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她美眸閃過一道冷光,她陡地拉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把剪刀,“我就是不要命了也要將你趕離我的身體!”
她將剪刀對準那塊玉,閉上眼睛,用力的向它戳下去,下一秒,她只感到鮮血奔湧而出,一道琥珀色光映亮了眼眸,她身子也軟趴趴的倒下……
“黎二少,那個秦大仙法力高強,我們都不敢招惹他了,你還是放了我兒子吧!”賈員外心驚膽戰的看著一走進他家,便押住他兒子威脅他帶自己去見秦大仙的黎皓。
“廢話少說!”黎皓冷著一張俊顏,“再不帶我去,我就讓你兒子先下地府去見閻王。”
“不不不,使不得啊,黎二少,”被反扣住手的賈俊男嚇得差點沒有屁滾尿流,他吞嚥一下口水,“我帶你去,我知道在哪裡,你別殺我啊。”
“俊男,若是觸犯了大仙,大家都會沒命的。”賈員外還不想那麼早去見閻王。
“爹,那也總比我一人死掉的好吧!”
“你——”賈員外氣得差點沒有暈過去,無奈的是他又是一代單傳,他冷汗直流的走向前去,“好好,黎二少,我們帶你去,希望你能制住那秦大仙,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再耍這種陰的,這些天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惴惴不安的賈員外邊唸叨邊引著黎皓穿過長廊,走過花園錦簇的亭臺、九曲彎橋,再穿過一段曲廊來到後院,走進一間獨棟的房子裡。
賈員外比比一面放滿了古董花瓶的牆面,“推開這道牆,從秘道下去,秦大仙和神壇都在底下,我們就不跟你下去了。”
“不行,一起走。”在江湖多年,黎皓早識人心陰險,他冷峻著臉將那面活動的牆推開後,示意賈員外父子帶頭先行,兩人互視一眼,苦著臉、垮著肩,一步一步的步下臺階。
來到地下室,一股冷風涼颼颼的,一個貼滿符咒、八卦的神壇上不見香菸嫋嫋,卻已被人劈得亂七八糟,而神壇兩。旁的蠟燭也是殘破不堪,看起來是一片狼藉,黎皓產四處探視下卻不見那名秦大仙。
“人呢?”他怒哼一聲。
“這……不、不知道啊,”賈員外顫抖著聲道,“自從知道那個美人是個道道地地的狐狸精後,我們就沒來過這兒了。”
話語一歇,秦大仙突然滿身是血的從階梯上跌跌撞撞的翻滾下來,而他的手上正是收著宮紫姻魂魄的那隻陶罐。
“秦大仙,你怎麼會這樣?”賈員外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和兒子抱成一團。
黎皓上前一步,用力的將他手中的陶罐搶了過來,“這就是宮紫姻的元神?:”
秦大仙似乎和他人經過一場激烈的打鬥,全身浴血的他意識已有些模糊,他喃喃的說著,“那個男人說他聞到同族的氣息,就闖到我這兒來了,那個男人也懂仙法,技高我一籌後,搶了我手上的陶罐,在看到裡面的狐狸精元神後,
逼問我足從哪一個人身上攝得來便扔下這陶罐離開了。“
黎皓拿來了陶罐,突然間琥珀光亮乍現,陶罐成丁透明的玻璃罐,裡頭清晰可見一隻沉睡的狐狸,不過,在眨眼間,那隻狐狸卻轉變成人形,“這——”
他將陶罐拿到奄奄一息的秦大仙身旁,“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大仙費力的睜開眼睛,見狀,詫異的瞪大眼,頻頻搖頭,“不,這是不可能的,她的元神不可能變成人的,再厲害的妖魔鬼怪都不可能,那是元神啊!”
黎皓冷哼一聲,“我看是你是作怪,照這樣說,她根本是個‘人’是不是?”
秦大仙兩眼一翻,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哎呀,死人了!”賈家父子驚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