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香靈見他說得志在必得,腦子裡也琢磨起來,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李碧菱,“李家倒是有一幅,被李二爺視成寶貝一般,恐怕不易得。”
曹玉臻見她說不正事上,急道:“你忘了麼,我們府裡便有一幅。”
胡香靈眨了眨眼睛,“府裡有?”
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低呼:“你是說珊瑚郡主手裡的那幅《牡丹圖》?”
曹玉臻點了點頭,“要請嶺雪居士現繪,沒有極好的關係,她是不會幫這個忙的。字畫鋪裡,能得她墨寶的,也只得張記字畫鋪。”
總之一句話:弄到她的畫很難。
但把家裡的那幅《牡丹圖》拿到手,卻是極容易的。
“你腦子靈活,且與我說說,如何從她那裡拿到《牡丹圖》。”
胡香靈吃吃笑了起來,伸出手來,輕柔地扶著他那俊美無雙的面容,“這個還不容易,她最是大小姐脾氣,你使出你的魅力,將她在床上服侍舒坦了,再說幾句好話,將她哄得高興了。”
她坐直身子,一點點地前傾,將身子依在他的身上,捲起一股股熱氣,“到時,就算你要她的命,她都得乖乖的奉上,何況……你要的只是她的一幅畫。”
他是這樣的俊美,未成親前,皇城有多少官家小姐視他為夢中情郎。
他一朝成親,不知道惹得多少深閨小姐芳心暗傷。
胡香靈相信他的能力,也逐漸相信,如果他還能喜歡上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
她有智慧,她善於謀劃,可不是崔珊那個只會耍大小姐脾氣,只知道遇事大吵,無事又總是辦砸事的草包。
“這樣……她怎能乖乖就範?”
胡香靈捧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道:“夫君,要不要賤妾教教你,怎麼去征服像珊瑚那樣的女人?”
曹玉臻愣住。
胡香靈微微一笑,“你不會說肉麻話麼?”
曹玉臻臉色微微一紅。
胡香靈嬌笑著,“沒關係,賤妾教你。”
崔珊,這是你自找的。
你不該算計我,更不該搶奪我的男人。
既然你害我失了閨譽,從妻變成妾,我便讓你從雲端跌入泥沼。
恨,是這樣的深。
如果不是崔珊派了護衛常樂趁她在郊外敬香的時候劫走,她怎麼會成了他的貴妾。
既然從一開始就交織了恩怨,那麼就斷個徹底。
胡香靈一抬手。丫頭退去,她雙手環勾抱住曹玉臻的後腦勺,將胸前的柔軟往他的臉上覆去,“夫君,只要你照賤妾說的做,她一定會乖乖地聽你的。在理智時開口索要太難,而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會更加事半功倍,尤其是像崔珊這樣的女子,自以為是。太過自負。你只需要用床第的招式。”
她的靈舌大膽地探入他的口中與他糾纏。就像藤蔓纏著樹幹,撩動他的心扉。
曹玉臻不由渾身繃緊,更緊地將她攬入懷中。
“夫君,記住了。你越瘋狂,越讓她無法拒絕。”
她要編織一張網,不僅要崔珊付出慘重的代價,更要崔珊失去所有。
“夫君,我說過會讓你做翰林院修撰,現在做到了。所以你要相信賤妾,只要你信,就一定會成功。”
她熱烈地吻著,親著他的耳朵。吻向他的臉頰。
沒了顧忌,沒了曾經所謂的友情,她要的只是一個男人,一個離不開她的男人。
只要有他在身畔,她會覺得很自在。會覺得就擁有一切。
她看著他,眼中熠熠有神,是她尋覓許久的歸宿。
因為有他,她所有的*都被點燃。
是的,她想要的太多。
她要做誥命夫人,她還要富貴榮華,而這些崔珊都有。
她要搶佔崔珊那豐厚的嫁妝,那樣耀眼的十里紅妝,其奢華越過公主,其珍寶更是不計其數。
她要用這些東西,打造出屬於自己更好的生活,更要用這些東西來養育自己的兒女。
過往雖有苦難,但她相信,只要一步步走下去,步步為營,步步設局,總有一日,她也可以讓人仰望,讓人羨慕。
胡香靈閉上眼,低低輕喚:“夫君,我要你的瘋狂,還要你的熱情……”
曹玉臻眼中陡然一緊,她這是在邀約他與他共赴巫山*。
他低頭一笑,深吸一口氣,猛地吻住她顫抖的紅唇。霸道的氣息撲入她的鼻間,令她呼吸凌亂。她從未見他這個